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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消灭罪证的三分钟。当一切收拾完毕后,我和若兰对视了一眼,冲彼此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终止那个响了三分多钟,让我心神不宁的,无比该死的敲门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
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未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
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
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
敲门声止。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
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
“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
关心则乱。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
“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
“您又这样。”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你看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
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可预见的未来注定是悲剧性的。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
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
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未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
酒精?对啊!酒精!
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一步...两步...三米...两米...
随着距离的缩短,我心中的焦虑也愈发明显。我能感觉到鞋底撞击门板所产生的振幅。它在向我抱怨,连通门外的人一起暴躁地捶打我的心房,把我的良知震的砰砰作响。
而我,作为一名罪人,正在前往为我开设的法场。
一米了,再一步,门就开了。可我的前进也止步于此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开门的勇气,担忧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逐渐升级,总觉得自己收拾的还不够,在无从察觉的角落可能还隐藏着某种疏漏。
刚刚我都做过什么?是否做到位了?
欢爱在沙发上进行,夏天穿的也少,我衣服又没完全脱掉,收拾起来相对容易。门被敲响的前几秒,我的身体还处在旺盛的交配欲中。我可以不管不顾地坐下去,但理智告诉我,最好不要。
在意识到大事不好之后,我迅速做出判断,先是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捡起若兰丢在地上的连衣裙,帮她把衣服套好。因为时间紧迫,我找到她的内裤之后并没有交给她,而是直接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
现场遗留的证据并不是很多,沙发上的粘液已经用坐垫抹去了。其实我原本想用纸巾擦的,但门敲得太响了,加上若兰不合时宜的回应,乱了阵脚的我不慎碰洒了桌上的酒精。
至今被酒精打湿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就地取材,已就已就了。
在沙发上梳理乱发的若兰脸上还有性爱留下的潮红。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推断,我和她的状态应该相差不多。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两人的举止都不自然。尤其是若兰,她的目光还很涣散,显然未从刚刚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就她现在的状态,但凡被有经验的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
大门打开前,我与若兰的“奸情”处于暴露于否的量子叠加态。而这一切的结果都是由作为观测者的笑笑所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结果被观测前,尽可能让事实被谎言掩盖。
她会发现吗?发现了,我又该怎么办呢?
虽然刚刚说的信誓旦旦,但事关临头,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问题。
下意识的判断是跑,溜之大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留下若兰一个人面对,这不坐实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怯懦地隐瞒已经表明了眼下的我根本提不起坦白的勇气。我厌恶于自己的纵欲。另一方面,我又真心实意的向往与若兰灵肉相合的欢愉。同时,在我大脑的最深处,接近于灵魂层面,最为本源的真心又无比憎恨我刚刚犯下的种种罪行。
可是,只要回想下刚刚与若兰一起留下的疯狂回忆,我又不知道从那儿生出一股泰然自若的勇气。起码这几步走来,我的双腿都没有打战,还能强迫自己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不禁由衷地敬佩自己的厚脸皮,同时又在心底暗骂自己臭不要脸。
砰!砰!砰!
门外的人轻而易举地震碎了我的思绪,把我拉回现实,重新面对那道威压骤增的大门。从小到大,我从未想过开门这个无比简单的举动会变得如此艰难。此时我困窘于大门打开的前一秒,脑子乱糟糟的,耳边嗡鸣不断,完全深陷于背德的惭愧中,诚惶诚恐,局促不安。
我他吗做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我的心跳的简直像是一列逐渐加速的火车。它已经失控了,我能预见,只要大门打开,它准会顺着我的食道飞出我的胸腔。
可惜,我没的选择。
死期将至,唯有坦然面对,才能留住我最后的尊严。
欣然接受自己的结局吧。像个男人一样,做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死就死吧!
留住最后一口勇气,伴着空气把它重新咽进肚子里。我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将手挂在门把手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压了下去。
咔吧!
敲门声止。随着推动,大门缓缓打开。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嘴角还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充满杀意的狞笑,或是见血封喉的柴刀。
可是,几秒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我怀着侥幸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垒到一人多高的纸盒子,以及纸盒后面写满倦意,气喘吁吁地谭笑笑。
“好家伙,可算是开了,我胳膊都快废了,妈你怎么——”笑笑正在抱怨,见开门的是我,当即愣住了。
“诶?你来了?我妈呢?”
她下意识地偏过脑袋向我身后望去,我跟随她的视线不自然地挪动身躯,以身体阻断她的好奇。
“若!嗯...”意识到姓名从我口中所引出的一系列麻烦,我急忙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她受了点伤,我刚刚在包扎,所以....”
“啊!?”笑笑听闻当时就慌了,一步上前将我挤开,顺势把抱在手中的盒子塞在我怀里:“妈?妈!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身后的若兰用略显沙哑嗓音回应。“就是碰到了而已,出了点血,不碍事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哎?没事的,真的没事,你别抓我脚!”
关心则乱。虽然若兰百般推脱,可还是耐不住笑笑的百般纠缠。我不知道身后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听声音推断,若兰是真的慌了。
两边声音越来越高,笑笑明显占据主动。眼看落得下风的若兰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怕笑笑寻得端倪,几步回到客厅,放下盒子,试图帮若兰解围。
“不用担心,我刚刚都处理过了。”我凑到笑笑身后打圆场。“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碰到了指甲,我都已经包扎好了。”
“对对,都包扎好了!”若兰忙点头附和。“没事的,不用担心的。”
“真的?”
“嗯嗯!”若兰把腿从笑笑手中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小伤而已,不碍事的。再说了,都已经包扎过来,犯不上去医院,花钱多还费事...”
“您又这样。”笑笑好像被触动心事一样,不禁有些气恼。“以前家里没钱就算了,现在还这样!我又不是没钱!”
“好了好了,知道你有钱,有钱也不能乱花啊,你做生意也不容易,现在挣钱多难你也知道。你看啊.......”
面对自己的女儿,即便是若兰也不免开启母上大人惯有的模式,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从做生意说到嫁人,再到养孩子的种种花销。从笑笑的反应来看,她虽有反驳的心,可话到嘴边又无力反驳,只能委屈巴巴的乖乖受着。
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谭总,一分钟不到就被自己老妈念叨哭了。若兰明明是伤者,却反过来要安慰笑笑的情绪。看着眼前这对相依为命的母女,我心中好不容易平不下来的负罪感不禁泛滥起来。
我的出现对她们来说,会不会算作一种伤害?
当我意识到我所犯下的罪行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时,我忽然感觉到我一时冲动所许下的承诺到底有多天真。若兰是经过事的人,年龄赋予她的阅历让她对待实物看法与观点,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现实的角度,远比我这个刚刚步入社会两三年的小年轻要广、要深的多的多。
正因如此,她刚刚才会再三向我求证,询问我是否考虑清楚了。
她早就明白,我与她的关系绝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这背后所牵连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年龄、价值观、家庭关系、伦理等方方面面都是问题。
我们的前路注定是坎坷的,好比行走在钢索的极限运动,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深渊。
天真的我,还是把这一切想的太简单了。
我与我朋友的母亲发生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而我前不久还向她许下承诺,亲口告诉她我会娶她。关系公开前还好说,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纸包不住火。可预见的未来注定是悲剧性的。这么想来,我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了。
如果公开,笑笑作为朋友,能不能认同我,接受我?
她的感受我没考虑;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兰的关系我也没有考虑;亲戚朋友会不会再背后议论我依旧没有考虑;我就像个失了智的鬼兽,单纯的凭借着一腔热血去看待这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人是社会性动物,需要和他人产生联系。这种联系有好有坏,就像化学反应,好的结果如香水一般,让人心向往之。而坏的结果就像炸药一样,一声轰鸣之后,只有无尽的苦痛与创伤。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兰在一起,必然会受到各种方面的质疑。
真到那时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压力?会不会临阵脱逃,产生退意?
这些问题在我心头萦绕,让我不禁对自我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扪心自问,我是喜欢若兰的,也不想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现在要问并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质疑自己良知的韧性。
当我意识到我是恐惧的时候,恐惧便如影随形。母亲的绝望,父亲的叹息,亲人的背离,朋友的唾弃。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未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
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充分激活了雌性本能的若兰已经重新拾起了遗忘多年,充满魅惑的眼神。
我很难形容这种状态,她只是坐在那儿,抱着自己的女儿,轻轻拍打她的背脊,浑身散发着圣母的光辉。她对怀中的可人总是低垂目光施以怜悯,可当她望向我时,又给我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余韵妆点的潮红已经褪去大半,她的长发还很松散。那双微微绽开的红唇略显红肿,仔细辨别还有我用力过猛所留下的痕迹。她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因为笑笑在场,所以她没敢出声,只是无声倾诉着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倾听,又碍于自己当前的情形。思前想后,我只能瞪大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仔细辨别眼前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她在诱惑我吗?即便笑笑在场,她也要偷偷的诱惑我吗?
我尽可能的去忽略自己当下的状态,但我早已意识到,在我触及到她视线的那一秒,我又可耻的发情了。她显然是发现了我的裆部的变化,看面色就知道。
因为笑笑还在怀里,她没有做出过于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呆呆地注视了我的下身几秒。但是,当那条粉嫩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唇齿间微微冒出头来,轻轻扫过的时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湿濡印记,已经暴露了她此时的私心。
这个意犹未尽的举动,明显在表达着她欲求不满的心情。
真是个浪荡的淫妇,要不是笑笑在场,我绝对会让她知道她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味儿啊?”
正当我与若兰的眉来眼去打的火热之际,怀中的笑笑忽然没原由的冒出一声质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随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将我和若兰警惕拉倒极致。
是啊,味道!性爱会留下味道的!我他妈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啊!
笑笑刚刚在若兰身上肯定闻到了什么!
无论爱液还是精液,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体液就会有味道。若兰本来就是容易湿的体质,我年轻,体格好,恢复力强,我们俩在沙发上做了那么久,淫水都捣起泡了。而且,刚刚我可是结结实实地在若兰体内射了两次。两人加起来都流了那么多体液,空气中必然飘荡着性交所产生的味道。
笑笑刚刚的质疑已经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欢愉中的男女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反而会因此变得更加兴奋。可对于外人来说,这些异味只会让人觉得刺鼻。
是我射在若兰体内的东西流出来了?还是刚刚若兰尿湿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无论那种可能,结局都是悲剧性的。
谭笑笑耸着鼻子,探头探脑的嗅了起来。若兰明显慌了,在笑笑不可见的时间对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绝望,我也非常紧张。
一开始我原是想打个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不过,转念一想,我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说点什么,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时候笑笑在一逼问,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饶了。
我本以为笑笑会缠在若兰身上,一路嗅到两腿之间。若兰肯定也是这么想的。除了那双跟随呼吸上下摇晃的乳球,她整个人都是完全静止的。我现在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等会笑笑冲进厨房拿刀的时候我该怎么办。
虽然有若兰护着,但以她刚刚对若兰的关心程度来看,我最好的结果怕是被她开膛。
老天爷啊!如果我有罪,您大可以直接降下神罚劈碎了我,何必让我遭受如此折磨呢?
难道我的生命就要止步于此了吗?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暗暗为自己祈祷,同时思考笑笑拿刀之后我是应该坦然面对还是转头就跑。笑笑全程没有说话,她还在专心寻找,一双杏眼瞪的贼亮,让我不经暗想这双眼睛到底最终会落向何方。
“呀!?”
一声惊叫表明笑笑已经寻到了自己的目标。我当时就是一惊,若她再晚两秒说话,我怕是直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大呼救命了。
“酒精怎么撒了?”
酒精?对啊!酒精!
感谢上天,她什么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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