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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赐予梦

[db:作者] 2025-08-10 13:09 p站小说 18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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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大的小手枪从稍大点的盒子中拾出,其下压着的暗红绒布终于重见天日。手指僵硬小臂仍然忠实地执行着大脑传来的指令,擦拭的动作谈不上轻柔更像是例行公事,视线远远甩至前方墙壁菲亚梅塔怔怔放空了大脑,俗称发呆。
笃笃,笃笃。敲门声昭示着甜点与爆炸——要么惊喜,要么惊吓,其实大多数时候两者全占了。
“喂喂喂,小菲,在睡觉吗?晚饭时间到啦!”莫斯提马的声音。
老爷子攒了一个聚会。说什么平时难得一聚孩子们老骨头想你们啦,而且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老不着调的神神秘秘。
“请——请等一下!”将下意识的话语咽回嗓子眼,飞快叠好绒布再放回短铳,菲亚梅塔不希望这个东西被他人看到。说的就是你,莫斯提马。
自来熟地打开电视莫斯提马有一搭没一搭寻找着话题:“全世界的人都行动起来朝着圣城涌去,嘿,很难想象会是个什么样。”
“蕾缪安有得忙了。”菲亚梅塔继续收拾书桌。莫斯提马来得太早,她家务还没做完。“眼里有点活……去,把凳子摆齐一共四张。”
莫斯提马站起身拍拍屁股,“‘炽热女主人!’这不是好的待客方式!”
“……一定非要五字不可吗。”
“多押韵呀。”
————
老旧的守护铳尚未完全沾染掌心的温度,手腕传递至枪身,枪身蔓延至枪管,止不住地颤抖。
不论什么时候枪口都不许对准你的同伴——这是《拉特兰铳械使用守则》里铁一般的纪律。
工作中毫不含糊的帕特里奇昂一时间竟忘了斥责他这位孙女的愚蠢行为,因为更加严厉的尖叫瞬间从这位通红小鸟的口中溢出:
“出去!”眼前高举双手的灰蓝色头发的青年在此般声浪冲击下竟显得手足无措。
清醒的头脑应该长时间保持,可菲亚梅塔今天觉着这样好累。电视上还在播放着之前莫斯提马为蕾缪安“精心”挑选的足球节目,当时蕾缪安就一眼都不瞧,现在更是没人愿意看。
“呆呆地在想什么呢。”屋里只剩下了莫斯提马两人,“嗯嗯,守护铳的事情确实很有冲击力。”
菲亚梅塔懒得回她。莫斯提马精明着故意岔开思路。
“……嫌他蹲牢蹲得少了?”单刀直入的小莫才是好小莫。
“律法自然公正。”
“‘他需偿还?’”
“这五年,再加上现如今的保育员身份……”菲亚梅塔稍稍弱了一点气鼓鼓状态,“而且也轮不到我来品头论足。”
“‘不轻易发怒的,大有聪明——”
“那我很愚妄了。”菲亚梅塔没好脾气。
电视里爆发了山呼海啸不知是哪家的球队进了一球。 “喂,我说,”莫斯提马盯着电视屏幕不动摇,“算上这把,队——安多恩的守护铳也捡起来用着吧。‘双枪独臂侠’好酷的。”
你听听这称号符合逻辑吗。菲亚梅塔脸不红心不跳,“他的叫我扔了。嗯,是、是销毁。”其实还是很不自然。
肩膀不动莫斯提马飞快将脖子转了九十度,一副笑嘻了的表情看得菲亚梅塔心里发毛。
服了。“你能不能别再气我……”菲亚梅塔把头发揉得一团糟,真的十分无助。“算我欠你的行不行。”
莫斯提马视线顺着她的手移去最终停留在耳羽上(现在不许摸)。“你这样答还不如说好好存着时不时就擦一擦呢。”
“你怎么知道现在就在我手上?”菲亚梅塔努力找补还在挣扎。
“没人提过要上交这一茬,大概是教宗大人把相关事宜全压下来了。”莫斯提马关掉了电视,“而且我先问的蕾缪安铳在不在她那。话说五年过去我们才聊到相关话题欸,该说是健忘还是,深刻?”
菲亚梅塔唯沉默以对。几秒过去才幽幽开口,“别说这个了。蕾缪安没意见,我就没……”
莫斯提马左等右等没听到菲亚梅塔的后半句话。“可我有意见。”
“那个,别以为我在劝你啊。”对上菲亚梅塔出乎意料的眼神,莫斯提马把双手放在后脑勺就差吹上口哨了,“你揍他的时候我不会把你俩拉开的。”探出一只拳头在半空中晃了晃,“我只是希望我的‘坚毅烧水壶’能自然一点,就是那种,嗯……‘就算全世界都原谅你,我也绝不——!!!’之前的小菲不就是这样的吗?”
尬死了。为什么是水壶?
下面坐着火肚子里都快炸了,只能尖叫什么都做不了。再见啦开水菲亚。莫斯提马站在门边摆摆手也是到了回家的时候。
刚才莫斯提马来得太快,安多恩的守护铳被随手塞进了最上一层的抽屉里。菲亚梅塔陷在沙发里懒得去移动了。
‘之前的小菲’……?多久之前来着?
————
总有传言说蕾缪安是被安多恩这位青年才俊所吸引才主动加入的,哼,传言终究是传言。
……当然,真实的情况是菲亚梅塔和安多恩尴尬成为四人分组中多余的那两个,四目相对间只能互相以“你好”开局。受蕾缪安“圣光”恩泽如愿以偿成为最优秀的青年小分队,则是好久之后的事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传言的基底其实显而易见。虽然小队间彼此的默契已经到了拧螺丝一伸手就能递来扳手(是螺丝刀!)的程度,但讨论晚饭时两人互相报完一通菜名光环闪一闪就能出个结果,然后问“小菲还想吃什么吗”的自然而然举动,菲亚梅塔很难忘掉。
“队长,生日快乐!!!”菲亚梅塔扬眉吐气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灰蓝色头发的青年因劳累而略显疲惫的眼眸中泛起一阵阵意外的涟漪。“我吗。哦……是的是的,我忘记了。谢谢你菲亚,也谢谢大家。”惊喜之余安多恩对着眼前由菲亚梅塔捧来的蛋糕稍显疑惑,“我居然没收到来自另二位的友善‘预警’,真是奇妙。”
“哈,哈。”莫斯提马忿忿干笑两声,“我和蕾缪安就是怕被队长提前知道,所以才提前全权委托给小菲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共感岂是如此方便之物。”
“不好说。难点其实在于被太多的事情混淆了。”安多恩很有一本正经讲好笑话的潜质,“比如小莫每天都有事情瞒着我,因为我不知道她捅了多少篓子;蕾缪安,呃,听闻最近令妹……”
“是的队长,明天下午我请个假。”死鱼眼蕾缪安登场,“请家长。学校雕像被炸了。”
“哎呀队长,没有篓子,绝对没有。”安多恩怀疑的眼神对上了莫斯提马拍胸脯的信誓旦旦,“蛋糕不吃就凉了(?)许个愿吧队长!”
队长许了什么愿呢。菲亚梅塔当时坐在安多恩正对面,隔着烛火看着他仍采用着往日祈祷时的姿势。难道是被许烂了的“一辈子小队”?还是“践行信仰”?务实一点,“少闯点祸多吃点甜品吧”也有可能。
蕾缪安和莫斯提马分别坐在队长的左右两边,笑吟吟间光环有节奏地随着蜡烛火苗一闪又一闪。
犹如天上降下一把无形的刀刃将餐桌劈成两半,唯独菲亚梅塔位于破碎的另一半中。
“呼~”吹来的气流让房间只剩下了三枚光环的明亮。
莫斯提马啪得一声打开了灯光开关,“分蛋糕咯~队长先来吧!”
“还不回去啊,蛮冷的。”餐毕走出屋外的安多恩看见了蹲在门边的菲亚梅塔,“蕾缪安和小莫在打包吃剩下的蛋糕呢,谢谢你小菲,但订做得太大了,确实吃不完。”
菲亚梅塔摇摇头,“没关系的队长,我不冷。蛋糕……一时半会也不会坏。”末了她故意提了提音调,“队长麻烦回去告诉一声,给我留点我也要当早饭!”
安多恩没应,慢步走到她的身旁然后缓缓蹲下。“这个不急。”
安多恩会有这个问题的解法吗。拉特兰,或者说萨科塔,其实早就把这个当作了“理所应当”?
“队长。”菲亚梅塔侧过身看向安多恩月光下(嗯光环下)不知在思索什么的脸,“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安多恩起先是侧着耳朵倾听,听毕温柔笑了笑正式地转过身来。“什么话。直接问就是了。”
……“队长,你……”
不,算了,算了。
菲亚梅塔知道自己本就没法说出来自己最想说的那句话。
“你……能猜出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安多恩讶然。“哦,这……”毫不避讳对上少女蕴含期盼的双眸,他认真思考片刻。
“抱歉,我猜不出来小菲在想什么。”
嗯。菲亚梅塔说没关系的。
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耳羽上,简单的拍一拍就已让少女被遮盖的耳根完全红透。“比起我来察言观色,我还是更希望小菲能亲口说出来。因为语言经由理性的抉择,将真正的具有分量。”
嗯,队长,我——
“嘘。”突然的转变,萨科塔的血脉毕竟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菲亚梅塔只能眼睁睁看着平日其实并不是不苟言笑的队长神秘兮兮伸出食指比在唇前,“感谢小菲的信任。但是外面真的很冷,我没穿外套。其次,”亲爱的队长深吸了一口气,“——蕾缪安!为什么要突然打开窗户!”
“好好好~不通风了,不通风了。”偷听墙角被抓现形,即使是蕾缪安也很难圆过去。
“小菲随时可以来找我——不只是我,蕾缪安和莫斯提马也可以的。”刚站起来的安多恩确实被股冷风打得抖了一下,“到那时也可以问问我们在想什么。”这半句下来可见这位队长的恶趣味还是没有消除,他在也打包,把另两人一并卖了。“小菲可别忘了。”
不会忘的,不会忘的 。
独自倒下的蕾缪安,眼神黯淡到几乎和头上光环残骸一模一样的莫斯提马,可她们的架势分明在阻拦着我。
告诉我,你们告诉我。
无法,无法——!!!
————
“你来,告诉我!”莫斯提马不在。是的,她说过她在的话也不会拦着。
一拳下去后另一只手猛然抓住趔趄噔噔后退的男人领口,粗暴扯至身前感受着他的鼻息,菲亚梅塔也从未离他这么近过。
“抱歉,菲亚梅塔。如果这能让你——”
不能!
在你真心实意地吐出哪怕半句愧悔之前,我将——
我将?我——他的铳什么时候到的我手里。
握紧安多恩领口的手渐渐失了力道从他胸前滑落,他依然站得挺拔,并非如方才挨了一拳后那般孱弱。菲亚梅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跪倒于地面反倒像被慢慢抽走了生命力,“奥伦他妈的在哪?死了?我的后辈,你的小跟班帕蒂娅呢?”
“如果这是一场美梦,是真正的万国峰会,每一道新生的啼哭都会让你我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喜悦,每一次凋亡的叹息都能让你我感同身受,你还愿意醒来吗?”
安多恩那该死的傲慢让菲亚梅塔没来由感受到一阵恶心。
……不,他不是这样的。
“呸。”毫无礼仪地将一口唾沫吐到大殿上,“如果这是一场美梦,我渴了。”
“……”菲亚梅塔愣愣看着安多恩送到他面前的一碗水。“真行啊,‘先导。’”
水面轻微晃动,“有人……这么称呼我吗,实在是受之有愧。以及水本就存在,我恰好知道它放在那罢了。”
“是是是好保育员。”
菲亚梅塔没心思喝水,不明来由她也不敢喝。安多恩千种不该万种可恨唯独少了傻这一点,面对着眼前明显不对劲的情况她相信他会有安排,“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梦该醒了。”安多恩一瞬间又回到了他自己。
“刚才一位叫莫斯提马的堕天使给了我一枚炸弹。”很可惜,安多恩一路坠落到了萨科塔的本源之一。
“……要不要再吃点甜品?蛋糕要吗?”菲亚梅塔强忍着自己对“一位叫莫斯提马的堕天使”语句的巨大成见和怒火。
“谢谢,我很不喜欢。”
“……”。
“……”安多恩也沉默了,不过令他闭嘴的另有其事。思忖片刻后他开口道,“我多了一段混乱的碎片。关于蛋糕,我那天其实许了三个愿望。”
“怎么,要和我分享一下吗?”菲亚梅塔并不期待。
“我想说,他们其实一条都没有实现。”
“这并不好笑。”菲亚评委无情打了零分。
“嗯,包括最后在门边我们之间的部分。”
长时间跪趴的姿势早就该害得她四肢僵硬,然而这份痛感直到现在才钻心地疼。猛然跃起她怒视着安多恩,血液奔流着发出悲鸣,强烈的 晕眩感冲刷着她的神经,“那是你!你也许希望我们小队永远继续下去,然而是你破坏了这个规则,连解释都被你认作了无意义的的施舍!你曾说语言有着千斤的力量,现在呢?需要远处的萨卡兹给你来一记‘语言’的威力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又来了又来了,明明蕾缪安和莫斯提马也说过那样的话。接下来的半句更是诛心,“是,这确实是我那天许的愿望。”
菲亚梅塔忽然有点想哭,明明为过去的小队留的眼泪已经够多了。“真是个噩梦。”哽咽着迈出跌跌撞撞的步伐,菲亚梅塔不想再说了。“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美梦噩梦都有醒来的时候。”身后的声音夹杂着一抹难以言明的叹息,“那一天我说冷是我在退缩。”
“我能……我能想明白。”菲亚梅塔双肩在抖。
“等梦醒的时候,我会亲口一五一十地讲给你听,也会听完你想说的每个字句。如果你还想这样做的话。”
“呵。”菲亚梅塔眼圈红红地走到安多恩面前。“我有点怀疑这个梦是不是我一个人的臆想了,大概醒来后就忘了吧。”
“也许吧。我们现在又在谁的梦中?”安多恩摇摇头,“会有回想起来的那一天的,就像你我刚才一样。”
菲亚梅塔不置可否。腰间掏出的物件令安多恩莫名熟悉。“喏。”
“我该接吗?”安多恩看着菲亚梅塔掌心中属于自己的守护铳,知道受了它的话多少会沾点别的意义。
菲亚梅塔脸上写满“你看着办”。
“谢谢——”话没说完安多恩就迎来了一个生涩的大力拥抱。先是吸鼻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句恶狠狠,“之后你就会知道,‘名为莫斯提马的堕天使’是多么荒唐的发言!”
看来言多必失。猝不及防安多恩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只得轻拍几下姑娘的后背示意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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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像混混一样斗殴,随地吐口水,语言粗俗,还、还——
……安多恩不敢评价。
莫斯提马饶有兴致地盯着光环快闪成霓虹灯的安多蕾缪二人,其实她一直都觉得共感没了也有不方便的时候,要辩证地看。
蕾缪安看看安多恩,看看菲亚梅塔,再看看安多恩,再看看菲亚梅塔。无所谓,自己梦里腿还彻底好了呢。“你可能会死,我们也可能会死,安多恩。”于公正事还是得由自己这个枢机来说,唉。
“我知道。”
“守护铳要拿么,当然,这次我没带在身上。”菲亚梅塔表面上大大方方实际上脸已经通红。
蕾缪安用眼神制止了莫斯提马即将脱口的“欸”语气词。
“不必,就先让它留在拉特兰吧。”安多恩这位更是不敢直视菲亚梅塔。
蕾缪安干净利落地叹了一口气。这引来了莫斯提马暗戳戳的不满。
————
“费德里科建议安多恩去找个医生来看,要我来说罗德岛的技艺就不差,而且在外人眼里罗德岛简直是萨卡兹荣誉王庭,巫术多着呢。”
“小莫。万国信使可以道听途说,说得这么不专业吗。”
“开个玩笑而已枢机大人。你打算怎么办,小菲?他被流放,可是没法回到拉特兰了。”
“我会等他找到自己的路,在那之前,我会成为他的眼睛。”
“好露骨哦x2。”
“……”
(开水声)(推搡声)(桌子翻倒声)(轮椅翻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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