在遥远的提瓦特大陆,这里是被称为风之城的大陆北境——“蒙德”,被风神巴巴托斯庇护的自由之都。原本应该一片祥和的城镇,如今却遭受着【龙灾】侵袭……
“他们应该给这剧情增加一个跳过选项”赤莲百无聊赖的看着画面,又是俗套的剧情,骑士征伐恶龙,为什么自己现实中要杀龙,游戏里也要杀?龙到底做错。“咿呀!再玩新游戏吗?”女仆长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嗯……试试手感,静淞,把房门锁上,别让小艾看见。”“噗嗤,这么在意人家的话就别玩类似的游戏啊!喂。”两人正要拌嘴的时候,原本的显示屏突然开始花屏,甚至有一些异样的雷光。“啧!无耻的现代人科技,总算要对吾出手了吗?接下来是要释放雷魔法了吗?”“这么想都是电脑屏幕要爆炸了吧!主人小心啊!”随着一抹高光闪过,两人消失与房间之中……
(混沌的隧道里)兔首公爵望着呆滞的两人,略微不适的环顾四周“你家镜子,小了点,吾卡住了。”“……首先,那不是镜子,那是显示屏,其次,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赤莲的声音提高些许,他甚至是要为这位不速之客气炸了,却又不便明说。“谁知道呢?境界的魔力媒介是镜子,当初设置法咒就没有考虑过高科技,现在魔力遇到干扰,去那边都不一定吧。”“……所以长亲您到底为什么要亲自来啊!”“哦,吾听说过天朝这边好像是过什么月亮节,想来看看这边的月亮馅饼。”“那是月饼啦,明白了,会给您打包到府上的。”一转头,他就向女仆长静淞使了个眼色“给他准备五仁的。”“……确定要这么恶毒吗?主人。”“这老家伙如果觉得好吃,肯定年年都会过来,吾可不想看见他。”两人正说着,世界通道突然碎裂。
库伦公爵轻易的悬浮与空中,俯视着这片陌生的大陆,而剩下的两人直接从高空坠落。“呀!!!”突然从高空坠落,静淞因为恐惧的而捂住双眼,突然有一双冰冷的手搂着自己的腰肢与腿部,以标准的公主抱的姿势抱紧着少女,一面调整姿势,减少着俯冲,随后站立在一块高岩了。少女感受到身后的冰冷的触感,顿时有了一股涌入心中的安全感,她微微的抬起脑袋,望着银发人的侧颜。“嗯?受惊了吗?”赤莲歪过头回眸一眼。“呜!”少女的脸立刻通红起来,摇晃脑袋表示自己没有事。赤莲抱紧着人,一跃而下,等落到草丛才把人平稳放回到地上,帮人整理了一下女仆裙后,抬头望着天空上某位兔首公爵。“您就只是看戏吗?”公爵饶有兴趣的套上一双白色皮革手套。“骑士维护女性的利益不是很正常吗?吾亲爱的子嗣~”“你有没有想过吾可能会失手,两个人双双摔死?”他笑了笑走到吾的身旁,拍了拍肩膀“那就把你们都埋在吾的庄园里~看看你们会长出什么花~”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可不是说说而已。“嗯?龇牙咧嘴的,很不满吗?”“……不敢。”“哼哼~如果你失手了,昏迷一段时间你就会重新复生~哪位女仆小姐就不一定了,需要把葬礼留着呢苏醒后吗?”“不,吾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冷冰冰的说道,目光似刀剑一样望着眼前之人,这正是吾讨厌他的缘故,他总是会用吾心爱之物做筹码威胁,吾讨厌威胁,也讨厌失去……一旁的女仆长见到两人的气氛渐渐充满火药味,担忧的走到身旁想要劝说两句。“真是个懂礼貌的小姑娘~如果吾家子嗣如你这边乖巧懂事该有多好~”他一面说着,便要抚摸女仆长的脑袋,突然手掌合十,洁白的皮手套紧握着一把漆黑的刀剑,而挥剑的另一段,正是赤莲,他并没有任何放水,剑刃一点点逼近,直到剑刃划破手套,滴下几滴鲜血。“别动吾的姑娘,不然就把您这只高贵的爪子斩下来!”“你为了一个女人就可以弑主吗?库伦骑士团团长——赤·莲阁下。”他的目光冒出点点猩红之光,流露点点恶意。“吾对你充满敬意,吾身上至少流淌着70%您高贵的血统,但是如果您执意如此,那么也请您见谅吾的叛逆了。”“你到底还是成长了呐。”他点了点头,突然手里一发发力,赤莲一个踉跄,险些跌落在地。手中的爱刃竟然脱手,被人反向抽走。库伦持着黑剑,剑锋指向着赤莲。“请,请等一下……”身旁的女仆长不顾一切都护着赤莲跟前“主人是因为我才会冒犯您的……若要怪罪请责罚我吧。”“让开,这里没有仆人插嘴的份。”“我是不会后退半步,除非您从我的尸……”静淞还没有说完,就被赤莲一把扑倒,原本她还在的高度,库伦全力用正宗劈出一道漆黑的剑气,把几个戴着面具的类人生物直接斩杀。“你疯了吗?你差点劈死她!”赤莲暴怒的起了身,库伦却随手把正宗抛了过去。“该你出手了,骑士长。”“啧……等下再和你算账!”赤莲接过剑,转身向着那群类人生物走去,本就窝着一肚子的火,他恨不得离开斩杀掉这些杂碎。
果酒湖泊上,一个栗色发色骑士少女正用风之翼沿途巡查,她叫做安柏,是蒙德城内的唯一一位侦查骑士。而在蒙德郊外的不远处,她看见三个陌生的旅人正在高处被丘丘人袭击,连忙向着他们方向靠近。“陌生的异乡人,离开那边,丘丘人具有攻击性……”“呵啊!一剑断魂!”赤莲飞快的闪到一个丘丘人的身后,一刀就斩杀了一只,比想象中还要容易吗?他正要庆幸时,一个拿着火把的红色丘丘人,奋不顾身的旋转火把向着打将过来,不好!他连忙用剑招架着护着颜面,灼热感一次次袭来“不要得寸进尺了!”反手一剑弹反了火炬 ,了解了这个丘丘人的性命。“好……好厉害。”安柏吃了一惊,向着三人的方向滑翔。
“你们好,陌生而又可敬的异乡人,你们从何而来呢?”安伯望着眼前的三人发问道。“又来了位美丽的小姐呢,请问,该如何称呼?”公爵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用指尖勾搭住安柏掌心,倒是把她吓了一跳。她连忙缩回手,小心翼翼的打量眼前的三人,最高的一位穿高档西服打着领结,戴着兔子头罩,虽然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他强大的威压感。在他身旁的是一副贵族打扮的银发女人,看起来还有年长自己几岁,也正是她刚刚出手,一招就秒杀了丘丘人。最后一位紧紧的贴着银发女的黑发女仆,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唔,莫非,自己给人的映像不是很友好?“失礼了,我应该先自报家门,西风骑士团唯一侦查骑士,安柏!”安柏伸出手臂放与自己的胸前做了个当地标准的骑士礼,而对面两个人一起偷瞄着中间的银发女人。“喂!你们两个一直看吾做什么?”赤莲惶恐的望着身旁的两人。“要来了吗?子嗣。”“要表演那个吗?主人~”两个坏心眼的人向着他坏笑道。“no way!没得商量!那种话吾才不会说呢!”“哦~你刚刚宣誓效忠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库伦坏笑着人 ,两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那个时候……”“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嘛~超帅气的!”女仆淞像某只犬科动物一样拉拽着他的衣角,“唉……”他望着两只坏东西,咽了口口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紧闭双眸,忽然猛的睁开双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吾乃世间最尊贵者,古老库伦血脉传承者!库伦骑士团团长akarenn是耶!”四目相对,沉默,沉默……安伯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你,也是骑士吗?酷,酷什么来着抱歉太长了我没有记住。”噗嗤,不知道这边的谁没有忍住笑了一声,随后两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瞬间感觉脸上都在烧了起来。“喂!”“抱歉抱歉,但是这也太有趣了吧?你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做出这种……呃,自我介绍?”公爵止了笑意,眯眼询问着。“……吾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某只银毛忍不住炸毛道。“抱歉抱歉!但主人刚刚也太可爱了吧~”安柏仔细打量三位异乡人。“抱歉打断,但是野外比较危险,请和我一起回城吧。”“嗯,那就有劳你了。”
【飞行驾照】
“蒙德城内有一种独特的飞行道具,叫做风之翼,但是如果大家都随意使用的话,可就乱套了。”安柏说着取出一副风之翼递了过来。“所以你们三个人需要有一个人参加飞行考试哦”她伸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公爵摇了摇头“吾不需要此等道具亦能飞行,故不需要。”赤莲又看看身旁的女仆长,她连忙摆摆手“不行不行,我恐高……”“啧,那不就摆明了让吾飞吗?”话虽如此,但是赤莲还是接过风之翼,关于羽翼牵扯到一些悲怆的过往,故而一直是有些抵触。“飞翔的感觉嘛……”他轻轻的触摸着羽翼的边缘羽毛,和血族的伴生翼不同,能感受到一股来清凉感来自掌间。“准备好了吗?旅行者。”安柏帮忙调试着风之翼,询问道“嗯哼,时刻准备,话说吾不是做了自我介绍了吗?”“我当然知道你叫什么,但是,出于不可控的因素,我只能叫你旅行者~”“……这听起来还挺蠢的。那么目标是哪里?”安柏随手指了指“看见我们的风神像了吗?穿过它,然后绕蒙德一周回来,就可以了。”“小事一桩!”赤莲说着一跃而起,借风起势,在天空翱翔着。“哇!好棒!好棒!真不愧是主人呢!”女仆长在一旁声援着。“但是,你不觉得他好像偏离了路线了吗?”库伦公爵望着天上翱翔的白毛,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唉!~是哦,快刹车啊!主人!”“能做到的话!吾早做了啊!”赤莲在空中完成几个翻滚,完全不适应身后的羽翼,一头栽在风神像伸出的掌中,撞的正着,正脑袋发昏时,风神翼完全失去控制,一头坠落与地……
“不好了!”安柏见状连忙考试地点飞了过去,看着颜面朝地的赤莲。“摔死了吗?不好……快吃个煎蛋。让我看看背包。”“呃……这比宿醉疼多了。”赤莲摇摇脑袋,起了身倒把安柏下了一跳“哎哎哎?这种高度摔下来居然还没有死吗?”“哈?!你好像挺希望吾死去的样子?”颇为不满的说了一句,他起身舒展着身子。之前目睹到他落下的两人也靠近过来“没事吧?”悬浮与空中的公爵先声发问道。“头疼的厉害,倒是希望他们的雕像没有事。”苦笑着回复了一句。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一把扑倒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赤莲。“呜呜,您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小心。”“呃,吾没有事,你压到吾手了,静淞……”“啊啊,抱歉抱歉!”女仆长连忙起身,左右环顾一下确认眼前之人没有明显外伤才送了一口气。“真不可思议,这个高度……明明可以致死。”安柏也跟着确认一遍,有过伙伴受伤后,却没有说,事后大出血的过往,可眼前的人,连个伤痕都没有,还十分精神的样子完全不像陨落的迹象吗?“哈……毕竟吾是不会死的嘛,所以,飞行驾照可以发给吾了吗?”“想得美!给我乖乖去补考去!”“啧……”
【怪鸟事件尾声】
大盗“怪鸟”在悬崖对面嘲讽着,吾不由得握紧拳头,可是在向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不由得有些困惑,这种距离……即使风之翼也过不去吧?那么他纠结是怎么过去的呢?“那个,公爵大人是悬浮与空中的吧?这样子的话……”正在吾沉思的时候,静淞突然开口,期待着望着身旁的兔首人。“嗯,很聪明伶俐嘛,但是吾拒绝哦!”“唉!~为什么?!明明您一张手就能逮捕。”“你可见过一个公爵亲自动手来追捕逃犯?而且如果吾动手,之后就少了许多乐趣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深渊,云雾缭绕,深不见底。谁也不知道下面会是……“别劳烦他了,没有他,吾也能抓到大盗。”冷冷的望着他一眼,重新看着遥远的对岸,没有理由啊。除非……“除非有什么外力可以助他一把。”安柏说着向着前方走了步,半个脚掌已经伸向悬崖边缘。“等等,安柏!”“没有时间犹豫了,他要逃走了!”安柏说着张开双壁,驾驭着风之翼向着纵身一跃。“安柏!别做傻事,快回来!”
风说,可以起飞了。少女的纵身向着前方从此,虽然已经接近全力,但是娇小的身姿依旧在不断的下落,“啊……主人,她,她要掉下去了。”身旁的静淞紧张的望着,把手搭在吾的臂上紧紧握住。轻轻别开她交缠着的手掌“照顾好老人,吾去去就回。”一旁的兔子头顿时满头问号的歪着脑袋。赤莲也飞跃深渊,向着安柏不断的靠近。
要掉下去了吗?安柏不甘心的望着不远处的大盗怪鸟渐渐消失与视线,“可恶,只差一步了吗…”如果,如果再有一股助力的话……“所以说……别突然做怎么危险的事啊!”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拽住她的腕壁,惊的她转头看着,赤莲正坚毅的望着自己。“啊!旅行者……你怎么。”“难道看着你摔下去吗?给吾起!”像是竭尽全力的推送,安柏被他全力甩了出去,一个华丽的半空翻身,掌心撑地维护了平衡;“可惜了,是运动短裤,如果是裙子就能欣赏到美景了。”对岸的公爵把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发表评论道。“喂喂!您的言论很危险啊!您到底想看什么美景啊!而且您不应该关心我家主人吗?!他掉下去了耶!”“是的,怪不得他习惯穿狩猎长裤,原来是这种原因啊。”“才不是这种原因呢!不会真的有人玩游戏看那个瑟琴而又危险的方向吧!”旅行者……谢谢你,安柏的眼中饱含泪水,会连你的那份一起获胜的!“还真过来了啊!疯丫头。”怪鸟大盗连忙转身要逃,“不许走!兔兔伯爵,要上了哦!”安柏连忙隔空掏出一个半人高的兔子玩偶抛了出去。“兔兔伯爵具有嘲讽作用 ,你走不掉了!”“白痴!这种把戏只能骗骗丘丘人吧?再见了您呢!”怪鸟得意转身叫嚣着,等到他再回过头,之前在对岸的兔首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臂弓大张,高举着拳头,下一秒一记猛拳就落自己脸上,再也不受控制,完全随着这股猛劲被击退老远,直到撞到一个冰冷的身体,怪鸟痛苦的呻吟一声,昏厥过去。而他撞上正是借着深渊地下风场起飞的赤莲。安柏见他平安的飞回高台。欣喜的围了过来“太好了!旅行者,你没有死啊!”“吾没有什么事,但是你问题大了,小姑娘!如果没有吾帮你一把,你肯定会摔下去的!”“但……但是下面有风场啊!”安柏小声辩解道“如果没有呢?你想过后果吗?”“……”她沉默着,靠着一腔热血,而一跃而起,但是如果真的如赤莲所说,自己恐怕已经没有命了吧。“吾想,有必要和你谈谈!”赤莲说着一把拉拽着安柏的隔壁,“等等,等下我还要把怪鸟带回去审问!”一旁一言不发着公爵接过赤莲抛过来昏厥的怪鸟“交给吾吧,会让他后悔生于之世间!”没有带任何感情的言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望风山谷)“等,等一下旅行者,不管这么说…我,我都是身为骑士啦,抓捕盗取文物的是我的本质呢。”安柏挣扎的想要摆脱赤莲的铁腕,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安柏虽然只是个女孩,却也是北方骑士团一员,力量值不会太弱,这样子看来,眼前这位姐姐(?)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可恶,旅行者,你怎么会这么强啊!”“吾要是连打火机都比不过,穿越过来给丘丘人当粮食吗?”“打,打火机?”“不……没什么”一鼓作气的走到一棵树桩前,才松开安柏的胳膊,可怜的女孩,一只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细腕,看样子被抓的生疼。吾平静的看着她,坐在树桩上轻轻拍了拍自己双腿“趴过来吧”“做,做什么?!”她迟疑了一会,发问道。“吾不是说过惩罚了吗?现在,立刻趴在吾的腿上,安柏小姐,这是为你好。”“我,我以为你说的惩罚,是指绕蒙德跑圈或者取消晚餐的甜点什么的……”“好提议,可以惩罚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但是你不一样,安柏,你是骑士,吾不能容忍你的冒失,现在趴在吾的腿上。”一面说着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等,等下,你说的惩罚该不会是……打……打。”她的小脸涨的通红,剩下的两个字迟迟不肯吐露,无奈的叹息着,替她完整的说出全称“聪明的女孩,【打屁股】哦,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快点趴好吧。”“这,这不是应该对待小孩子的惩罚吗……为什么。”安柏显然有点别扭,真不像她的言行。“你觉得只有小孩子才会挨打?那么,刚刚如此孩子气的飞行又是什么?无异于自杀,你确实表现了骑士的英勇!但在吾看来无谋的果敢与鲁莽无异!”一番训斥下她耷拉着脑袋,连头上的红兔头结都耷拉下来。“抱歉,我实在是太想抓住他了。”“吾可以理解,但是以安全为第一位!你不希望琴团长在你葬礼上哭泣吧!”“……抱歉”安柏没有在辩解什么,顺从的趴伏与吾的膝上。轻轻的拂过她的翘臀,抬手留下一记响亮的巴掌“嘶……”“可以接受吗?”“……还行”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意,点了点脑袋,下一秒巴掌又落在右臀上,使她一阵惊呼。“像这种力度,100下,急着点数,别忘记了。”啪!下一巴掌丝毫没有含糊的落在她的臀上。“啊呜……”拍打声伴随着几声悲鸣,在幽谷回荡,她疼的直咧嘴,十指紧紧的扣住木桩,但也没有一点反抗之意。“你看起来很痛苦,需要休息一会吗?”“呼……呼不必了,一口气打完吧。”她的身体在吾的膝盖上轻微颤抖,明眼人都知道她的状态很差。“你又在勉强自己了。看来刚刚的拍打不足以让你反省。”一面说着,替人把短裤解开。“等,等一下,旅行者这也。”“安静,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啪!和丝绸的触感完全不同,落在她光滑的裸臀上显得格外有弹性。“呜……对,对不起。”啪!啪!啪!一脸三下拍打,她紧紧的攥紧双手,眼角因为疼痛而挤出一点泪花。许久,疼痛感没有继续,她等待了一会,疑惑的抬起头,那只冰冷的手已经在拿出一瓶奇怪的汁液,在她的手绢上涂抹什么。“那,那是什么旅行者。”“一点点冰花汁,还记得吗?路上吾让你射下几朵,它能让你的小屁股舒服一点。”“……原来你一直在准备。”“当然,吾可不想有人受伤。嗯,这个浓度差不多了。”赤莲说着,将手绢轻轻敷在布满掌印的红臀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来,安柏却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说……说起来,你的手没有事吗?”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慌乱的找了个理由。“啊…习惯了。”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能习惯这种事啊!好在意!安柏内心一颤,狠狠的腹诽了一下眼前的家伙。“缓和了一点了吗?要继续了哦?”“哎哎哎?我还以为结束了呢。”“吾明明说了一百吧?这才一半不到哦。”“哦……那,那你继续吧。”安柏扭过小脑袋,发髻上的兔耳发卡轻轻剐蹭着她的胳膊,显得有些可爱。
啪!呜啊!
啪!好痛!
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柏揉揉哭红的小眼睛,自己睡了多久?她回归自身,不知道何事披上一件袍子,小屁股已经红肿的穿不下之前的短裤,而赤裸着,不由得回忆起昨天的事,脸上又是一阵红晕。旅,旅行者呢?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难道被丘丘人抓走了吗?她慌乱的起了身,一不小心又碰到痛处。好痛!她跳了起来,几乎要把袍子抖落。“很有精神嘛?小姑娘”赤莲偷瞄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刚刚是怎么回合,眼角咪起一条长缝,嘴角会心的邪笑着,身旁出现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烤锅与篝火。“你!唉~这锅哪里来的?”“哦,为了犒劳一下我们的小骑士的勇敢,特意找丘丘人先生借到,”赤莲叹气的拿出一张破损的丘丘人面具,当做盘子,盛放着一只烤好的鸡“如果他们大方一点的话,可能就不会有惨案了。”安柏浑身一颤。“这,这不是偷吗?真无耻!骑士才不会做这种事呐!”“如果他们都死了的话,怎么做就不算偷~怎么样?要不要尝尝吾的手艺”“我……我才不要呢!”安柏别扭的看着别的方向,嘴里却咽着口水,挨打消耗的体力比平常执勤还要大,她早已饿的肚子咕咕叫了。“好啦,蹭蹭吧。”“喂!都,都说了不要了!”赤莲不由分说的把一只鸡腿放在安柏眼前晃晃“那太可惜了~这么完美的甜甜花酿鸡~吾只能独享!”“等……等下,太,太香了,我就吃一口,就一点!”于是,赤莲就微笑着看着某只哭红眼的小兔子吃光了整只鸡。“还符合你的口味吗?”“嗯!真香!”安柏幸福的擦擦嘴角的油脂。嘛,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品格再优异的骑士也躲避不了没事的诱惑嘛~【笑】
(返途)“旅行者!”“嗯?”赤莲回头看着身后勉强跟随的安柏“你……跑得好快。”“是你不敢用力跑吧?害怕牵扯到伤口。”“你!再说真不和你好了!”“噗,好,你刚刚想说什么?”“回蒙德后,你还能做点美食吗?不是说诺艾尔的做到不好~但是你做的小吃风味更好!”安柏讨好的牵着赤莲的手,稍稍拉拽。“看吾心情咯~”赤莲说着向着一处飞跃“这样子吧?飞行冠军,如果你追的上吾的话,就给你再做一份!”“怎么这样子啊!偷跑什么的!你还算是骑士吗?!喂!旅行者!等等我呀!”【完】
(小剧场:赤莲和安柏不在的时候~
某只女仆:您不是说不会插手了吗?
某只兔头:嗯?那个小女孩不是呼唤吾吗?
某只女仆:嗯?!没有吧,我怎么没有听见
某只兔头:奇怪,吾明明听见有人叫什么“兔兔伯爵” ?公爵说着绕了绕脑袋,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某只女仆:噗!好可爱我以后也可以叫您兔兔伯爵吗?求您了~
某只兔头:不,不行,等等,还在录像吗?不行,这样子我【残酷公】的威名都要下降了,记得打码哦!
某只女仆:嗯,这个码打的大家只能看见轮廓了哦
某只兔头:有用吗?
某只女仆:hhhh?大,大概吧?)
1 侦查骑士篇 | 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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