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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吹奏的风笛 | 明日方舟.jpg

2025-03-09 12:01 p站小说 7120 ℃
1
麦田
金黄色
一望无际
…………………………
维多利亚的秋季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气温虽然有些下降,但还称不上是冷冽。
这片由麦子所组成的金色的海洋,是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主教学楼所能看到的,最贴近于大自然的事物。
这所全日制的学校为了更好的教学效果,美其名曰“管理式教育”,禁止学院内的学生们在除了请假和全校假期的情况下离开学院的范围。这个不尽人意的政策遭到了大部分学生的反对,但解决办法却被根据身份和出身划为了两类。在贵族家长们的施压下,学院迫不得已对那些有着显赫身份的学生网开一面,对他们的离开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对于那些凭借着自己成绩考入近卫学院的平民学生则施加高压监视,严加管理。
受够了气的平民学生们自然不会就这样干坐下去任人宰割,在学院的西南角的高墙地下出现了一片缺口,那是不知道哪一位有着爆破源石技艺的学生,在一个雷暴天气的夜晚试图跨越学院的围墙而做出的壮举。
菲奥娜·杨晃了晃笔杆,代号为风笛的少女坐在窗前,遥望着窗外晃动的金色麦浪发着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沓纸张,那是有着”生死判官“绰号的维多利亚国立监考科下发的通知单,不过作为班级中的尖子生,风笛那优秀的成绩使她不需要为了避免挂科而追着导师唉声叹气,夸张地形容自己为了学习是如何如何努力刻苦的,这让她可以去思考一些更为广大的,在未来的东西。
一辆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破旧的拖拉机喷吐着黑烟,从道路的一侧开过,它艰难地爬上土坡,然后痛快地冲下去,轰隆隆地咆哮着,就像是一只蛮横的犁兽,坐在车上的男人兴奋地吹着风笛听不见的口哨,甩动着头上的草帽。
尽管位于近卫学院附近,但这里的农民也仅仅是相较于其他移动城市稍微好一点而已,比如说,虽然没办法做到时刻保养,但购置一台经久耐用的拖拉机还是做得到的。
”哗啦“
学院里倒是为了农业课而专门购入了几台大马力的拖拉机,但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学生们几乎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农业的鄙视之情,而拼命考试向上爬的平民学生也不太愿意重操这门家乡的手艺,久而久之,那些崭新的拖拉机
逐渐放旧,只发动了寥寥无几的数次就停在仓库里积灰。
”哈...哈...“
风笛逐渐产生了一个念头,坐在窗户前的少女一直在思考下个学期要学习哪一门实习课程比较好,无论是贵族学生钟爱的诗琴书画还是平民学生挤破了头也想进去的贵族礼仪课她都不感兴趣,而农业,这门似乎没什么人喜欢的课程,正在吸引着风笛的注意力。
就这么做吧,风笛抽出了那张埋在成绩单中的空白志愿表,刷刷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第一志愿”农业学“。
自己的导师看到这张纸一定会很惊讶吧,风笛想了想,填上了目标毕业方向——“士官”。
这样就好了,只需要交给自己的导师,这一天就结束了。
真的……吗?
“当啷……当啷……”
学院的钟楼敲响了代表着整点的钟声,一下,两下,三下,正好十三下,风笛的动作有些迟缓,她眨了眨眼睛,恢复了动作,似乎刚才的停顿只是走神而已
不过,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风笛却实实在在地想起了什么,在走之前,她还要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需要帮忙吗?学弟?”
对于这个星期第四位试图在她发呆时侵犯自己的学生而言,这位年轻的小学弟实在是笨拙的有些可爱,虽然双腿之间的连裤袜已经为了方便交合剪开了一个心形的缺口,厚实的外套也脱下挂在椅子上,但很显然没有什么交合经理的学弟费劲地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只是气哼哼地用手抓着风笛那不自觉翘起的臀部,不仅将手略微地陷在了柔滑的臀肉中,还由于极其用力的发泄怨气的力度,留下了一对红色的手印。
“啊...那就拜托了。”
没想到面前的美人突然回头询问了自己一句话的学生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自若,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窘态,这让风笛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橙发的瓦伊凡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一只手压在窗框上当作支撑点,而另外一只手则伸到了后面,灵巧的手指将碍事的三角内裤扒拉到一旁,用食指和中指压在穴瓣上,轻轻地将小穴分开。
“嗯哼~请插进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学姐我来了!”
“嗯呀~真是急切~”
这位年轻的学弟虽然技术粗糙了一些,但说到底不愧是近卫学院的学生,那根包含着炙热感情的粗长阳具一插进来,其狰狞的龟头就开始搅动起瓦伊凡女郎娇媚的穴肉,几乎充沛到化为实质的繁衍欲望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风笛的身上,一下深,一下浅,然后又是一下深,尽管是个做爱的好苗子,但是没有经历过什么性爱的学生还是按照着手册上的教学,以标准的抽插方式进行着侵犯。
“呼...呼呜...学...学姐...我可以吗?”
喘着粗气的学生迟疑地伸出手,逐渐地靠近那对包裹在红色棉衣内的尤物。
“当然可以,这也是我的职责~”
风笛爽快地答应了,就这样,限制器被完全打开,那对挺拔的乳峰立刻便弹跳了出来,就像是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迫不及待地摆脱了衣服的束缚,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摇一晃都仿佛带着诱人的吸引力,没有任何雄性能抵抗这对乳球在观看者心中引起的荡漾,这位年轻的学员更是如此。
汗津津的手握住了晃动的乳房,立刻便将自己的气味染了上去,风笛低下头,呼吸之间便察觉到了那股侵入的男性汗臭,不过既然她已经对自己被侵犯没有意见,这点令人不快的气味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了,在交配中的男女自然会将这股异味当作一份独特的情趣。
“呼唔......呼...呼呼...唔哦!”
淫荡的交合仍然在持续,似乎是不知疲软的肉棒持续撞击着风笛的甬道,在仔细观察了身下的美人是如何根据自己抽插的位置而惊叫后,学生很快便发现了风笛的敏感点,立刻便开始了对其穷追猛打,抛弃了规定的抽插频率而是加快速度地狂乱撞击,身体也为了方便而压在了风笛的后背上,双手则仍然紧紧地握住乳房,身体尽可能地保持着稳定,胯部则发了疯似的用力抽插着,真是拼命的学弟啊,风笛如此思考着。
不过令她感到奇怪的是,明明自己正在被身后的学弟以一个淫荡的姿势压在窗前肏干着,但是脑海中却逐渐地开始浮现出一些本来不应该出现的疑问,就像是明明很熟悉,做了无数次的事情,自己却突然开始不记得这么做过的陌生感。
近卫...学院...的...学生...守则...是什么来着...
思考的进程被肉棒抽插的频率而不断打断着,久而久之与之慢慢地适应了在抽插的间隙进行思考的现实,但紧接着对方更改频率后的抽插速度便立刻中断了风笛一切的思考,肉欲,汗水,气味,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只剩下了男人低沉的吼声和胯部撞击臀部的啪啪声,还有那最为诱人的,年轻的瓦伊凡少女的轻声娇喘。
“嗯啊❤️~哈啊...嗯...啊~就是那里...哈啊❤️~”
稚嫩的学弟逐渐地展现出了自己种族的特点,就如同一只驮兽一般粗狂豪野的丰蹄雄性怒吼着侵犯着身下的雌兽,风笛不禁哼出了声,在身后雄性所传递的滂湃欲望之中,年轻的瓦伊凡少女也渐渐沉迷于了肉欲之中,肉穴交缠在插入的阳物之上,如同陶醉的情人交欢一样,早就被欲望浸湿了穴道的媚肉欢快地哼鸣着,吞食着雄性的肉棒,吞食着雄性的欲望。
“哈啊❤️~哦啊❤️~好快…噫噢❤️~”
紧接着,风笛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最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抖,紧接着的是变得短促而又不规律的喘气,呼出,吸入,温热的肉体抱在一起,一举一动都会被对方发现。能够坚持到现在也很不容易了,风笛想到,这位年轻但有饱含胆识的青年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技巧,只是在凭借着自己过人的体质,大开大合地侵犯罢了,霸道的阳物在穴道中横冲直撞,看似势不可挡,只不过在瓦伊凡那紧致而又曲折的甜腻甬道中,终究是不可避免地沉沦在了温柔乡之中,青年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最终忍不住在风笛的媚穴中释放出了自己的种子。
“吼呼...吼...射了...给我接住!”
“哈啊❤️~唔哦!”
喷涌而出的白色热流一股脑地全部灌入了子宫之中,确确实实地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霸占了那片狭小的空间,感受着小腹传来的火热触觉,风笛刚刚直起身来就感受到了不少精液伴随着那根疲软的肉棒一起离开自己的穴道,几滴精液恰好滴落在她的手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个想要将那几根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全部塞入嘴中,使劲吮吸的冲动。
“十分感谢您,学姐,下回处理性欲我也会来找您的......”
擦了擦沾满液体的阳具,刚刚还是男孩的学生彻底蜕变为了男人,似乎说话也比之前更有底气了,汗水从丰蹄男人的脸上留下,他顺带用毛巾的另外一端擦了擦汗水,风笛也因此看到了那条毛巾的全貌,似乎是某一位女性学生的私人用品,但如今却在男人的手里变成了随意地擦弄着无论是爱液还是汗水的杂物。
带着满身的轻松,丰蹄学生离开了教室,没有任何关照风笛的行为,甚至于从头到尾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位长相姣好的瓦伊凡美人到底叫做什么,而风笛也没有介意,这场和强奸毫无区别的,罪恶的交合就这样迅速地发生,而又迅速的结束。
而这样的景色又在这所维多利亚的重点学院中四处发生,沦为性处理便器的女性们,毫不介意自己被身旁的雄性强奸或侵犯,秩序仍然存在,但却被扭曲为了淫邪的帮凶。
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也没有什么是反常的,只需要安心地接受这一切就好了。
风笛又看向了窗外,衣物凌乱地耷拉着,汗水正顺着暴露在外的乳房往下流去,一滴粘稠的精液从穴道口流出,滴落在脚下的水泊中。
第一志愿是农业学可能会引起导师的不解吧,散发着一股腥臭精液味的风笛如此想到,于是她低下头,在那张被汗水浸泡到几乎快要烂掉的表格上,歪歪扭扭地又填上了第二志愿”军事理论“,以及第三志愿“性爱理论”。
窗外,一支小小的乐队正在排练,在他们之中,一支被吹奏的风笛十分地引人注目。

2
“稍息,原地休息!”
教官的话音刚落,本来还在强打着精神坚持的学员们如释重负,叹息和哼唧声立刻便穿的到处都是,不同于专门为王公贵族们服务的卫官和似乎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军官,平民出身的学员能达到的最高点也不过是士官,这也让维多利亚军队中的阶级歧视现象已经在实际上成为了一个公开的秘密。在发凉的秋冬交接之时,贵族学员们可以坐在教室里学习理论课,而倒霉的平民学员们就要全副武装地在野地里摸爬滚打,作为其中一员的风笛自然也是如此。
全装十公里作为最受新人讨厌的项目,其设计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这群刚刚进入实际训练的稚嫩学子们一个不小的下马威,强行跑一圈的结果就是倒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
浑身被汗水浸透的结果是严重的,先将患病的风险放在一旁,女性学员的制服在浸透汗水后几乎变成了完全透明的,而对于男性学员而言,对于遮住下体这个目标来说,那条卡其裤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一位看起来像是鲁玻族的男学员,已经开始恍惚地打量起了身旁的女生,而一位黎博利女学员则已经将自己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额啊……哈……能拜托你把小穴借给我用一下吗?”
“嗯…哦啊~当然没问题~”
不知道是男性学员看着若隐若现的乳晕忍不住欲望袭击了女性,还是女性学员望着凸现出阳具形状的裤子忍不住流下了口水,这场休息很快便成为了一场混乱的交合。毕竟在校规中有着“无论是男女在感受到欲望以后就要立刻寻找周围的异性同伴发泄出来”的规定,再加上学院已经禁止了任何学员或教师穿着内衣裤的行为,因此这样的乱交行为几乎每天都要发生数次。
不过风笛并没有参加这次交合,当然,这并不是她不想这么做,被扭曲了常识的她,早就像其他的学员或是老师一样习惯了在欲望之中生活的日子,那条最早的开了档的连裤袜也早就被撕烂了,现在她身上穿着的那一条甚至将开裆的设计变成了制式,广泛普及到学院的每一位女性学生身上。
思绪飘远了,风笛不是为了参加男女教官们之间的交合而离开的,也不是因为关系不错的好友陈陈又叫她参加一场和高年级学生们的交配大会,而是她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从学院西南角的高墙下一闪而过,她抓起破城矛,推开了试图把自己扑倒的同学,向那里跑了过去。
……………………………………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不要试图抵抗了!”
追逐着那个看上去不像是好人的身影,风笛迅速穿过着走廊,在绕过一个转角后,前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凌冽的女声和…什么沉重的物体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
…………
“逮到你了!”
以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将气喘吁吁的男人击倒在地,随后掏出了训练用的陶瓷手铐迅速地将男人拷住,以良好的成绩拿到了学级级长的陈一直以严厉的风纪委形态示人,看起来今天也不例外——如果忽略掉此时暴露在外,正在滴落莫名的白稠粘液的蜜部的话。
“学…学姐,这是要做什么?你误会了吧?”
“误会?作为身份不明的人员偷偷进出学院,疑似犯下多起暴力事件,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陈拿起了男人在逃窜中不慎丢下的学生证,上面稚嫩的人脸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和面前这个明显不像是学生的男人相匹配。
“……我就是死也不会招的!”
男人露出了不甘的神情,努力挣扎着想要脱开手铐,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
“好啊,那就让我们走着瞧————”
“哈…哈……陈陈!”
“风笛……?”
“哈…哈…陈陈…发生了什么?”身穿着制服,风笛一路奔跑着顺着声音来到了二人身旁,喘着粗气,风笛立刻问到。
“有入侵者,就连身份不明的家伙都能随意进出近卫学院了,我会去申请将西南角的漏洞补上了。” 被她问询的陈则一刻都没有放松警惕,手中的武器对准男人,时刻保持着战斗状态。
“可是他也穿着学院的制服诶,会不会是误会?”
风笛仔细地打量着男人的衣着,看上去确实是近卫学院的款式没错,只不过在领口处增加了一颗四角星而已,似乎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变化。
就在这一刻,钟声敲响了。
“不会的!” 陈斩钉截铁地说到,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下了上衣。
衣物被握住衣角猛地从头上拽出去,轻薄的衣装先是将乳房向上带动,随后在脱下后猛地回弹,发育良好的雪腻酥胸就这样暴露在外,如水球一般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轻轻抖动,来回地弹来弹去,最终停在男人的视线中间。
不给对方在这个距离能够仔细观摩欣赏的机会,陈迅速地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武器,双手从左右两侧挤压乳房,将圆润的尤物挤到一起,迅速地摆到了男人的面前,就连乳房上那因为胸罩带子从而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肤色更淡的痕迹也看的一清二楚。
双腿向两侧大大地敞开,像螃蟹一样大张着身体,胯部一扭一扭地,十分滑稽地一会向前一会向后,将裸露在外的蜜部当做吸睛的关注点,来回地摆动,就如同正在表演的丑角一般令人发笑。
“如果是近卫学院的男性学员,应该在第一时间把玩作为风纪委成员的我,作为性处理而存在的身体!并且拒绝了我所发出的,通过将肉棒插入我的小穴以进行身份验证的要求,由此可见他并不是近卫学院的学员,而是一个可疑的入侵分子。我说的没错吧?这位先生?”
在陈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名为羞耻的感情存在,就这样在公共场所,暴露着乳房和小穴的同时,以不容置疑的肯定口气,说出了这样一番将淫乱的知识当做理所当然常识的话,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威胁”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
风笛没有回答,在看到陈脱下衣物动作的同时,风笛的意识下意识地发出了不对劲的念头,但紧接着,伴随着悄然响起的钟声,一切都化为虚无……
……………………
陈陈在做什么呀?
铛~铛~
好像没什么异常呢,为什么刚刚会觉得不对劲呢?
铛~铛~
明明…很安心……
铛~铛~
……………………
意识被不断重复的钟声所融化,身体则早在第一声钟声敲响之时就因为一阵令人酥酥麻麻的触电感而停止了运转,自我、意志和记忆都在同时被分解,曾经组成它们的部分在钟声的指挥下翩翩起舞,变幻,重构,最终化为了虽然相似,但内在已经被彻底淫化的形态。
↓阻止陈陈的暴露行为↓
「常识改变」
“帮助”陈陈的“检查”工作
迷茫的表情被一扫而空,风笛将大衣解开,用手撩起已经被截断到就连私处也无法挡住的齐逼短裙,内裤这样阻碍交合的东西自然不会有,而已经被裁出了心形的丝袜和超短裙本来就起不到什么遮挡身体的作用,而如今被掀起以后更是除了为风笛的打扮增添一份情趣以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雪白圆润的淫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季节的维多利亚算不上炎热,但是刚刚结束的运动却人为地为这两瓣完美的臀肉加上了淡淡的汗味,不至于太浓厚以至于喧宾夺主,也不会太清淡地令人误以为这是一具人肉玩偶。
“噢……对哦!没有陈陈提醒我都快要忘记了!明明在近卫学院中雄性有义务随时随地对雌性进行交配行为,无论对方是否愿意,而这位先生表现出来的模样像是完全不知道这项规定呢?”
“没错!死到临头还不说话么……?看来有必要对你进行正式的审讯了!风笛!这里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 说罢这句话,风笛便朝前迈了几步,正好走到男人面前,一个对方刚好可以看到自己下体的位置。
阵阵热气从那饱满的嫩穴中冒出,轻巧的双手将暗红色的毛衣从中间解开,伴随着向两侧猛地一拽的动作,那对丰满挺翘的巨乳便蹦扭一下跳了出来,樱红色的乳头在深色的衣装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突出。至此,上面是白花花的对抗着重力的,令人垂涎的淫乳,下面是以爱心状开口露出,将最重要的小穴暴露给敌人的丝袜,瓦伊凡少女如今全身上下都是脆弱的突破口,而偏偏破绽百出的她却能自信地摆出一副万事皆在掌控的表情,信心充沛地站在男人面前。
怎么会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呢?
可能是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又或许是男人的精力都被拿去抑制越来越难以控制的笑意,男人身下的那根肉棒严重地勃起了。深深地陷入常识修改误区中的风笛和陈既无法也不能认识到自己正在以多么滑稽可笑的姿态邀请男人强奸自己,但作为没有被影响到的正常人,一位从来就没有过任何温暖的记忆的流浪汉,只是被一个路人塞了一套校服和一个“免除催眠影像”的仪器,误打误撞来到学院的男人,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天堂——和宛如自己正在观看情景喜剧一般的笑意。
“这帮蠢丫头还没有搞清楚状呜唔唔唔唔???”
触觉最先回馈出肉感,然后是视觉被蒙上了肉色的阴影,最后才是意识做出总结和判断。感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见对方仍然没有屈服的态度,按照被篡改的记忆,风笛猛地向前了一步,将流浪汉的脑袋埋进了自己的大腿之间。
“请不要负隅顽抗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唔唔唔唔唔!!”
在锻炼和种族的双重影像下,瓦伊凡少女的双腿丰腴而又充满着肉感,不仅有着锻炼后的紧实肌肉,还难得地保持着轻柔舒华的触感,在这片大地的历史上,不知有多少种族羡慕过瓦伊凡刀枪不入但又在性爱中表现的吹弹可破的肌肤,而如今这份略显着稚嫩,但却已经有着成年状态下的诱惑力的少女的肉腿,紧紧地夹着一个不出名的流浪汉的头颅,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审讯,而是一场肮脏的性爱中,最为下贱的情趣玩法。
风笛的美鲍没有什么异味,尽管学院中已经四处可见交合的人群,尽管今天早上就已经被几位鲁玻学长毫不留情地强奸到了高潮,但是少女还是习惯性地在每次激烈的性爱后仔细清理自己的穴道,以至于现在这具紧贴在男人嘴上的媚穴除了看起来有些深色,敏感度也高于普通人,但是却仍然甜美、干净和诱人,甚至可以说比流浪汉还要干净许多倍。
男人只觉得风笛的腿肉正在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要将他憋死一样不留情面,因此他做出了唯一合理的举动,那就是伸出自己的舌头,努力地舔舐风笛的穴肉。
“咿呀!好痒噫噢~”
被不同种族,不同尺寸开垦后的蜜穴仍然基本保持着原本的紧致,男人的舌头在穴道中奋力前进,努力地拱开每一处娇媚的穴肉,如果说风笛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害羞声在此时只是交合中的伴奏,那么自蜜穴深处流出的晶莹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开胃菜,除了勾起他的食欲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哈啊❤️……哈啊❤️……”
一段时间后,风笛才将恋恋不舍的流浪汉从自己双腿的束缚中解开,欲望在学院的这个角落里升腾,转头瞥了一眼正在按照规定「雌性学员可以通过自慰来鼓励其他雌性学员完成交配」这一条正在猛拽自己乳头的陈,又看了看面前意犹未尽的男人,风笛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哈啊❤️……还…还不招吗……?那么……我——”
“请等一下!” 在被风笛使用“浸腿舔穴”审讯手段以后,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出言打断了风笛的话。
“有什么事情?你要招了吗?” 紧随其后的是陈的询问。
“不,不是的,两位学姐,我想说的是,既然二位都不相信我的身份,那么就让我的身体来替代我的话来验证一下如何?”
“你的意思是……?”
流浪汉拍了拍腿,然后堂而皇之地,在风笛和陈的注视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众所周知,阳物所承载的遗传基因可以表明一个人的身份,这个方法可比审讯快多了。”
少女并没有什么诧异,而是认真地在思考男人的提案,随后便提出了一个问题。
“那么要如何提取遗传基因呢?”
流浪汉嘿嘿一笑。“当然是通过插入小穴射精的方式啦!不过这是为了进行身份验证,和普普通通的性交有很大的区别,我希望二位能意识到这一点。”
洋洋得意的男人刚说完这一长串不知廉耻的话,迎接他的就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和淅淅沥沥地打开手铐的声音。
“怎么不早些提这个意见?”
陈愠怒的表情出现在流浪汉的面前,虽然还表现的和刚才没什么两样,但作为旁观者的他,却可以明显地看出催眠对这位不苟言笑的级长的影响。
大量乱七八糟的想法正在逐渐充斥在陈的意识之海中,就像是不断的DDOS攻击一样,持续地逼迫那份名为理智的部分下线,脑子仿佛是橡皮泥一样被轻而易举地揉捏,重新塑造出一份淫荡的羞耻观念。
虽然嘴上还在逞强,但是身体在挥掌攻击男人以后已经达到了极限,双眼发直,目光呆滞地落在流浪汉那根似乎从来就没怎么清理过的肮臭鸡吧上,口水从嘴角溢出,划过脸颊,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刚刚还在攻击男人的手掌已经迅速地沦为了性欲的帮凶,虽然自己的乳头已经在汗水的浸透下被不断地揉捏,拉扯,但是却并不够抚平这只已经发情的淫龙哪怕千万分之一的欲望,在察觉到自己正在做无用功以后,陈在继续保持着自己滑稽的姿态的情况下,迅捷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小穴中,伴随着插入的水声,彻底崩坏的啊嘿颜也出现在了陈的脸上。
“噫噢❤️~快点将鸡吧插进来验证身份吧,你这个可疑的家伙……噢❤️~”
“啊…我可以插进来吗?风笛学姐?”
“呼唔❤️?可以…当然可以啦~这也是为了验证身份而已……和性爱没什么关系~自然是可以啦❤️~”
风笛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相较于脑子已经被搅的一塌糊涂的陈,风笛的意识则要稍微好一些,只是意识有些混乱,下意识地将对方说的话信以为真,没有任何质疑地就允许陌生人将那根鸡吧插进自己的小穴,答应的速度之快仿佛要插入的是别人的蜜穴一般。
还粘着男人唾液的丰嫩的肉唇微微地张开着,吐出淫靡的热气,就如同瓦伊凡少女的淫欲一样炽热,风笛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着那股勾心的臭气,就好似那是某种令人延年益寿的香气而不是恶俗腥臭的鸡吧臭气。
瓦伊凡的生物本能是催眠无法改变的,风笛的穴道正在欲望的驱使下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淫液,既是用来润滑甬道等待插入,也是为了勾引面前的男人,随着低沉到几乎无法察觉到的噗嗤声,一道咸腥的爱液便混合着男人的口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将黑丝袜浸湿,空气中的荷尔蒙也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意味着交媾的信息素充斥着这个角落,呼唤着雌性与雄性立刻开始配种,在尽情解放的繁衍本能中冲向欢愉。
“噢噢噢噢❤️————”
伴随着流浪汉突然之间的行动,完全沉浸在暖呼呼的欲望之中的风笛自然丧失了自己的警惕性,被男人猛地扑倒在地。随后,不待她有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那根粗壮的阳物便已经插入到媚穴中,巨龙粗暴的将她的抵抗撕开,势如破竹地推开穴腔内堆在一起的嫩肉,目标明确笔直的捣入花心的最深处。
瞬间,来自身下的巨大的快感便如泄洪后所形成的潮水一般涌入风笛那昏沉沉的大脑,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全身紧绷,充满媚意的叫声不由自主地从喉咙之间溜了出来,搭配着风笛那高高地抬起脖颈的姿态,活脱脱像一只被斩杀的天鹅一般凄美。
“肏死你!肏死你!妈的从刚才开始就在诱惑我!你这个贵族艳货!”
“噢噢哦噢唔唔❤️?!!”
虽然风笛很想纠正他的发言,但这辈子恐怕都没有体验过如此水平的女性的流浪汉已经完全沉迷在快乐之中,丝毫没有给她留出说话的机会便将整个身子压在风笛的后背上。瓦伊凡少女那挺起腰肢,将脖颈完全仰起来的姿态他也没有放过,借此机会将手伸到前面开始毫不珍惜地大力地揉捏起风笛的乳球,时而抓着浑圆的形状不放,时而又专注地拉扯起粉嫩的乳头,甚至有时会抓着瓦伊凡那盘在头上的双角,就像是方向盘一样左右转动,操纵着这架淫欲战车。胯部则一刻不停地扭动着,不断地撞击着软腻肥嫩的淫臀,将自己的欲望的结晶,那根勃起到了极限,就连血管都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的大鸡吧来回抽插。
“呼❤️~呼呼❤️~唔呼❤️~”
雄性低沉的呼声,雌性娇媚的喘气,一时之间淫叫声此起彼伏,在欲望的侵蚀下,没有人能独善其身。仅仅是过去了一会,风笛的身体便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抽插,身体不住地抖动,伴随着一阵短暂的痉挛,双腿分开,猛地喷出一股淫乱的水柱。
但流浪汉还没有满足,他要玷污这块宝玉,仇恨心理让他不在乎在他之前是否有人侵犯过这个干净的小穴,但他一定要成为最后一个,他要让这穴瓣变黑,让她怀上卑贱的种,带着耻辱度过一声。他的强奸变的更加激烈,更加粗暴,手掌挥动着,凶狠地抽打着身体,就如同的骑乘着一匹马匹一样,但又根本不带着任何爱惜——毕竟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这位瓦伊凡少女,既然是别人的物品,那么为什么还要爱惜呢?
而更加可悲的是,风笛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她的伙伴沉迷自慰,她的肉体无法抵抗,意识则化作浆糊,痴傻地接受着男人的要求。
流浪汉猛地用手最后一次地抽打了风笛的乳房,随后抓住她的腰身,抽出肉棒后快速地一转,将风笛头朝上地压在地上,随后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瘦弱但却肮脏异常的身体压上去,一边用长满了汗毛的胸膛紧贴着瓦伊凡少女那已经被巴掌抽红了的双乳,一边再次将肉棒粗暴地捣入,再一次地以比刚才还要卖力的动作抽插起来。
在这份欢愉之中,风笛彻底崩溃了。开始交合的理由早就被丢到了千里云霄外,验证身份?催眠?矜持?羞耻?一切都融化在水乳交融的快乐之中。肉穴放弃了抵抗,纵容着鸡吧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就如同破城锤一般敲打,一次,两次,三次,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
那身制服已经在狂野的交合中被毁灭的七零八落,衣服残次不全,就像是被随性的巨人践踏撕碎一样,如今只是勉强地挂在风笛成熟的身上,以提醒看客她原本作为维多利亚近卫学院的学员之一的身份,将这份反差彻底地暴露在外。丝袜仍然包裹在双腿上,但是却已经被尿液、爱液和先走汁的三合一的混合液体浸透,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可忽视的淫臭味。
“噫噢噢噢哦哦噢不行了❤️~要去了噢噢哦❤️!!!”
双目上翻,大张着嘴巴,淫液将衣服打湿,欲望将身体掩盖,风笛最终承受不住,全身痉挛着昏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从她的肉穴中喷出的浓稠精液,混合着爱液和尿液,顺着她的肉乎大腿内侧和挺翘的股沟缓缓流下,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将地面染湿一大片。
在昏死过去之前,风笛记忆中的最后画面,是淫邪地笑着的流浪汉,和他面前正在为他清理肉棒的陈。
意识在混沌中沉浮,而后又被雄性的器具所刺穿,风笛对于世界的认知已经被彻底扭曲,恐怕脱离了催眠的影响也很难再恢复了,意识可以被随意吹奏,余生也只能作为一只欲望的奴仆,扮演着最为淫荡的瓦伊凡痴女这样的身份被侵犯种付。
这大概就是她的终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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