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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放出 #3,【明日方舟】能天使小姐逃离不了

[db:作者] 2025-07-12 16:47 p站小说 4170 ℃


一辆看起来很是普通的桑塔纳在龙门街头横冲直撞,虽然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但其违规行为在某个路口被摄像头拍下,引起了交警的注意。
心烦意乱的能天使无视了身后鸣笛追赶而来的交警,一踩油门直接将其甩开。
那些普通的警用轿车难以追上似乎是经过了改装特殊的桑塔纳,只能在后面干瞪眼,眼瞧着不法分子扬长而去。
====,“一定要这样吗?”能天使坐在空荡的大床,为难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委屈的几乎要哭出声。
七年之痒来得如此之快,能天使自己可以忍耐对身体交流的渴望,但对方却是提出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去她的好友,拉普兰德家做客。
与其说是要求,不如说是一个请求。
看着对方愧疚的且难以启齿的表情,能天使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到如今这地步,那个人是怎样的疯子能天 使相信对方心知肚明。在她们结婚前,她就不止一次遭受过对方的骚扰,哪怕婚后也是如此,那条白狼总是觉得以能天使为跳板就可以更接近更了解德克萨斯,能天使尽管心中不愉,碍于她作为德克萨斯曾经好友的身份能天使依然与之保持表面的亲切,但私下白狼的小动作从未停止过……去她家做客后果可想而知。
德克萨斯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脱光了衣物的能天使光洁的身躯,不为所动。匀称的乳房一手刚好能够掌控,即使是退居二线后懈怠了锻炼而变得得有些松软的小腹也柔软的恰到好处,妻子的一切是如此地称心如意,可自己却怎么也……
往常也见到那匹白狼与能天使关系甚好的模样,或许,或许应该成全她们,她不应该耽误能天使。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过去的。”抛却白狼的小心思,单作为合作伙伴又或者的朋友来说,能天使对拉普兰德的观感其实并不太差,不如说是会让人舒适的程度,贵族一般优雅的行为举止和不输于自家妻子的绮丽容颜,能天使有时甚至会怀疑自己到底是怎样越过对方与德克萨斯结婚的。
大概是我做的苹果派比那家伙的“千层酥”好吃。
能天使试图说服自己,她草草套上衣服,心不在焉地接过德克萨斯递来的包裹,将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沉重包裹随意甩在后座,直接开车出发。

黑暗的客厅内,淡薄烟雾从微弱的火光上方升起,不久后响起电话铃声,吵醒了房间的沉寂。
“你真的让她过来了?”
“嗯。”
“真是有趣啊,德克萨斯。你变得比以前要更加怯懦了,为什么你不自己过来呢?”
“……麻烦你了。”
“哈哈哈!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对了……能天使不喜欢烟味。
火光在桌面上消失,随着电话被挂断的咔哒声,室内重新陷入寂静。,===,“施小姐,您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烂呢……嘶——”
尖锐的虎牙毫不客气地扎在口中的柱体上,诗怀雅吐出嘴中因为疼痛略显萎靡的肉棒,扭动着勉强抬头向上翻了一个白眼,回呛道:“要不是你把我给捆了,害的我只能用嘴,怎么可能这么慢,区区粉肠龙。”
“*龙门粗口*叉烧猫你轻一点啊!”陈搓了搓诗怀雅毛茸的耳朵,安抚下对方的情绪,而后又将她重新按回身下,“别乱来。等会儿说不定就来任务了。”
“……哼。”诗怀雅撇过头避开顶在脸颊的冠头,再次含下肉棒,对于怎样应付陈在两人的多年的交流中诗怀雅已经烂熟于心,舌尖顶在冠沟处轻轻滑动,便立刻使其恢复了精神。
陈将手虚按在诗怀雅头顶,紧贴着车座绷直了脊背,她无比迫切想要将肉棒整根填满诗怀雅的口腔,乃至咽喉,迫于对方向来有着自己的节奏,陈只能不断干咽着任凭对方继续。
“唔——”感受口腔内逐渐升起的温度,诗怀雅再次将其吐出,混着顶端分泌出来的前液与自己的口水缓缓将柱身涂满,“没有手真的很不方便……把我解开,陈。”
诗怀雅在车座上为难地蠕动几下,本就褪去的大半衣物因为她的动作更加散乱,捆扎在身上的红绳陷入乳沟勒出更加明显的轮廓,陈干脆拉开诗怀雅的衬衣,探进单薄的黑色胸衣内把玩起对方早已挺翘的乳首。
“做完之后再给你打开。”指尖沿着有明显凹凸感的乳晕滑动一圈,陈没有将诗怀雅要求松绑的话语听进耳中,随手挂掉刚开始震动连铃声都没来得及想起的电话。
“是任务吗……唔嗯!你别乱扯!”诗怀雅探头想看看是什么,乳尖就被陈轻轻揪了一下,她不得不重新转回注意,在陈的腿间磨蹭着吞吐肉棒,体液从嘴角溢出沿着脖颈的曲线滑落在她胸口的绳结上,将其染成深红。
“叮铃——”又一通电话被陈挂断。
“抱歉。”她将诗怀雅想要再次抬起的头按下,“我要加速了。”
“呜呜唔!”回答她的也只有诗怀雅被堵在喉中的呜咽。
“陈sir,一辆肇事逃逸的桑塔纳正往你的方向过去,请尽快将其截停。”别在腰间的对讲机响起,陈的冲刺动作戛然而止。
“收到。”裹着一层晶莹水光的肉柱从诗怀雅口中抽出,陈拿起对讲器回复道,“我立刻出发。”
“哈……什么?怎么了……?”趴着间埋在车座上,还有些恍惚的诗怀雅翻过身,迷茫地看着陈,
“有紧急任务。”陈理直衣摆,将仍旧硬挺的肉棒强行塞进短裤, “你先睡一会儿。”
随手在诗怀雅身下置入几个电动玩具,将警灯贴在车顶,然后换坐到驾驶位。
“嗯?等等?!*龙门粗口*粉肠龙!*龙门粗口*要出警你先把我解开啊!”
诗怀雅的咆哮被发动机的轰鸣声盖过,而后因为玩具的启动替换成呻吟。,===,以警局特别配置(诗怀雅特供)的跑车的性能很快就将逃逸的车辆拦截下来,陈没好气地敲了敲肇事车辆驾驶侧的车窗,掏出警官证按在上面。
“你好!请出示驾驶证、行驶证。”车窗慢慢下摇,露出一截稍显暗淡的光环,红色短发,以及……后座散开的包裹中隐约露出的一些东西,陈眯起眼狐疑地看着这个来自某个在警局内大名鼎鼎的物流公司的萨科塔,缓缓开口,“你的……算了,你违反了龙门道路交通安全法律法规,根据规定,我们将扣留你的驾驶证以及车辆,请尽快缴纳罚款。您有权进行申辩,谢谢您的合作。”
“抱歉……警官,我赶时间,能先不要扣留吗?”能天使双手合十,心虚道,“真的非常非常紧急的一些货物,麻烦陈小姐通融一下……算我欠陈小姐一个人情,之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很抱歉,能天使小姐。我们拒不接受财务贿赂。”被这样拖延着,陈只觉得裆下紧得发疼,她感到有些焦躁,只想尽快处理完这个不法分子然后回去,“你说的货物,是后面那些‘小玩具’,或者说,包含你自己?”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陈小姐?”能天使慌忙摆着手,她紧张地顺着陈的视线向车后座望去,“货物是重要信件啦,什么玩具,怎么还有……我?”
就仿佛是刻意要叫人看去,明白其拥有者打算做什么一样,各式造型奇异颜色大胆的情趣用品散乱在后座,带有毛绒尾巴的肛塞、仿真阳具、口枷、绳索皮鞭……诸如此类。原本应该好好装着它们的黑色皮包大大敞开着,显然是在之前的一路颠簸中松散了包口,导致里面的玩具四散开来,皮包的底部还隐约露出些许布料的身影。
上帝保佑。
能天使不可置信地看着后座的东西,难以想象这是德克萨斯塞给自己的,她们通常做爱的时候德克萨斯并不会使用这些东西,那这些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是有预谋的吗?
陈上下打量面前害得自己痛失休息时间的家伙惊异得神色,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或许她应该直接将这个肇事逃逸、卖淫并且试图贿赂公务人员的不法分子直接逮捕归案,或许比在这里干耗要好很多。
“嗯哼,让我想想,卖淫的话,似乎必须要逮捕回去拘留几天了呢……”陈看着那些情趣玩具在心中啧啧称奇,面上的表情却依旧严肃,“据我所知,能天使小姐似乎已婚,婚内出轨?”
能天使被戳到痛点,她的瞳孔紧缩,声音颤抖起来,“这,这都是误会!陈小姐,陈、陈警官听我解释!”
“我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听您的解释,有什么要说的还是到警局再说吧。”语毕,陈取下腰间手铐,缓缓逼近在车内不断后退试图与自己拉开距离的能天使。
“拜托了……陈警官,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能天使注意到陈逐渐不耐的表情,声音逐渐微弱,“我什么都能答应警官的……”
“哦?”陈饶有兴致地看着车厢内憋气憋到面色潮红,眼角逐渐泛出泪花的能天使。
能天使好像闻到了淡淡的腥味,很像自己给德克萨斯口交的时候闻到那种液体的味道……她狠狠咬牙,似乎是做了什么重大决议。
“……如您所见,我带着些东西。”能天使顿了顿,闭上眼睛,“是按照我妻子德克萨斯的要求自行去她的好友家解决……生理需求的。”
陈收起手铐,眼中趣味更浓。
想起自己在不久前使劲浑身解数却被德克萨斯赶出门,能天使头顶的光环好似失去生机般变得黯淡,红色的短发沾上冷汗紧贴在能天使脸侧,感受到身下因为出门的匆忙没能擦拭干净的粘腻体液和汗水,能天使夹紧了双腿,干脆破罐摔碎。
“陈警官被我打扰到了吧,如果不介意,也可以直接使用我,反正这就是我出门的目的。”她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陈,只是眼神没有对焦,“请随意……之后请不要拘留我就好了。”
主啊……宽恕我。
“原来如此……能天使小姐就这么欲求不满吗?”陈忍不住笑出声,她轻咳一下恢复表情,“我倒是可以帮上您的忙。为龙门市民服务是我的职责。”
“很好, 接下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能天使小姐,请移步到副驾驶。”陈拉开车门,坐上能天使刚刚才腾出还热乎着的驾驶位,“现在将您和您的车辆带回警局做登记。”
“麻烦……陈警官了。”能天使乖巧地坐在副驾驶上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另一边,诗怀雅在警车内被小玩具折腾着,连陈迟迟未归也没有注意到,直到晚上有巡逻的警车偶然经过这条路才被解救。

车辆行驶在繁华的市区内街道上,虽然看起来速度很快,但始终压着限速的线,也没有任何违章现象。
“就算是迫不及待,违章驾驶还是很危险的,能天使小姐。”陈苦口婆心,“……而且你还是是无证驾驶。”
能天使不敢回答,她缩在宽大的车座里窘迫地揪着衣摆,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好吧,我明白了。”陈叹了一口气,“为了保护能天使小姐的个人隐私安全,请您自己做一下面目遮掩吧。”
“我看看。”能天使环顾四周,在前座的隔层里翻找一番,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翻出了自己以前塞的避孕套,看起来已经放了很久。她慌忙地将那几只零散的避孕套塞进隔层,嗫嚅道:“车上……好像没有可以用的东西。”
“那下车的时候可以先用衣服盖住。”陈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没有注意到能天使的异常。
能天使没了动静。
“怎么了?”许久不见能天使回应,陈在路边找地方停下车,看向脸色几乎与发色媲美,扭头贴在窗边一言不发的能天使,“因为上衣翻起来盖住脸就要露出内衣所以害羞吗?还是说能天使小姐你反悔了?”
“不,不是……”能天使的声音细若蚊鸣,“我……我根本没有……”后面的话语陈没有听见,但她大致是猜出能天使在犹豫什么了。
“没有穿吗?”陈面露难色,“我的外套也放在车上了……那能天使小姐只能这样跟我去警局登记了。”
陈在车内巡视一圈,突然发现后座的包裹里隐约露出的一角布料,眼睛一亮,探身将其从包内拉出。
那是一条轻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正面勾勒有精致且对称的白色花纹,手感轻柔到似乎稍微撕扯就会破碎,系带可怜散乱开与其他东西的电线纠缠在一起,其中一条系带的另一头,缠着这件明显是情趣衣物的上半件——胸前布料少到几乎只能勉强盖住乳头,但其他地方设计的线条和装饰却繁杂到离谱的束身上衣。
陈忍不住轻轻摩挲这套手感莫名舒适的衣物,转头看向一脸恐慌的能天使,“只能委屈能天使小姐先穿这一套了。”
“就在在这里?”能天使有些抗拒,她看向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能换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吗?”
“快到了,这附近的路段都是这样。”陈摇摇头,情趣内衣塞进能天使怀中,“再多等一会儿,就有巡逻的交警过来罚单了,能天使小姐不介意在自己的违法记录上再添一笔的话,大可仔细思考对策。”
“……那,那麻烦陈警官转过身去。”能天使捏着那套衣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趁我转头的时候逃跑了怎么办?犯人能天使小姐。”陈一脸严肃,“再说,反正之后也是会看见的。”
“只换上身的就好了。”能天使难为情地翻起上衣,将束腰的部分套进去后,却怎么也找不到将乳头塞进那点可怜布料的方法,不管从哪里穿总是会盖不住,折腾了半天差点打结,“奇怪。呜……这个东西怎么穿?”
陈饶有兴致地看着能天使和绳结做斗争,并没有再提交警的事情。始终固定不住的乳肉被束腰托着,随着能天使摆弄的动作轻轻摇晃。能天使的身材比起陈曾经见过得那些来说并不算丰满,一手足以握住的乳房与纤细的腰身倒是匀称得恰到好处。
“扣扣。”
车窗外,已经有人寻来。
能天使不得不向陈投去求助的目光,陈麻利地为能天使套上了最后两块布料,直接掀起还挂在能天使脖子上的短袖将她的头蒙住。
“你好,这条路是不能——陈sir好!”看车子还点着火猜测里面有人,于是敲了半天窗有些心烦的交警在见到陈的一瞬间变了脸,敬礼后又瞅见副驾驶上衣着大胆的蒙面女性,小心询问道,“您什么时候换的车呀?在出任务吗?还是说……?”
他朝陈挤了挤眼睛,指向用双臂掩在胸口,微微颤抖着的能天使。
环抱在胸口的纤细手臂也并不能遮住多少乳肉,她瑟缩着身子试图遮住身上泄露更多春色,却因为身体的扭动显得更加情色。最后还是有些匆忙,一条系带从能天使的胸口勒到腋下,有点怪异的痛痒,她不敢出声,只能难受地咳嗽两声,声音轻得近似喘息。
“抓了一个。”陈无视了能天使那里的动静,她一脸正直,不见丝毫刚刚对能天使的调笑,“这附近有点乱,注意一下。”
陈随手指了一处巷子,与外面街道的繁华不同,那巷子夹在两座高楼间不见丝毫的光,黑得就像一张狭长的口作势要将人吞下。
“yes,sir!”交警再次敬礼,又朝陈谄媚地笑了笑,“我就不打扰您了。”
“我也不妨碍你工作,这就要押人回局里了。”说实话,那人笑成一朵菊花的样子有些辣眼,不过陈倒是很好奇要是能天使这样笑会是怎样的有趣的画面。
陈向那交警摆了摆手,驶离这个街道。
听到熟悉的轰鸣声,能天使长吁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略微放松,却隐约在之前紧迫的回味中有些许……兴奋?,警局门口,陈收拾好散乱的包裹押能天使下车,路人瞧见能天使的装束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
“现在的年轻人都玩这么大胆的吗?!”
能天使后脚被车门绊到,恰好脸朝陈的脚边摔了个结实。
“看她好像还想要求情吧,怎么直接扑着舔人家的脚去了……真是世风日下哟。”
陈皱眉环视一圈,人群一哄而散,她这才将能天使拉起,注意到能天使脚下耷拉着的半只拖鞋,她眉头皱的更深了,沉声问道:“你就穿着拖鞋开车?”
“不行吗?”能天使疼得呲牙咧嘴,反正表情再难看也没人看得见,她没有察觉陈语气中隐藏的怒火,揉着膝盖随口反问。
“哼。”陈冷笑,“很好。”
她在那包裹中摸索一番,掏出一双高跟鞋,全黑色皮质,如果忽略连鞋底也增高的奇特设计外,就是一双普通皮靴。
“既然你不介意这种小事,那情节更严重点也无所谓吧?”陈将能天使推回座位,甩开她脚上仅剩的一只拖鞋,“刚好你也掉了一只,那就一起换了。”
“?!你要做什么?”能天使本能感觉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瞪脚挣扎起来。
“别乱动,换鞋。”陈紧捏着能天使的脚腕,黑丝的质量优良,入手是冰凉滑腻的触感,叫人有些爱不释手。忍耐了一路的怒火与欲望的陈再次强忍住就地解决能天使的冲动,强硬地给能天使套上高跟鞋。
鞋子很合脚,与上身的衣物搭配起来更显诱人,可以见得购置这一套行头得人是多么用心,或许一开始是想要给她自己看的?
陈不无恶意地猜想起来,反扭过能天使双臂,推着不适应新鞋子走路跌跌撞撞的能天使进入警局。
刚进大厅,就有值班的警员迎了上来。
“陈sir做任务回来啦?”来人惊奇地瞧了眼被灰黑色短袖覆盖面容,一身情趣套装的能天使,话音转为叹息,“怎么现在那些信仰坚定自清正高洁的萨科塔都出来卖了,唉……这世道,谁都不好过啊……”
被,被看到了……
虽然能天使用自己的上衣遮盖了面容,但头顶显眼的光环和身后的光翼还是难以隐藏,轻易就被人认出种族。
主啊……原谅我。
“刚逮了一个。”陈朝那个出声的老警员招招手,递过车钥匙,“外面那辆车是扣留的私物,开到车库去,我到时候再去查一查。”
“需要外套盖一下吗?这样会着凉的吧。”另一个值班警员凑过来搭话,尾巴摇得正欢,说着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往能天使身上披去,“我的可以先借给这位萨科塔小姐,记得之后还我就可以了。出来做这种工作想必也是有苦处的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
什么也看不见的能天使被陌生的气息包围,她惊慌地躲开来人的靠近朝陈的方向挤了挤,双乳顶在陈的手臂,两腿也虚夹着陈,整个人几乎与陈贴在一起。
陈脸色一黑,将喋喋不休的警员轰走,扯着恨不得用高跟鞋就地挖出一条地道逃跑的能天使往自己的审讯室走去。
“你小子不要见谁都凑上去献殷勤。”
后方隐约传来老警员教训的声音和另一个警员的呼痛声。

“陈警官……陈小姐?”能天使被陈推到用于禁锢犯人进行审问的椅子前,空气中是冰冷的淡淡血腥味,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周围安静下来,能天使还是不敢放松怀中紧抓着的手臂,有些紧张地询问道,“到了吗?我能摘下头套了吗?”
“稍等。”陈将皮包放在只有一盏台灯的桌上,这是审讯室内唯一的光源,空余的那只手在那个包裹内翻找着,掏出几样感兴趣的东西之后随意摆开,小小的普通木制桌面很快摆满了各式“审讯道具”。
满意地看着这些有趣的小玩具,陈随后直接摘掉能天使套在头上的上衣。
“呼——终于。”能天使松懈下来,但看到周围的环境后又绷紧了身体,“这里,这里是?陈警官这和你答应我的不一样啊!不是说,不会逮捕我吗?怎么,怎么把我带到审讯室了……?“
“你还挺熟悉这里的?“陈将能天使按在椅子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麻利地扣紧椅子上的拘束,“也对,企鹅物流的都是老朋友了。”
“那么,现在是审讯犯人的时间。”陈挑了一个震动棒按在能天使下身,毫不犹豫一下子开到最高档
“咿呀!”能天使吓得身体一跳,却挣脱不开束缚,“不,等等,啊嗯……我不是,啊!啊啊——”
之前濡湿底裤的到底是两腿间的汗水还是小穴滴出的爱液能天使不清楚,但现在肯定是因为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按摩棒持续高频震动着,即使陈除了将它隔着裤子按在能天使阴蒂上之外再无其他动作,也依然将能天使再次推上另一个高潮。
“啊啊……哈啊,不行,又要——嗯嗯嗯——”
也许是一路的紧张和被路人围观指指点点令能天使产生了某些错觉,她莫名的一直处在兴奋状态中,此刻被刺激到,在家里被德克萨斯拒绝后就一路压抑的欲望在此刻释放出来,潮吹而出的爱液替代汗水彻底浸湿的短裤,连带丝袜在腿侧内的一大块地方被渗透过,在座椅上染出一道深色痕迹。
就这么……轻易缴械了吗?
陈疑惑地看着眼球翻白,张嘴无声喘息着的能天使,拿起顶端有湿润的按摩棒查看起来。
好像是这个东西马力强得不太正常,应该是私人定制的玩具。或许那些全是能天使那位爱好奇特的妻子特意定做的?
“好好承认你的罪行,能天使小姐。”陈拿着按摩棒拍了拍能天使的侧脸,能天使因为高潮涨红的脸沾上水渍,像一个令人垂涎欲滴的新鲜红苹果,陈的眉头一挑,依旧严肃道,“或许我们会看在你诚实自首的份上减轻刑罚。”
“嗯唔……可是,呃,你不是已经,开始了?”能天使的思考尚未回笼,断断续续地回应着陈,“超速了……还有什么?”
“基本把龙门安全驾驶基础条例全部违反了一遍。” 陈补充道,说着她轻轻揪了一下能天使挺翘的乳头,肉粒的手感微润隐约,有些满意地捧起乳肉,“看来能天使小姐还是没有好好把交通安全守则记牢啊。”
陈犹记得能天使的那个搭档,又或者说是现在的妻子的驾驶风格是与她相反的滴水不漏,总是能恰好卡在线上,夹在法律法规的空隙处肆意妄为。
是比这个目无法纪的萨科塔要麻烦得多得家伙。
暗叹一口气,陈贴心地在能天使刚刚高潮还非常敏感的下体内塞入一枚跳蛋,以保持活跃的状态,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捏着绵软的乳房,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嗯……我一定,我下次一定会守法的,哈啊……”同样是用剑好手,陈手掌上的茧子与德克萨斯的触感相似,能天使几乎以为面前的是德克萨斯,可睁眼依旧是昏暗得审讯室内台灯微弱的光,“呜呜……德克萨斯?啊——”
“嗯?”平日里审讯其他犯人的时候倒是一切正常,今天这样面对能天使,却让陈不由地产生了一丁点暴虐的想法。
这样通红着脸,泫然欲泣的扭捏模样着实有些让人想要继续欺辱。
‘不行啊……已经答应她了,连带到审讯室也是私心呢。’
‘希望她没有发现’
陈压下心中无端的恶意,烦躁地按了按太阳穴。
事到如今,她不应该焦躁。
“没有带避孕套啊,你。”陈随意扒拉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有些可惜的叹了一口气,“虽然东西挺多的,但是没有准备任何安全措施。嗯……也没有带假阳具这种纳入式的呢,都是一些小玩具而已。”
她转身回来,注意到腰间的便携伸缩警棍,有了个好想法。
“你家那位的占有欲还挺强的……是不允许有除她以外的东西进入你吗?”陈抽出警棍打量起来,作为主体的橡胶把手在长期的使用中被盘得圆润光滑,现在看起来就非常合适做某些兼职工作,陈翻转手腕轻轻一甩,警棍在能天使面前伸展开,点在她的鼻尖。
“陈警官?”冰凉的球状金属头在自己眼前似乎变得庞大,能天使心觉不妙,“你不会是想要……你是要把这个东西当作……?”
“哦?看来能天使小姐懂得很多啊。”陈在皮包内摸索一番,在夹层找到了一包消毒湿巾,她抽出几张,在她面前包裹在警棍的把手上轻轻擦拭起来,像是刻意要展示给能天使看似的。
湿巾在黝黑橡胶制表面留下明显的水痕,水迹隐约反射着台灯和能天使头上光圈的光,异常的晃眼,能天使咬唇撇过头不敢再看。
“你……”能天使欲言又止,“做完就能放过我了吗?也,也行……那麻烦陈警官,轻一点。”
“放心,我不会食言的。”警棍上划痕的缝隙也被陈仔细擦拭着,本应在罪犯面前产生的威慑力的道具,却是在几乎赤裸的能天使面前变得情色起来,陈的表情依旧肃穆,就好像是真的在审讯犯人,只是口中的问题不太一样,“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你出来约会带了那么多玩具,却不带套?不担心安全问题吗?”
“那个包也不是我自己要带的啊!” 能天使冷汗直流,她实在无法说出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个。
“总之,就是……我也没有意料到……这种事情。”能天使支支吾吾地低下头,鲜艳的红发都变得黯淡,“一定要……用这个吗?不能换别的吗?那边那么多东西……”
“哼。”陈轻笑一声,没有再回应她,只是不紧不慢地擦拭警棍。
警棍的清洁对能天使来说是漫长的煎熬,跳蛋稳定地运作着保持她身体的亢奋,泌出的爱液透过裤子,滴下椅座,已经在地面聚集起一个小小的水洼,水分的流失令能天使感到干渴,等到她实在忍受不住正准备开口想要向陈索求时,陈才满意地结束了警棍的清洁,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能天使身上。
连同喘息一起,乞求的话语堵在嘴边,能天使沉默下来。
“嗯……我看看,看来你也不需要润滑液。”陈扯下能天使的短裤,腿间湿哒哒黏糊糊的全是汗液与爱液,轻轻拨开蚌肉,是与能天使看起来极不情愿的表情完全相反的状态,呼吸般张合着的穴口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唔……别看了,快点啦!”能天使的双手被拘束在椅子的台面上,无法再遮掩自己脸上的窘迫,她只好撇过头大声催促陈以求尽快结束。
陈用行动满足了能天使的请求,她拉着电线将跳蛋缓缓扯出,没有关闭就随手丢在一边,三指粗的橡胶棍把抵在穴口涂上一圈爱液,一个加速毫无阻碍地破开细窄的穴道直达深处。
“呜啊啊——”能天使被顶的后仰,脑袋磕到椅背,眼角泛起泪花,“不是说,唔嗯,不是说轻点……的吗?这么大一下子,啊啊……进来了……”
“你这种不管哪方面的安全都不注意的家伙,真是让人火大啊。” 一路酝酿下来的怒火与欲火爆发,陈充耳不闻,把持着金属棍身转动警棍,“不管是驾驶,还是做爱。什么时候你这种麻烦的家伙能少点!”
埋入能天使体内把手上的纹路很好地完成了它增加摩擦的职能,能天使穴内的软肉被连带着轻微扭转,爱液顺着棍身淌下,热度被金属散去,沾湿陈的手。
冰凉的,有些黏糊。
“哈啊……唔唔!啊,我不是……啊嗯,我……”能天使的狡辩在警棍的“审问”下瓦解,只有甜美的呻吟被好心地放过。
陈蹲下身仔细看着熟红的软肉被翻出,把手上熟悉的纹路从穴内刮出一层爱液又再次推入。眼前似乎只剩下这个,手也只是机械地重复起拉出,再推入的动作。
“嗯!啊啊!我,哈啊,陈,陈警官……”座椅上的锁链被能天使摇晃得哗哗作响,能天使极力向后仰头,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汗水顺着脖颈下滑,“我要……唔啊!啊嗯嗯嗯嗯——!”
水花在面前迸发,能天使又一次高潮了,像是憋了很久终于获得释放,穴口绽放开如花瓣般,在陈并没有停下的动作中不断泌出爱液,晶莹得真就如垂在花蕊上摇摇欲坠的露珠。
下身膨胀得几乎炸开,想要堵住在头顶喷吐出粘腻喘息的嘴,想要代替警棍插入面前向自己邀约的小穴。
陈沉默地将能天使从椅子里解开抱到桌面上,排列整齐的情趣玩具被她一把扫开,稀里哗啦的落了满地,皮包倒是因为放的比较远没有遭殃。
将插在能天使穴口的警棍扶稳后,陈将满手的爱液均匀涂抹,扶着肉棒在能天使的乳间滑动,虽然乳房大小要整个夹住肉棒有些勉强,但水润细嫩的触感完全弥补了空缺,滚烫的肉棒得以在能天使胸前平稳运动。
通红的冠头骤然在面前放大,震慑力比之先前点在鼻尖得警棍头还大,能天使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小穴停歇片刻又开始含起警棍渴求着,迫切希望此刻进入自己的是面前这根肉物,而不是无机质的道具。
陈整个人跪坐在桌面上,拉着能天使无处安放只能抠着桌角的手包裹住自己,粗砺的茎身好似要嵌入能天使一样,紧紧贴在由能天使胸前,在两侧乳肉和双手构成的虚拟小穴中快速抽动。
这样还是不够。
陈粗喘着挺腰抽动,能天使只是愣愣将手虚握住肉棒任凭陈动作,这让陈不得不一面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抚摸,一面还得考虑着用力是否过猛会让嘎吱作响的桌子倒塌。
先前蘸取的爱液在摩擦中逐渐干涸,肉棒吐出的些许先走液也难以支持这样的运动,陈的动作变得愈发艰涩。
“呼……低头。”陈挺身将肉棒往前送了送,冠头抵着能天使的下巴,滚烫而湿润,散发着浓厚的味道,能天使有些抗拒地撇过头。
“我真是*龙门粗口*做什么想不开把你带回来做的……真是脑子发了昏*龙门粗口*”陈暗骂一声,倾身把着冠头点在能天使唇边,“来都来了……快点解决完,然后放你走。”
“那,那你说话要算数……”能天使闻言,乖巧地低头含住冠头,有些讨好地舔舐茎身间的沟壑,“唔咕……我会努力的。”
略显粗糙的舌苔蹭过冠头,温度微烫,能天使的动作轻缓且小心,又好像不太适应,只是试探性的轻轻吮吸。这对陈来说如同是拿着烙铁在冠头挠痒,非但无法感到舒适,反而变本加厉地剪断了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你结婚这么多年就没有帮你家那位口过?”陈忍不住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她用手梳开能天使粘在脸上的红色乱发,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失礼了。”
能天使嘴里塞满了肉棒,难以回答陈的问题,她正纠结到底是摇头还是点头时,陈挺腰一个冲刺,本只是填满口腔的冠头顶开舌头,冲进喉咙深处。
“唔!!!”警棍被紧缩的穴肉推挤着与爱液一同被吐出,口腔内溢满的味道代替小穴的感知,但陈很快调转方向拾起掉在桌面的警棍,再一次插入能天使不断张合着泌出爱液的小穴中,接着用与抽插警棍相同的频率摆动起腰肢。
“呼,能天使小姐,牙齿……”为了方便动作,陈干脆俯身压在能天使身上,透过衬衣传导而来的对方的体温烫得吓人,面前就是精心打理过剃光过体毛的光洁蚌肉,抽插的动作中难免会有几滴爱液飞溅到脸上……都在做了谁还在乎什么干净体面,陈埋头含住能天使被警棍不断拉扯着的肉瓣间若隐若现的小珠舔弄起来。
“呜唔……唔唔,呃嗯……”能天使本能地尽力撑开嘴,肉棒上的青筋擦过嘴角还是会觉得疼,虽然陈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克制,能天使依然不习惯。
穴内的警棍加快冲刺的速度,粗糙的把手纹路将穴内摩擦的几近麻木,但又有快感源源不断地插过这层麻木冲击能天使的心神,生理性的眼泪和爱液一同不受控制地不断涌出濡湿桌面,随着警棍抽动响起的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好像就回响在能天使耳边,她耳边似乎也仅剩这些。
穴口抽搐抖动着激射出一股清液,能天使脑海中不间断的高潮的快感冲刷掉所有,口腔中的肉物愈发膨胀,咽喉本能地滚动起来,陈被挤得几乎无法动作。
“你原来……喜欢这种吗?”陈本想抽出能天使口中再射的,这样的情况倒是让陈心安理得地放下能天使不断颤抖的小穴,转身抱着能天使的头再次将肉棒深入几分,肉棒在能天使喉中跳动两下,随后而来的精液径直顺着能天使的食道进入被她咽下。
“唔……咳咳,咳嗯……”
能天使一时难以吞下更多因为一系列事故耽搁许久大量欲望,她艰难地不断吞咽着,还是被呛得咳出声来,然后被反涌的精液倒灌入鼻腔,鼻尖冒出一个泛白的泡泡。
陈见状扶着肉棒抽离能天使的嘴,于是肉棒抖动着陆续将剩下的精液直接射到了能天使脸上,一小股一小股浊白的精液落在能天使的鼻尖、额头、被汗水浸湿的红色发丝上,然后沿着她脸庞弯曲的弧度向下淌过她的耳廓、脖颈停在她的上乳。
“唔……呃,咳咳……”喘不过气的能天使撑起半边身子咳出塞在咽喉的精液,更多的则是直接被她吞下了。
不得不说能天使真的很会找角度,那些从能天口中溢出的和从她脸上滑落的体液经过的轨迹,在能天使身体上留下的水渍陈看得一清二楚。
“嗯……差不多了。”跪坐在能天使面前的陈放下吐出最后一滴精液的肉物,叹了口气。
能天使下意识含住面前稍显疲软,精液粘连在自己脸上的肉物,接着快速地舔食掉上面残余的黏液。
“好。能天使小姐,您可以离开了。”陈黑着脸收回能天使嘴边被她熟练地清理干净的肉棒,又询问道,“需要一套衣物更换吗?”
能天使双目空洞,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晃悠悠地立起身子,呸呸呸地吐掉嘴里的味道。
之前没有心思注意,能天使这才注意衣服早被汗水液浸湿,皱巴巴地丢在地面还溅上了几滴精液,着实糟糕得让人穿不上去。
“我现在身上都是汗。”能天使坐直身子,向陈展示自己身上被汗水染深颜色的情趣内衣,她显然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样的动作好似再度邀约,她的视线有些飘忽,“能让我先洗个澡吗?”
“那就先回我家吧。”陈皱眉将又有起势的肉棒塞进裤子,“应该也有适合你的衣物可以换,总比突然穿着警局的制服出去要好。”
“还是不麻烦陈警官了……”能天使急忙道,“警局有能够洗漱的地方吧,我在这里解决就好了。”
“我担心你带这一身去警局的公共澡堂,会被诱导那些精力旺盛的家伙发情强暴你。”陈的表情严肃,嘴里的话却是不留余地,她帮能天使刮下脸上残余的精液,另一只手捏着湿巾准备擦拭污垢,“你确定?”
“……那还是去陈警官家里好了。”能天使低下头,躲过陈的动作,夺过陈手中湿巾自己狠狠地擦起来。
红色的微光一闪而过,松懈下来的陈并没有发现,忙于打理自己的能天使更不用说,皮包上的摄像头一丝不漏地记录下场面,传输到德克萨斯的电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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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使裹着陈的外套,和来时一样坐在轿车的副驾驶上,抱着一壶温水小口抿着。
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陈在带能天使离开前在办公室里找了一些甜食塞给她,还顺便倒了一杯温水带着,可怜的快要堕落的萨科塔罪犯、出来偷情的有妇之夫能天使小姐才不会直接倒在走出警局路上。
“只是换洗,你不会再……”能天使心有余悸,尽管之前做的时候确实是点到为止了,但陈之前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押走的模样着实是过于强硬了。
“你放心。”陈专心开车,没有在意能天使贴在车门边几乎要跳窗而逃的样子,只是随口嘱咐道,“系好安全带。”

“你直接去一楼这个浴室洗吧。”陈给能天使指了指方向,“换下来的衣服就放在洗衣机上面……直接丢掉也可以,我上楼找你能穿的衣服。”
没等能天使再客套几句,陈转身就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虽然这样过于无情了些,但陈也只是避免和能天使待太久,白惹得她又多想而已。
本来只是打算随意冲洗一下的,但是陈家的按摩浴缸实在是有些诱人,能天使没有忍住躺进去好好尝试了一番。
泡着泡着,能天使就在温暖舒适的水流冲刷中疲惫地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裹着浴巾在盥洗室门口喊了几声,能天使没有等到陈拿衣服过来,也不敢就这样开门查看。或许是她在里面待得太久了陈已经放下衣服离开,于是能天使咬咬牙找出一件浴袍披上从浴室走出。
却看见看见了客厅沙发上,突然出现的一个被绑着的乌萨斯人,那黑白相间的标志性发色,能天使轻易就能认出这是某个火了数年的武打影星。
那个荧幕上的巨星正以一种常人难以完成的姿势被捆绑在沙发上,明明还穿着运动服,但鲜红色的绳索还是完美地将她身体的曲线和肌肉线条一一从衣物下凸显出。
看来……会炎国功夫的传闻是真的。
食铁兽的眼睛被红布掩住,口中同样被一团红布塞紧,她没有注意到能天使的靠近,只是在沙发上徒劳地扭动挣扎,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异常坚韧的绳子愈捆愈紧,那些刻意在乳沟和下体留的绳结也愈发深陷其中,稍微凑近能天使就能看到食铁兽微微颤抖着的身体和运动短袖上的汗渍……以及下方紧身短裤表面晕开的一片深色痕迹。
那是什么痕迹能天使心知肚明,不久前她与食铁兽的境遇也有那么一丝相同,但现在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能天使面上滚烫,一半是羞赧一半是心虚,她略过沙发上拧一团的食铁兽,只想上楼去找陈索要衣物然后尽快离开这里。
她做贼似的轻手轻脚爬上二楼,此时天色已晚,走廊没有开灯,黑的有些吓人,但也方便能天使循着光找到陈房间门前。
房间门没有合紧,似乎只是匆匆带上,锁口非但没有扣上反而让门弹开了很大一条缝隙。
于是抬手正准备敲门的能天使清晰地听到门内传出一声长吟,敲门的动作顿住,能天使闪身缩在门后屏息朝门内窥探。
黑色头发的女性被另一名与她面容相似的白发女性和陈夹在中间,呻吟声大部分来自她,那双花臂能天使依稀记得应该一对姐妹……大概是,年和夕?
此刻年正纠缠着一脸不大情愿的夕接吻,带着红色花纹的手在她妹妹的身体上到处游走,还不时迎合上方陈的动作顶起夕德腰腹,这副场面对她来说过于刺激,能天使脸上发热,不禁屏住呼吸。
姐妹啊……玩的真大。
看她们正做的火热,能天使根本没办法再去向陈要一套衣服,她干咽一下,打算悄悄下楼自己找找看,结果离开的时候有些慌张,按着门框的手用了些力,沉重的木门发出吱呀声响。
“谁……?”相对做得正起劲的两人来说,只是时不时逗弄一下夕的年较为清醒,她很快就察觉到门外的动静,转头只看见能天使仓皇逃离,然后一脚踩到浴袍系带跌在门口的赤裸背影。
“红头发的小萨科塔……”
年饶有兴致地叫停夕和陈,起身往挣扎着爬起的能天使走去。
要遭。


对于能天使,陈心虚且心怀愧疚。
她本还在一堆乱七八糟其他人留下的衣服中找寻找新一些的能天使可以穿上的,结果被年一通电话打来,说是人已经到门口,陈只好放下手里的事情先下楼接客。
本想着人来了先喝两杯茶坐坐再做些其他的事情,她也好继续给能天使找衣服,结果年直接绑来了在路上碰见的女主角候选,把人家玩成这样带过来,进门就是丢下“礼物”直奔主题,于是衣服的事情就这么被遗忘,陈直接被年拉去客房做了。
魏延吾曾与陈说过“年”这个存在的重要性,曾经在罗德岛的合作中陈也深知年的特殊和强大,就算年当初不提什么条件,她需要的东西只要不算是太过分的陈都会答应。
拍电影拉投资和过审核这点小事谁都能做到,年或许只是恰好找上陈而已,只是陈没想到所谓的交易条件是她的身体。
一开始找上门来的时候年是如何一抹一把泪地和陈说着自己是怎么捏着剧本找投资的苦楚,到最后眼瞧着陈脸色依旧冷硬就死皮赖脸地扒了自己衣服的场景陈还记得一清二楚。
之前在罗德岛的时候也只是听说过这位的随性且爱好玩乐,只是没想到是这副模样的……
虽然后面的发展也包含自己的一部分鬼迷心窍。
结果是年既找到了投资新电影的冤大头,还找到了新的乐子,顺带在某一次拉着陈就在客厅做的时候,把下楼倒水的路过的夕也搅进浑水。
这明明是对于年来说,是只有她自己赢的场面,年却是理所当然认为自己是为了艺术献身,还试图洗脑为赶稿所困的夕和她一起放弃努力。
有时候陈甚至会怀疑自己只不过是这对姐妹的性道具,只是年的一个光明正大和自己妹妹做的理由而已。
或许是以前在维多利亚上大学时被那里开放的思想所影响,陈倒也乐于接受这种关系,甚至她偶尔会怀念年轻时一身发泄不完的精力,和大学室友,一个淳朴且精力旺盛的瓦伊凡在学校各个角落做到昏天黑地的时候。
后来也不知道年从哪里唬骗来食铁兽作为她的新电影女主角,或许是充沛的资金,又或许是陈坐镇的官方背景,最后倒是毫不意外地又给她骗上床来。
现在食铁兽似乎正被年绑着丢在客厅,应该也被能天使看见了。
想到这里,陈有些担忧地看着被年从门后拎着浴袍领子揪进来,一脸通红不知所措的能天使。


“我和你的老情人认识呢,一个蓝头发的堕天使对吗。”年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和她一起吃饭还挺令人愉悦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你见过莫斯提马?”能天使听闻年的话,不再挣扎,她急迫地追问道, “你知道她在现在哪里吗?啊,我是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上回见面还是好几年前和罗德岛的一次合作。”
“当然……”年向能天使眨了眨眼,“不过,消息可不是能随便就透露的呢,她也和我提到过你,说是不想让你知道行踪呢。”
“拜托!”能天使常年失踪的莫斯提马几乎是成为她的执念,她浑然不顾场面,握住年还沾着不明液体的双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莫斯提马在哪里!”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被晾在一旁的陈面色古怪,和还没缓过气的夕对视一眼,她甩着尾巴准备下床收拾散乱的衣物。
“我听说,你好像结婚了。”年摇摇头,假装叹了一口气,“还惦记着老情人,真是……”
能天使才不不在乎这些,她只是想知道失踪六年的莫斯提马的一点消息而已,哪怕只有消息。
“等等。”年一把拉住将要离开的陈,“还没有结束,你收拾什么。”
“嘶——你不是和能天使有话要说吗?”陈小心拉回自己的尾巴,心疼地揉着被扯到的地方叹息道,“下次再说吧。”
“不行!。”年不知为何有起了劲,她一把抓过夕的袖子,“等等等等,夕你也别走啊。”
“我可不想参和你们的破事。”
夕撇撇嘴,嘴上说着拒绝,但为了下一次吃饭菜里少几粒辣椒,还是把穿到一半的外袍挂回衣架,甚至回头贴心地锁好了门。
“呃……你们,这是?”能天使搞不明白情况,看着夕锁上门的动作,觉得有些不妙。
“刚刚的床戏如何?”年摸索着下巴一转话题,看着能天使身上还未消却的少许淤痕和腿根处异常的水迹,“不过你好像没有购买入场凭证呢。作为得到情报的代价,以及逃票偷看的惩罚……”
能天使赤裸着身体跪坐在年面前,被年上下打量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想她大概猜到年要做什么了。


想来也不过是再被操一顿,能天使已经豁出去一次了,也不差再来一次,但她没想到年所谓的“惩罚”远远不止是这个,再想要拒绝也来不及了。
彼时她正如刚开始一般观看着这三人的春戏,只不过从门口处被转移到离她们最近的地方,近距离、高清无码的观赏。
也不知道年怎么找到的那个装有一系列道具的皮包,相比起陈在警局时只是随意拿了两个草草完事,年对这些东西显然要了解得更多。
她轻车熟路地从杂乱的包裹里挑拣出她需要的东西,就好像这些是她自己家的东西一样,能天使眼瞧着,她拿出一件件诸如跳蛋,按摩棒,串珠肛塞乃至于一条毛色特别眼熟的尾巴时,刚产生退却意图的能天使就被夕快速压制住。
一个画画的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能天使正诽腹着,年捧着那些玩具一步步靠近她。
“小萨科塔……接下来 乖乖配合才有汤喝哦。”
不消片刻,在夕的控制和陈的围观下,能天使身上被年挂满了东西。而那条眼熟的兽尾,在近距离看到之后能天使能肯定……绒毛明显精心打理过,带着淡淡巧克力香味的尾巴,绝对来自于德克萨斯。
而现在这条本只是连着一般的锥状肛塞的尾巴,被年替换成一条长长的拉珠,能天使甚至连抗议也做不到。
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嘴笼内的皮带向后扯住能天使的嘴角,将她的舌头堵在口中,只留下无法下咽的口水不断流出。乳头一个也没放过地夹上夹子,接着又在一边贴上跳蛋,不断震动的跳蛋给予的酥麻为能天使带来间歇的快感,粗砺的塑料夹子钳在乳尖的钝痛紧接着又将她拉醒。
能天使只能颤抖着被掰开腿抬起,任由年嬉笑着在自己的股间倒上半瓶润滑液,然后将狠狠将瓶口塞进自己菊穴,挤着冰冷的液体咕嘟咕嘟地灌入肠腔。
“呜呜……嘶——咕唔……”
腰肢被年坏心眼地反曲起来,能天使只能面对不满地张合着的小穴,眼睁睁看混着自己淫液与润滑液的水痕不断向下流进小腹软肉叠出的褶皱里,稍稍抬眼,便是年捻着珠子,一粒粒往菊穴塞入的画面。
“能天使小姐……不想看的话可以闭眼哦 ……”夕的声音带着炎国南方特有的柔软腔调,拉开她双腿的力道没有轻半分,能天使一度以为的温柔只是来自口音的错觉。
“你还真是好心。”
像是刻意为了欣赏能天使无助的表情,年放置珠子的速度异常缓慢,能天使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逐渐变大的每一粒圆珠撑开括约肌,推挤着前面珠子的继续深入。
“不,不要再……太多了,已经……”
直到毛绒绒尾巴触及臀肉,最后一粒被年用力塞入,能天使才从半屏息几近昏厥的状态中抽出一些意识,串珠随着她的颤抖不断搅动被灌入的润滑液,肚子涨得发疼,腔肉无意识的紧夹反倒是使得那条红黑交加的狼尾自主翘起一些,看起来就像是她自己的尾巴一样。
“看起来适应挺好呢。”年仔细端详能天使一番后满意地点点头,“现在,就特别让乱跑的萨科塔小狗,在一边好好地再仔细看一遍。”
“好了,夕,还有小陈,你俩来。”年招了招手,便一脸期待地坐下,“你俩好好演啊。”
“你当这是拍戏啊……”夕不满地嘀咕一声,放开能天使往陈的方向挪去。
本就疲惫的能天使已经被乳尖上和后穴的东西折腾地没了力气,只能看着夕坐在陈身上,从容地扶着那根不久前将自己射了满脸的肉柱坐下。
就是刻意要让能天使瞧地仔细,年拉过能天使凑近陈夕的腿间,抬起夕的墨绿色长尾,露出她与陈的交合处,能天使瞪大眼睛,支支吾吾地想要后退,却只能被年按着脑袋动弹不得,眼见那粗黑的肉柱在面前进进出出,鲜红的软肉开合,爱液溅到自己脸上,被年可以晾着的小穴与之对比显得更加空虚。
“你看看这,好可怜哦。”一脸恍然的能天使被年抱在怀中,指腹重重摩擦穴口上方剥出的小豆上,沿着蜜裂上下滑动,就是不肯再进入一寸,“像是饿肚子的小鸟一样张着嘴巴,可是什么也吃不到。”
“唔唔……”能天使听不清年的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快出来了,她不知道是高潮还是其他的,她努力挺起腰迎合年的动作,穴口刚含入半边手指,年却又上抬半分抽离,转而托住能天使下乳推揉。
“啊!呜……”能天使仰头看着年,眼中蓄满了泪水,潮红的脸几乎与发色同色,呜咽着幼兽般的呻吟似是在哀求隐含着渴望。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能天使从很早以前就清楚,自己这幅姿态面对再混蛋的人都能打动其几分……在这样求饶之后将要遭遇的事情暂且不提,她脑中也只有当下即将来临的高潮。
“嗯?你这样我可不会心软哦。”年蹭蹭能天使脸颊,对于能天使来说已经是极高的体温于她而言也只是清凉感,“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暂且让你开心一下吧,但是之后得听话呢。”
能天使忙不迭地点头,顺从地蹭上年,像是回应她的话。
“乖孩子。”
年埋头在能天使脖颈轻柔地留下一连串的吻,流连于乳肉上的手分出一只重新回到能天使的穴口,随手抓了两粒跳蛋略微转了一圈沾了些爱液便轻松塞入。随后是年自己的手指,年抽送间总能精确戳到能天使的敏感点,在穴口按揉的拇指,以及时不时屈起指节的抓弄,配合深处被不断推入的跳蛋,将很快就能天使送上高潮。
“嗯唔,啊啊啊——!”身子绷直,后穴尾巴上的串珠的存在也随着小穴的紧缩变得异常清晰,手指抽插间溢出的爱液早早浸湿了尾巴毛,腔内的蠕动连带着尾巴小幅度甩动起来,带着喷出的体液弄了能天使下身都是。
“你这尾巴甩的不像是鲁珀,到像是一只佩洛呢。”揩去能天使眼角泌出的生理性眼泪,年叫来一旁刚刚一并完事的两人。
“这里……”年怀抱着能天使,两指掰开她的小穴,扣出停止工作的两粒跳蛋。
“不可以,你过来的时候有吃药,她可没有。”陈低头看着刚从夕体内抽出的肉棒,依旧硬挺,上面还挂着浓厚的精液,“这样的……戴避孕套也没用,”
“你刚刚不是也吃了吗?”年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再磨蹭下去,这小萨科塔可就要憋坏了。”
能天使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神,被年紧锢在怀中不敢说话,蚌肉被年撑开着一直揉捏,还不时有一丝凉风吹过,就算真要说出什么话也只会是呻吟了吧。
“她和你们不一样,要是出了什么其他意外会很麻烦的。”
陈依旧犹豫,她本意只是带能天使回来洗漱然后直接将她送走的,却没想到被各种事情拖住脚步,最后她自己送到门口,还被年逮住。
陈深知这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的恶趣味,当初本来与她毫无关系的夕也是这样不小心撞见,然后被年拉入战局的。
“这样吧,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我就用能天使小姐的……后面吧。”
陈扶着肉棒顶在能天使臀肉上,年只好放过已经打开准备好的小穴,从善如流地抽出尾巴,扒开能天使的菊穴,抓着尾根准备用力。
“不……那里我没有——唔啊!”
啵的一声,带着狼尾的肛塞被拔出,滚热坚硬的肉棒紧随其后,将能天使的后穴填满。
“好了,你答应要听话的。”年堵住能天使的嘴。
年的吻隐约带着些麻辣的痛感,已经很淡了,存在感仍旧极强,能天使有些不适应地躲避年炽热的舌尖,还是被舔了一嘴。
“唔,咳咳,哈……好辣。”能天使大概知道之前夕不情愿的原因了,谁会喜欢和一嘴麻辣火锅味道的人接吻啊。
乳头上贴着的跳蛋和夹子被取下,胶布撕扯乳晕的感觉有些微妙,但那两个折磨人的夹子被取下的轻松感还是令能天使忍不住轻叹一声。
还没等她庆幸,已经变得红肿而敏感的乳头便被另一个湿润滚烫的东西包裹,能天使低头看见夕黑色的后脑勺,接着是伴随着轻咬痛感的啜吸。
粗糙的舌苔紧贴乳头一周,好似里面能泌出奶水,夕硬生生挤在能天使与年的胸乳间,在年的笑骂中一手一只大小不一的乳肉揉搓舔弄着。
“呃唔,呃,啊……不要吸了,这里没有……啊!”
能天使乳头不时在夕口中与年相碰,微妙的触感令她不由地颤抖起来,想缩起身子却又被三人紧紧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陈的每一下动作将她狠狠撞在年体温远超常人的怀中,几乎被融化。


“嗯?谁的电话”
“嘘。”陈翻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来电信息是“我罩的人”,陈撇了眼因为熟悉的电话铃声而紧张到穴口收缩,勒的她发疼的能天使,心下了然,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却被凑过来的年划到接听键。
“喂。”清冷的声线透过信号的传导也依旧清晰。
是德克萨斯。
能天使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被年从陈手中夺过的,自己的手机,心中一直惶惶不安的事情终于摆在眼前,她似乎无法逃避了。
“来接个电话吧,我可怜的小萨科塔。”
年在能天使的耳边低语,湿热的空气和唇瓣一同舔过耳廓。


“能天使,情况如何?你几点回来?”
书房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的紧实,唯一的光源是德克萨斯面前的显示器,惨白的光照在德克萨斯脸上,她身后的阴影也变得更加浓重。
屏幕上放映的是一段没有声音的影像,跳过刚开始车厢内剧烈翻滚的片段,停顿在能天使从驾驶座挪到副驾驶时出现在摄像机视野前的半边阳光碎片一样的萨科塔翅膀。
“啊……那个,我,我外面还有一点事情,很快就回家。” 话筒里能天使的声音有些失真,但没有传来其他的杂音,应该是还在某个安静的地方。
拉普兰德不会留人在家到这么晚的,能天使现在是在哪里?
德克萨斯皱起眉头,轻轻敲下空格键,视频继续播放。
“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出去接你吗?”
视频继续无声播放,因为先前翻滚的缘故摄影的方向一直是车顶,德克萨斯无法判断把能天使逼到旁边的人是谁,但车子好像还是正常启动了,皮包持续摇晃了很久,德克萨斯焦躁地按着快进,保持和能天使的通话。
“嗯……不,不用了。”能天使停顿了好一会儿,德克萨斯敏锐地听到另一边有细微的可疑喘气声,她抖了抖耳朵,将话筒音量拉到最大,“呼唔……这么晚就,就不要出门了。嗯……这附近很危险的。我一会儿就回来,很快!”
德克萨斯隐约察觉到这些古怪的声音来自什么,她曾经日夜也伴着这样的声音,虽然后来……力不从心,但她依旧记忆清晰。
电话两端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也不是完全的安静,能天使那一头逐渐有沉闷的呼吸声和滋滋的水声传来。
一双手终于在镜头前出现,德克萨斯可以肯定能天使的小臂不会拥有这样利落且暗藏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同样的这种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也不属于另一匹苍白的狼。
那么这就是……第三人了。
德克萨斯眼神一凝,死死盯着屏幕上左右晃动,应该是在翻找什么的手。
能天使被绑架了吗?
“我还是很担心你。”那个人将包里拉普兰德特意定制,塞给德克萨斯的情趣内衣拿了出来,然后又是很长一段的仰望车顶,“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哈……噫呜!不用了!等你过来我早就处理完了!”能天使的悲鸣声没能掩饰住,清楚地回响在德克萨斯耳边。
那边的人或许正在威胁能天使不让她说出行踪,又或许是……正在欺辱她。
虽然视频的画面里并没有出现她想看到的东西,但听着话筒另一边能天使苦闷压抑的喘息,德克萨斯有种隐秘的兴奋感,下身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她急迫地不停按着快进,想要找出一些线索,又或者其他什么。很快,随着摄像机的视角一阵晃动,皮包被拎起,穿越过人来人往的马路一阵行进后进入的是……警局?
能天使被逮捕了?但是警察怎么会……
“你听起来很不对劲,能天使。”德克萨斯几乎可以肯定电话的另一头在做什么了,一手按在早已从底裤中跃出的欲望前端,轻轻抚摸涨红的冠头,她换了只手捏着手机,声音与能天使一样颤抖,“是遇到,麻烦了吗?”
“不是,唔,别…德克萨斯你想太多啦,我怎么会……呃……”能天使的状态愈来愈反常,或者说是另一头不打算继续掩饰了,于是有低低的调笑声,夹在能天使愈发沉重的喘息中在德克萨斯耳边响起。
耳边的淫语放肆而清晰,德克萨斯却没有多少的愤怒,这本就是她的目的,虽然这一部分并不在她的计划里。
但总归结果是一样的……吧。
视频里的画面继续推进,很快来到一个漆黑的房间,接着是微弱的光亮起,皮包被放下,上面隐藏的摄像头依稀可以看见半边被拘束在座椅上的能天使的身形。
德克萨斯的呼吸急促起来,紧盯着画面中的场面,手中的动作逐渐加快。
电话另一头的淫语也丝毫不掩饰地逐渐放大。
“不要,嗯啊,不……呜呜,德克萨斯……把电话挂了,求你……啊啊!求、求你——!”
德克萨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能天使高潮时的表情,她总喜欢用手臂盖着眼睛不敢再看她,那张潮红的脸好像现在就浮现在眼前。
她低头趴伏在桌面,竖直的狼耳紧贴手机听筒,手上几乎都是自己分泌的粘液,没有一处干燥的。
激烈的碰撞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没有停歇,能天使的哭喊被一字字撞碎,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终于,在达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变作无声。

“您好,是德克萨斯小姐吧。”电话那头的声音是与刚刚一直调笑能天使的人不同的音色,略显沉闷,自带一种无形地令人安心的严肃,“我们会把能天使小姐安全送回家的,请您放心。”

=====


日子一如往常,正当能天使以为事情都过去的时候,某匹白狼的登门造访最终还是打破她的幻想,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端坐在沙发上的德克萨斯,鲁珀只是重重咬断口中的巧克力饼干,一言未发。
能天使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质问德克萨斯,还是作出抵抗,拒绝这样的事情继续。她应该愤怒吗?又或者是伤心欲绝?最后她也只是有些意外自己逐渐变得平静,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沉默在三人之中蔓延,就连拉扯着夸张笑容想说些什么的白狼也收敛了表情,提起茶几上的崭新皮包牵着能天使推门而出。

“那么,我最亲密的友人的妻子能天使小姐,对于上次放我的鸽子,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窗外的霓虹灯光拉成断断续续的线,拉普兰德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能天使看不清她的脸色,自然谈不上察言观色后再回答什么。
“对不起。”
能天使只好这样应付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原因,那这样吧,我们直入正题,德克萨斯有提前告诉过你要做什么吧?”
车子转弯驶进小巷,哄闹的人群声和灯光逐渐消失在车后。
“……是。”
能天使攥紧胸口的安全带,僵硬地虚靠在座椅上。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又不会杀了你。”
玩笑般的语气却让能天使有种她真的会这么做的错觉,她震惊地看着拉普兰德,但白狼的半张脸都被阴影覆盖,能天使只能看见对方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触感冰凉的手牵着能天使往左侧带去,粗砺的牛仔布的质感和惊人的热度告诉能天使她到底摸到什么,她剧烈颤抖起来,想要将手抽离却被紧紧捏住手腕。
“别乱动,解开它。”
金属皮带扣也没有钳制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凉,能天使突然开始好奇起拉普兰德的身体状况,虽然早在多年前控制住矿石病的恶化,但离痊愈似乎还有一段距离,也不知道现在治的怎么样了。
“嗯?你在想什么?走神也太明显了。”
皮带扣很轻松就拆开,抽出的长度似乎要长上不少,一阵琐碎的声音后,能天使隔着柔软的布料触碰到带着坚硬块状凸起的肉棒,结晶因为肉棒的勃起逐渐发热,摸起来也并不是扎手的感觉。
“抱歉……你的身体还好吗?”
微微拉下短裤,肉棒从布料的压制下弹出,在能天使的掌心拍打两下后定住。
“呵,与其关心我怎么样,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你接下来会怎么样吧。”
车子缓缓停下,随着车灯的熄灭,车内只剩下能天使的光环和翅膀的微光,虽说不足以照亮什么,但足够拉普兰德看见她。
“嗯哼,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吧。”
拉普兰德侧身解开束缚能天使的安全带,灰白色的杂乱长发蹭过能天使肩颈,有些痒,她忍不住躲了躲。
“现在才觉得害怕?”拉普兰德瞟了眼后视镜上不时闪烁一下的微弱红光,引着能天使空余的另一只手盖在自己身下,“德克萨斯交代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的。”
那什么是“太过分”呢?
能天使睁大眼睛想看清白狼的表情,但凭借自己的光环散发的那点亮度不足以她辨认清楚这些。
平常睡觉的时候嫌弃它太亮,现在要用的时候怎么就不够亮了!
“要开灯吗?”
拉普兰德适时发出询问,还没等能天使点头便打开车顶的小灯,暖黄的灯光倒是让车内的气氛缓和下来,能天使愣愣地看着噙着笑的白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了声谢。
能天使低下头,颤颤巍巍地握住挺立的肉棒,没有注意到头顶一闪而逝的红光。
用掌心抹平冠头泌出的几滴先走液,能天使试着用这点可怜的润滑抚摸过整个棒身,但很显然这一点点体液远远不够,失去布料的覆盖,仿若天生就存在的黑色结晶看起来略有些尖利,害怕这些结晶到时候划破身体,她只好尽量分泌涎水舔舐手掌充当润滑,一遍遍在肉棒上抹匀。
拉普兰德放松身体,阖眼靠坐在驾驶位,漫不经心地一下下梳过能天使头顶,把玩起那些翘起的红色发丝,能天使原以为拉普兰德是被晾了一天所以着急了才停在路边就要开始做,但对方现在的动作告诉能天使,对方似乎并不着急。
能天使心下一紧,尽管拉普兰德没有任何激进的动作,表情也是一副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似乎自己两手间被抚摸的也不是她的肉棒,能天使还是莫名觉得心慌。
涂抹在肉棒上的先走液和涎液干得很快,眼瞧拉普兰德还是没有进行后续动作的想法,能天使咬咬牙,侧过身埋入拉普兰德腿间,讨好地舔弄起来。
她只希望快点结束,然后回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舌尖扫过马眼,下意识将先走液卷起咽下的能天使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潮红的脸色是如何诱人,渴求的姿态又是如何地淫靡,她只是在稍作心理准备后含住硕大的冠头,接着一点点吞入更多……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这副画面,一丝不漏地传输到另一边的德克萨斯面前。
“呼唔……”
侧身的动作终归是不太方便,能天使吐出吞入的大半截肉棒,撑着拉普兰德的腿喘息着支起身跪爬上车座,膝盖陷进柔软的皮质软垫里。
希望拉普兰德不会介意有脚印出现在车门上。
她掀起被细汗黏附在额头的刘海,自嘲一笑,低头继续卖力舔弄。
拉普兰德瞟了眼下身耸动着的红色脑袋,随手在能天使背上顺了几下,可惜萨科塔并没有尾巴可以戏弄,拉普兰德便摸到她腿间,揉捏起能天使弹性极佳的臀肉。
“翘高点。”拍了拍能天使的屁股示意,拉普兰德拧了拧后视镜,接着掀开能天使的短裙,将她泥泞不堪的下体完全露出——股间的半透明黑丝被体液染上更深的颜色,不断渗出的液体正不断扩大深色区域的范围,轻薄的丝袜几乎轻轻一拧就能出水。
“嗯,不错。看来你准备的很好啊……”
拉普兰德拖长的语调仿佛就在能天使绷紧的神经上游过,能天使的呼吸有一瞬间紊乱,被口水呛了一下咳出正在吞吐的肉棒,正要反驳一句,便被拉普兰德重新按下头。
“我没有叫你停下,就不要有其他多余的动作,知道吗?”
轻易就撕开阻隔在外的丝质品,对于除此之外再无任何遮掩的情况,拉普兰德愣了片刻后嗤笑一声,便两指拨开蚌肉露出小穴,然后像是要给谁展示般停住了动作。
‘看看,看看啊德克萨斯,看看你淫荡的妻子……’
嫩红的软肉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在灯照下泛着水光,被指腹按着略微撑开的穴口呼吸般张合着,不时泌出些许透明的粘液,虚虚挂在半空一会儿又滴落。
能天使困惑于拉普兰德迟迟没有后续动作,正要再抬头询问就被按下后脑的手打断,她只能诽腹几句,恶狠狠地揉搓起垂软的蛋袋。
“嘶……你还是挺熟练的嘛,德克萨斯为什么会厌倦你呢?”
刚要抬头的能天使被再一次按回去,鼻子重重撞在拉普兰德小腹,塞满口腔的肉棒破开阻塞,冠头卡在能天使喉咙,将她的不满顶回,能天使也只能无力地敲打拉普兰德的大腿示弱,这才被松开些许得以呼吸。
拉普兰德挑了挑眉,两指并入能天使穴内搅动起来,长时间的放置让小穴做好了充足准备,温热湿润的软肉层叠紧致,不像是已婚多年,倒像是初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穴肉贪婪地绞着拉普兰德的指节往深处引去,拉普兰德没有如她所愿,只是在穴内转了几圈便抽出半截手指,浅浅地在外圈拨弄挤压在一起的软肉,拇指不时轻点探出头的阴蒂,又重重揉搓。
能天使的小穴颤动着吸紧那一丁点指头,透明的粘液溅了拉普兰德一手。
“咕唔……嗯嗯——!”
能天使几乎要瘫软在车座间的隔层上,她应该庆幸还好拉普兰德的车是自动挡,不会因为自己的动作碰到哪里造成事故吗?
“很好,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
拉普兰德将能天使拉起抱入怀中,被能天使吞吐许久也不见射精迹象的肉棒直顶着她的穴口,随后重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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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被冠头顶开一些空间,大小不一的坚硬结晶仍旧粘滞着软肉,或者说是被穴肉纠缠着,充分摩擦过敏感点,然后刮出穴内满溢的不知是谁的精液。
湿热的舌苔舔过嘴唇,软化的死皮带着血被撕扯下来,喘息和爱语在耳边逐渐清晰,长发被汗水黏在肩头,有什么从乳头溢出,涂满了她和身前之人的胸口,乳香在汗液和精液的中依旧明显。

能天使记不清那天车上的事情后来到底怎么发展了。
她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和一身的玩具,浑浑噩噩地被带回拉普兰德家中,被囚禁起来,日日夜夜地做,被按在摄像机前摆各种姿势,说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直到后来小腹逐渐涨大,妊娠反应变得明显,才被带回家。
看着门口德克萨斯熟悉又陌生的面容,能天使有点想要哭泣。
后来她才明白,拉普兰德家或许称不上是地狱,但或许家里也不会算作天堂。
能天使偶尔会觉得荒谬,自己就像是一个笑话,被他人玩弄于股掌间。
放弃思考才是最好的吧。
就像现在,放弃去想其它东西的话,脑子里就只是剩下快感了。
能天使抱住面前的人,杂乱的长发摸起来有些扎手,她的身体已经软趴趴的没有一丝力气支撑自己,只是被前后两人扣着腰、托着屁股顶起,就算被蒙住眼睛,她现在也能认清自己前后插着的究竟是谁,倒不如说她们两个本来就非常容易区分。
自己隆起的小腹里装着的到底是孩子还是满溢的精液,能天使不清楚,拉普兰德慢悠悠地一下又一下重重冲到宫口的动作略带恶意,早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下降的宫口早已被操得松软,精液和爱液在阴道内被抽插的动作搅匀,然后被干进子宫内。
胸口沉甸甸的,红肿的乳头周围是大小不一的咬痕和吻痕,不管被吮吸出多少乳汁还是觉得胀痛。能天使从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或许再出来一点就不会痛了,这样想着,她尽力挺起胸将乳头送到身前人的嘴边。
“拜托,唔……拜托再……”
未竟的恳求被来自身后的手堵住,拉普兰德当然不客气地笑纳天使送上门的服务,哪怕是能天使并不作出请求,反正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在能天使的食物里加了些有益于泌乳的东西,没有被德克萨斯阻止,那也就是默认。
当然现在德克萨斯才开始吃味就不关她的事了。
咬着乳头熟练地吮出一口乳汁,拉普兰德抬头撇了眼德克萨斯,脸上是明显的嘲弄和炫耀。
德克萨斯埋在能天使的脖颈处,犬齿撕磨着跳动的颈动脉,没有理会拉普兰德的嘲讽。
“呼……我快要……”
后颈被叼住,熟悉的信号传达给能天使,身后菊穴内的肉棒也逐渐膨大,原本不紧不慢的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胯骨撞得她有些疼。
拉普兰德察觉到隔壁的动作,默契地同样加快速度,配合着德克萨斯抽出的间隙猛地插入。
“呜——啊啊,等等,慢,慢点……啊嗯……!”
能天使绷紧了腿弓起身,高潮的快感几乎将她融化在两人怀中,前后穴交错着被不断贯穿,两人的肉棒隔着薄薄一层软肉擦身而过时,她不禁有种,她们在借着自己的身体与对方做爱的错觉。
“啊、唔啊……呃嗯嗯,咕……”
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射精,两人各自在能天使体内灌入精液,本就被射满的前后穴吃不下多余的体液,只能蠕动着推挤体内被含得滚烫的那些混合粘液从缝隙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呼呼……哈啊……”
能天使仰头喘息,像是涸泽的鱼,她现在确实也有些口渴了。
接着被双手抱着侧过头,唇上凝固的血痂被舔吮干净,熟悉的巧克力味在能天使的口腔中搅动,缱绻而缠绵,就像是某个清晨不含情欲的早安吻。
那样的早晨,已经不复存在了。
眼罩不知何时被扯下,能天使的双眼迷蒙,她看见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闪烁,像是那天晚上车窗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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