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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照例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文件,浏览着只看第一页就已经可以猜到内容的无聊文字,像是在看海军学校的历史教材一样,我恨不得直接跳到最后一页签字。
但是浏览文字提取信息是我的工作,工作可以拖延,但绝对不可以敷衍。
想到这里,立志成为优秀指挥官的我,神智逐渐从工作上飘走。
嘛……我没有敷衍,只是小小摸一下鱼罢了。
“……这方面我不是很懂,不过我觉得铁血的那些小姐应该很熟悉~而且拷问室的准备,还需要她们的帮助呢~”
脑海中突然响起昨天贝法说过的话,一股暖流涌入四肢,脸不由自主地泛起潮红。感谢我的体型比较瘦小,我将正在看的文件打开立在桌子上,大号文件夹正好可以把我的表情挡住。我靠在椅背上,开始脑部起拷问室的样子。
我走神得如此迅速而且彻底,以至于连不久后的敲门声和脚步声都没听见。
……
“……”
“……!”
“啪!”
“指挥官!”
“啊!怎么了?”我被面前传来的敲击声和呼喊惊醒,从走神状态下恢复回来。身穿黑色军礼服的俾斯麦正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我,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拍在桌子上,一旁穿着白色军礼服的提尔比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过从提高了一些声调的呼喊里也能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
“你那副懈怠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抬头挺胸,睁大眼睛!很好!”
俾斯麦大声训斥着我,语气像极了学校里的教官,我条件反射似地重新打起精神,端坐在椅子上,不过很快,我又沮丧了起来。
指挥室的桌椅是按照成年人的体型做的,才16岁的我哪怕再努力地摆出威严的样子,也只不过像一个故作样子的熊孩子。更何况在我面前的是有“宰相”之称的俾斯麦和素来冷漠的提尔比茨,而且她们姐妹的身高是港区数一数二的,甚至比我还要高半个头,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场”很快就泄气了。
“指挥官,情况贝尔法斯特小姐已经和我们交代过了。”提尔比茨将一个文件夹放在我面前:“这是我们根据需求建造拷问室的文件,请指挥官过目。”
“嗯好的,那么动工日期就……嗯?这?已经建好了?”我喝了一口咖啡,快速浏览着文件,翻到最后一页时,加粗字体标注的已完工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惊讶地砍向俾斯麦。
“铁血本身就负责对塞壬的拷问。”俾斯麦双手抱胸,像一位真正的首相自豪地公布自己国家的技术实力一样,用骄傲的口吻说道:“我们根据贝尔法斯特小姐的要求将一间拷问室转移到指挥所的地下。具体技术细节在第4页到第7页。“
“咳咳。”我被咖啡呛了一下,轻轻咳嗽了起来。
“指挥官,你没事吧,是咖啡有问题吗?”俾斯麦的表情立刻柔和下来,不安地轻拍我的后背,而提尔比茨一脸怀疑地拿起了咖啡杯,闻了闻味道,一副要带去化验的架势。
这默契的配合,不愧是亲姐妹……
“咳咳……不是咖啡的问题,只是被铁血的黑科技吓到了而已……那个,我先把这个文件签了……嗯?我的笔哪去了……哦好了,嗯——ok,给。”
我把文件合上,交给俾斯麦。
俾斯麦老道地打开文件夹确认了我的签字,她一边看,嘴角一边勾起一个满意的弧度。她合上文件,用外交礼仪一样的口气说道:
“那么指挥官,晚上见。”
我没有想那么多——按照日程表,今晚的秘书舰正是俾斯麦——轻轻挥了挥手:“晚上见。提子也是,明天见。”
“嗯,指挥官再见。”
俾斯麦和提尔比茨正了正帽子,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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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最后一份文件,看了眼时间:9点整,比预定下班时间晚了3个小时。
我一如既往地伸了个懒腰,下意识想去拿那个小匣子。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快乐源泉”已经被贝法处理掉了。我赌气一样推开贝法给我准备的作为夜宵的黄瓜火腿三明治——一方面是对贝法表示抗议,一方面是因为我不喜欢吃黄瓜。
说起来,俾斯麦哪去了,她不是应该陪我加班吗,难道首相大人今天选择摸鱼和提子出去玩了?
想到这里,我趴在办公桌上旁若无人地抱怨起来。
“啊——为什么只有我要加班啊……”
……
“砰!”一只黑色的军靴踢开办公室的大门,吓得我立刻坐起身,入侵者带着冷冽的气息几步走到我面前,在我伸出手之前打开抽屉,夺走防身手枪,熟练地将手枪变成一堆零件。
“你……唔!“
一个白色的身影将我从椅子上拽下来按在地毯上,膝盖抵住我的后背,双手将我的胳膊扳在身后,手腕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我听到了清脆的两声“咔嚓”,手铐将我的双手牢牢拷在一起。她粗暴地将我拽起来。
“晚上好啊,指挥官。”熟悉的冰冷语气响起。我看清了眼前穿着黑色军装的人。我惊讶地挣扎起来。
“俾斯麦?为什么?”
“为什么?赤色中轴抓捕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不是很合理吗?”俾斯麦用冰冷的语气反问道,她看向我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身后立刻传来冷漠平淡的声音:
“碧蓝航线的指挥官,请和我们走一趟,我们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提尔比茨?你……你们在说什么!碧蓝航线已经和赤色中轴合并了!“我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出提尔比茨的禁锢。但是我的力量在舰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哼,那只是暂时的妥协罢了,提尔比茨,带走。“
“喂!俾斯麦,俾斯麦!你想做什么!唔!“
我感受到后脑传来一阵剧痛,视野逐渐模糊。
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看到刚刚冰冷的俾斯麦正神色紧张地捧着我的头,对我身后的提尔比茨喊了句什么。
我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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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泼到我的脸上,冰冷的感觉像钢针一样刺穿我的神经,我从昏迷中被惊醒,下意识地伸手揉眼,但是手腕传来镣铐的触感一下子让我清醒起来。
“终于醒了啊,指挥官。在水泥地板上睡觉很舒服吗?”
俾斯麦放下手里的木桶。一旁的提尔比茨则有些心虚地压低帽檐退后一步。
“俾斯麦?提尔比茨?你们打算干什么?!“我猛地撑起身子,但是铁链的拘束限制了我手腕的活动空间,刚刚的动作刮破了内侧的皮肤。
俾斯麦冷哼一声,用嘲讽的语气说道:“干什么?看看你四周吧。”
我环顾四周:这个房间不大,但是很空旷。深灰色的墙壁,幽暗的黄色灯光和天花板上装着带铁链的绞车让这个房间充斥着阴森恐怖的气氛。一个巨大的架子靠在西侧的墙壁,四个角落分别装着四个大型刑具,由于昏暗的灯光,我只能看清对面的中型水池和带着拘束具的水车。
居然是拷问室,不同于我之前在学校见过的教学性质的那种,这间拷问室的空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铺垫。
“看来现在你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很清楚了,那我们开始吧,指挥官。”
俾斯麦拍了下手,身后的提尔比茨操作起墙上的控制台,天花板上的绞车滑动到我的头顶,
“嗡——“
绞车运行了起来,我惊恐地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巨力,随着绞盘的转动,我的双臂逐渐承受起全身的重量,我努力绷紧脚尖,企图减轻双臂的痛苦,但是提尔比茨非常精准地选择了绞车停下的时机:绷紧到极致的脚尖能蹭到地面,但是无法支撑我的身体。
俾斯麦拽起我的头发,面无表情地直视着我,湖蓝色的瞳孔占据了我的视野。
不再像之前一样包含引导者对学生的感情,而是企图用眼神剐开我的大脑,寻找她想要的情报,她用拷问官特有的傲慢冷酷的语气询问道:
“指挥官,告诉我,碧蓝航线关于塞壬的技术分析报告的文件密码是什么。“
“你……你休想!“
背叛和绝望的双重刺激激发起了我内心的勇气,我鼓起全身的勇气用恶狠狠的眼神回瞪她,然后狠狠朝俾斯麦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哼……”俾斯麦松开我的头发,神色淡然地拭去脸上的唾沫,没有预想中的恼怒和惊讶。我企图从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波动,但是俾斯麦的眼神平静的宛如冬季的博登湖一样,我拼死扔进去的一块石头砸到了冰面上。
俾斯麦击掌三下,提尔比茨起身走到铁架前,拿起一个镂空的口罩形状的金属制品。
提尔比茨将“口罩”戴到我的脸上,脸颊传来金属的压迫感,我努力忍受着酸胀和疼痛,但是科技的力量是肉体无法反抗的,我的口腔不到半分钟便被巨大的压力捏开,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我想对俾斯麦大声嘶喊,但是最后吐出的也只有滑稽可笑的“呜呜”声。
“口罩”延伸出的金属模块逐渐覆盖住我的面部,紧紧贴合着我的眼眶,鼻子和耳廓,我对环境的感知被剥夺,呼吸只能通过被撬开的嘴,身上的疼痛感顿时被放大了好几倍。
一个圆柱形状的机械深入我的口腔,伸展出的圆环嵌入我的嘴中,一个类似水壶嘴部的结构压住我的舌根,干呕的冲动立刻涌上来。比金属还要冰冷的液体灌入我的咽喉,直达我的食道,液体的灌入没有停下的意思,肺泡中的气体即将被榨干,我已经感受到死神在我身后扬起了镰刀。
但是这一切没有任何征兆地停止了。脸部和口腔的禁锢全部解除,我用力呕吐着,将身体里的不明液体呕吐干,我大口地呼吸着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第一次感觉空气是这么甜美。
“混蛋……你,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自来水而已。”俾斯麦的声音依旧威严而充满压迫力,“这是对你刚才行为的惩罚。”
“指挥官,你做了一个非常愚蠢的决定。”提尔比茨走到我面前,带着白手套的手勾起我的下巴:“你不仅不配合我们,甚至还对姐姐做出了攻击性举动。”
“你们……你们这些叛徒……休想……”我低下头剧烈地喘息起来,自来水,唾液,挣扎时流出的眼泪混合在一起滑落进我的衬衫,我的胸襟湿了一大片,刚刚经历的窒息让我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提尔比茨叹了口气,她对俾斯麦递了个眼神,然后走到我身后,扳起我的头,强迫我直视面前的俾斯麦。
“指挥官,自来水好喝吗。“俾斯麦向前迈了一步,踩在我的呕吐出来的液体上,用力扭了几下,皮靴底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叛徒……混……咳咳……混蛋……叛徒……你们……“我的神智随着视野的模糊逐渐不清起来,连咒骂也只会重复那几个单词,声音小的几乎不可闻。
“看来你很喜欢水,刚刚的惩罚还没有让你感受到恐惧。“俾斯麦擦了一下我的嘴角,她现在的语气除了威严之外还夹杂了属于施虐者的兴奋,“在我们进行下一个项目之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碧蓝航线关于塞壬的技术分析报告的文件密码。”
“休想……咳咳……叛徒……”
“嗯?真令我意外,居然还在坚持。“俾斯麦冷笑一声,像是征服者对做着无用抵抗的人们发出轻蔑的嘲笑,“坦白来说,我没想到你能坚持过第一个项目,你比我想的要坚强。”
“不过,你的坚强只会让你变得更痛苦,而且让我们获得更多快乐。“
俾斯麦伸出食指和中指插入我的嘴里,我用尽全力企图咬断她的手指,但是刚刚的窒息和身体因为重力传来的剧痛抽干了我的体力,我只能用牙齿无力的按压着她的手指,感受着仅隔一层白手套的柔软指节,在外人看来,我的行为更像舔主人手指的波斯猫。
俾斯麦玩味地看着我,手指轻轻在我的口腔里搅动起来。我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报复这种侮辱一样的行为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么,下一个拷问项目,要选什么呢?“我听到俾斯麦压抑着兴奋自言自语道。
提尔比茨的声音突然响起,与平常的陌生感不同,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和俾斯麦一样的施虐欲。
“姐姐,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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俾斯麦按下一个按钮,禁锢着我的镣铐随即解开,我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落进了一个冰冷但柔软的怀里。
提尔比茨抱起我,走向角落的水车。我立刻明白了提尔比茨想要做什么。
“水车……水刑!你们……你……放开我!”
从悬吊中解脱出来的我因为对水刑的恐惧,再次激发出反抗的力量,我不顾一切地捶打着提尔比茨的胸口和脖颈,但是除了将手腕处磨破皮的血蹭到她洁白的军服和白皙的皮肤上之外没有任何作用,提尔比茨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一只手钳住我的双腕,舰娘的力量优势让我的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弱小无力。
“听话,别乱动。”提尔比茨像是教育小孩子一样训斥道。如果说俾斯麦是一位高傲的征服者,用铁腕手段镇压反抗的话,那么提尔比茨就是一个内心温柔的刽子手,她会体贴地告诉死囚放松,然后冷漠地挥下屠刀。对于任何一个俘虏来说,她们中的任意一个都是最恐怖的拷问官,是宁愿自杀都不想面对的存在,而我,则必须同时面对她们。
俾斯麦拉动拉杆,水车向前伸出,自动调整到合适的高度,两人一左一右地将我呈十字形拘束在水车上,我这才发现这个水车有专门禁锢脖子的装置,内心对于窒息的恐惧再次袭来,泪水从眼眶中流出,身体的颤抖再也压抑不住。
“指挥官,你渴吗?”提尔比茨将我颈部的皮带系好,确认了我的头部无法活动指挥,她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像一个真正的刽子手一样面无表情地说着关切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我会内心吐槽一句提尔比茨的面瘫,然后皮一下说想喝碳酸饮料,结局无一例外是被无视掉,然后桌上出现一杯铁血风味的黑咖啡,不过会照顾我的口味加入一块方糖。
但是现在的我已经被恐惧支配,我用祈求的眼神看向提尔比茨和俾斯麦,像一头奄奄一息的鹿请求猎人放过它。
但是对于征服者和刽子手来说,最没有意义的行为就是回应祈求,寓言里的猎人或许会心软,但是铁腕的首相和冷血的刽子手不会。
“在开始前,这是我第三次问你:碧蓝航线关于塞壬的技术分析报告的文件密码是什么。”
没有疑问句的语气,俾斯麦像是默认了我的拒绝一样,语调平缓地“询问”道。
“我……我不知道……求求你……俾斯麦……提尔比茨……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我哽咽起来,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我第一次希望世界上有神明存在,希望他可以将我从这地狱中拯救出来。
“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答案。”提尔比茨冷漠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哀求。他站在我面前,白色的身影像阿尔卑斯山脉的楚格峰一样压迫着我。我下意识地想后退,但是身后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的冰冷和身上皮带的勒紧的触感让我再次落入绝望。提尔比茨对站在操控杆前的俾斯麦微微颔首,俾斯麦冷哼一声,拉动拉杆,水车带着我回到原位,清澈但冰凉刺骨的水没过我的小腿,我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指挥官,记得深呼吸。”
刽子手安慰起颤抖的死囚,配合冷淡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
俾斯麦按下了按钮,水车开始转动,恍惚间,我已经被转到了水平的位置,小臂大部分没进水面,我再次打了个寒战,在冰冷水温的刺激下,我的呼吸不自主的局促起来,很快我的头发接触到了水面,我像即将淹死的水手努力呼吸最后一口氧气一样狠狠吸了一口空气,紧紧闭上双眼,屏住了呼吸。
冷,针扎一样的冷,但是冷带来的痛苦并没有持续很久:水径直涌入我的鼻子,我下意识地张开嘴,贮存在口腔里的氧气立刻往外涌去,我立刻重新闭上嘴,同时紧紧抿住嘴唇。因为失去了一部分氧气,我很快再次感受到窒息的感觉,立刻敏感起来的神经将冰冷的触感放大了几十倍,缺氧和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我发疯似的挣扎起来,但是这次和俾斯麦的窒息拷问相比,我的全身被牢牢地束缚住,挣扎也不能缓解我内心的恐惧,每次挣扎都是在消耗所剩无几的氧气,我又一次感受到了死神的到来,这次的镰刀似乎更加锋利。
突然,我的嘴感受到了空气的味道,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呼吸,却被口腔和鼻子里的水狠狠呛了一下,我剧烈咳嗽起来。
“求求你们……提尔比茨……求求你……不要……不要……”
“密码,指挥官。只要你说出密码,我们就立刻结束,”
提尔比茨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无助哀求的鹿遇到了最老练无情的猎人。
“妹妹,我觉得转速要快一点了,我看过指挥官的肺活量,按照现在的转速他真的会溺死。”俾斯麦的话似乎透露着对我的关心,但是我知道,这种关心仅仅是关心我脑子里的情报。如果铁血可以从死人脑袋里提取信息,我在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被三枪射穿心脏了。
“嗯好的,加快40%吧。”
提尔比茨话音刚落,我立刻感受到自己旋转的速度变快了许多,我的脑海中只剩下溺水的痛苦,我用毫无可信度的辩解,企图打动提尔比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
“指挥官,你觉得“我不知道”这四个字有可信度吗?“提尔比茨再次打断我苍白的辩解,”或者,指挥官是真的记不起来的话,我可以帮助你回忆。“
她从墙上拿下一根短鞭,看着我吸进一大口空气,再次没入水中。
“啪!“腿部传来一阵剧痛,我下意识的呼喊起来,嘴里的空气像惊慌的鱼群一样逃窜,一串气泡漂浮到水面上。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窒息,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榨出氧气运送到我的大脑里,我拼命地甩着头发,企图早一秒呼吸到空气。
空气,带着腥甜味道的空气钻入我的鼻子和嘴巴,滋润着肺泡和大脑。我咳出一口混着血液的水,口腔泛起锈味和甜味。腿部的裤子被打出了一道裂口,露出了里面淤青的鞭痕。
俾斯麦按下暂停按钮,我大口呼吸着空气,提尔比茨蹲下身子,再次做出令我毛骨悚然的温柔行为,她帮我擦了擦眼角的水和人中的水渍,开口询问道。
“想起来了吗,指挥官?”
“我……就算想起来……也不可能……告诉你……可耻的……叛徒……”内心深处的责任感支撑着我说出反驳的话语,但是窒息,疼痛和恐惧让我的话与其说是反驳,更像是强撑出来的自我安慰。
“继续。”
我的头再次没入水中,腿部传来比上一次更甚的疼痛感。
……
“指挥官,告诉我密码。”
“唔……咳咳……叛……徒……”
“继续。“
……
“指挥官,密码。”
“……叛……咳咳……咳……徒……”
“继续。”
……
“密码。”
“咳咳……咳……咳咳咳……“
“继续。“
……
“继续。”
……
“继续。”
……
“继续,这次延长10秒。”
“提尔比茨!”俾斯麦的声音突然响起,而我的意识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窒息折磨地几乎崩溃,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球充血导致我的视野一片模糊,我只能看到一团黑色的影子拽住面前的俾斯麦,断断续续地听见了她们的声音。
“……接近崩溃了……还只是个孩子……坚持到现在已经……体检报告……再来一次……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抱歉……我陷进去了……”
“……停下来吧……最后一个项目……”
“……我知道了……剂量会调低……”
“……休息……安慰……你必须要道歉……
“……我知道了……”
“……”
“……”
我再次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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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神智逐渐清醒,腿部和肺部的疼痛让我轻声呻吟了一下。
我坐起身,发现四肢被手铐脚镣禁锢着,原本洁白的裤子布满鞭痕和干涸的血迹。我强忍着鞭挞带来的痛觉站起身子,观察起这间屋子。
灰黑色的墙壁和昏暗的灯光都与拷问室如出一辙,奇怪的是这个房间并没有门。我踉跄地走仅一面墙壁,伸手摸了一下。
在我手指触碰到“墙壁”之前,面前这面灰黑色的“墙壁”突然向上滑动,露出熟悉的拷问室,和站在我面前,双手抱胸注视着我的的拷问官们。
但不知道为什么,俾斯麦和提尔比茨的表情没有之前那么冷漠,我甚至感觉提尔比茨已经接近平时的样子,提尔比茨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做出了咳嗽的动作,但是我听不见她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俾斯麦看到我的样子,表情似乎纠结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征服者的高傲的模样,她从腰带上拿出一个对讲机一样的设备。
“指挥官,我很钦佩你的毅力。以你的年龄可以撑到现在大大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我咬着牙死死瞪着俾斯麦,没有压抑内心的愤怒,攥紧的双拳狠狠朝俾斯麦的面部抡去。
“彭!“我的拳头打到了坚硬的石英墙壁上。我跪倒在她面前,无力,绝望,恐惧,疼痛一起涌上我的大脑,我忍不住抱着手哭了出来。
“……”俾斯麦的呼吸声从扩音器中传出来,奇怪的是她没有像之前一样无视我的行为。
“你们想做什么就做啊!现在装什么假仁慈!我绝对不会向你们这些该死叛徒泄露一点情报!绝对!”我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来啊!还有什么手段都来啊!我绝对不会向叛徒屈服!想要情报,可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将我尸体的嘴撬开!””
“……“扩音器没有任何声音,我的嘶吼似乎没有对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产生半点影响。她们保持着双手抱胸的动作,冷漠地看着我,像专业的剧评作者观摩演员的表演。
“指挥官。“这次回答我的是提尔比茨,听到她的声音,我似乎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
她看到我的样子,微微停顿了一下:“已经开始了。”
“什么?“我震惊地抬起头,疑惑,恐惧,愤怒,三种情绪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地想用眼前的情况推断出这次的拷问方式是什么。
“这间房间是完全密封的。“俾斯麦的口吻像是为被俘虏反抗者解释为什么会失败一样,“怜悯”地提示道。
密封的房间……铁血……!
我终于理解了一切,双手狠狠捂住口鼻,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俾斯麦和提尔比茨。
“唔!”我想朝大声嘶吼,但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本能让我只发出了一声低呼,我跪下身子,弓起躯干,将头顶死死贴在地面上。
俾斯麦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心中出现了两次的死神掀起了兜帽:“我们注入的是致幻剂,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指挥官,我期待你的表现。”
致幻剂不会造成伤害?开什么玩笑,学校的课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致幻剂对神经系统危害,她们居然丧心病狂到实用化学气体!
我开始感受到四肢不受控制,双手逐渐脱力,弓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像一团软泥一样瘫倒在地面上。
扩音器传来令我无法呼吸的声音:
“指挥官,告诉我,碧蓝航线关于塞壬的技术分析报告的文件密码是什么。“
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我看到带着毛刺的长鞭高高挥起,狠狠抽打在我的胸脯上,虚无但真实的感受让我忍不住大声哀嚎。并不存在的鞭挞持续了几秒钟,我视野里的场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身处在一个闷热的密室里,感受着身体内的水分一点点消失,哀嚎变成了沉重的喘气声,每次呼吸都是对肺部的烘烤,我感觉我即将燃烧起来,脑海里回荡着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并未说出的拷问的话语。
“指挥官,密码。“
不……
“只要你说出密码,拷问就会结束。“
不……不会的……
“我的耐心已经不多了,密码!“
不!
“还需我帮你回忆密码吗?“
不需要!我不知道!
“密码。“
……
“密码,告诉我。“
没有那份文件!
“……“
“……“
脑海里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像一个不断震动的钟一样发出另外头痛的音波,我双手抱头,死死坚持着牙关露出了一个缝隙,我狠狠地撞击着那个石英墙壁,无声的嘶吼着,我看到俾斯麦和提尔比茨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温暖的水流淌过我的眼睛,但是我感受不到额头的疼痛,我的全身神经只有被震动的痛苦感,俾斯麦神色慌张地转头对提尔比茨喊了一句,后者立刻跑到我看不到的角落里。
“嗡……”
正撞击着墙壁的我突然感觉面前的屏障消失了,我失去了重心,脑海中的音波似乎也开始减弱。
我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提尔比茨,我把指挥官带到卧室,你去把药剂和设备带过来!“
“先给指挥官打一针抑制剂,给。“
一股液体进入我的颈静脉,全身的神经立刻舒缓了一些。我感觉自己被公主抱抱起,细微的风吹拂到我的脸上。
在那针药剂的帮助下,我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同时失去了视觉,听觉和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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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了柔软的床垫和熟悉的被子,心中出现了莫名的安心感,但是这份安心并没有维持太久,头部冰凉的触觉和模糊的声响让我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我小心地维持着昏迷的样子。
“……”
“……”
“……稳定……”
我听到了冷漠但是有些紧张的声音。
“……神经系统怎么样?“另一个相似但稍显沉稳的声音响起,不过语气带着一丝不安。
“……及时……没有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嗯,没有造成永久创伤就好。“沉稳的声音叹了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
“姐姐,理论上我们使用的项目不会造成过重的……“
“但是你在水刑时做了什么?”
“……抱歉,姐姐。”冷漠的声音犹豫了一下。
“我说过,不要向我道歉,等指挥官醒来之后向他道歉。”
“是。”
我听到了布料摩挲的声音,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哒哒”声像冰冷的长矛一样向我逼近。我感受到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抚上我的额头,我感受到头上的金属触感消失了。
那只手顺着我的脸庞向下滑,很快落到了我的嘴角,我似乎听见了一声温柔的轻笑。
“现在貌似是逃跑的好机会。”
这个念头突然在我心中浮现,我的呼吸不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指挥官,你已经醒了吧。”那个声音带着老师揶揄装睡学生的语气。我不由自主地把全身缩进被子里。
等等,我不是在被拷问吗?
熟悉的床和被子是什么情况?
那个老师一样的声音又是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地坐起身,剧烈的动作牵动着我全身酸痛的肌肉和布满淤青的双腿,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俾斯麦的手搭上我的肩头,把我拽进带着一丝矢车菊清香的柔软怀抱里,我不由自主地缠住她的脖颈,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柔触感,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我心头萦绕。
“乖,指挥官,结束了,都已经结束了。“
“你表现的很好,坚持到了最后,想哭出来就哭吧,今天破例允许在我怀里撒娇哦。“
“结……束……了?“我忍着鼻头的酸胀感,轻声问道。
“是的,贝尔法斯特小姐要求我们对指挥官进行拷问训练,指挥官做的非常棒,大大超过了我们的预料,不愧是我认可的人。“
这句意料之外的话绕过我的心理防线,直击我紧绷的内心。
“俾斯麦……唔……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紧紧依偎在俾斯麦的怀里,双手不由自主地在俾斯麦白皙的皮肤上抓出红色的爪印,因为全身的酸痛,我的哭声混合着间断的呻吟。俾斯麦温柔地安慰着我,任凭我的眼泪打湿她的胸襟。
“呜……俾斯麦……嗯唔……”
情绪爆发过后的我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仍然死死抱着俾斯麦,不愿松手。
“指挥官,提尔比茨有话要对你说。”
“嗯!不……不要……别过来。”听到这个名字,我条件反射一样地剧烈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地央求着俾斯麦。
“咳咳……指,指挥官。”身后的提尔比茨似乎想主动接近我,但是感受到她那有所减弱但是仍然存在的“冷漠立场”,对窒息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我不由得尖声发出呻吟。
“嘤啊!不……求求你……”
提尔比茨尴尬地站住了,俾斯麦叹了口气,用温柔但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指挥官,提尔比茨她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接受她的道歉,我可以以铁血旗舰的身份命令她满足你的一个要求。”
“嗯……什么都可以吗?”
“对。”俾斯麦用眼神示意想说什么的提尔比茨,后者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犹豫了一下,默默低头走到床尾。
“指挥官,我为我的失控行为向您道歉,本次拷问训练中我错误估计了您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险些酿成无法挽回的过错,希望您惩罚我。
一向冷傲的提尔比茨此时像一个因为做错事而扭捏的女学生一样,我微微撇头,从眼角处的视野小心打量着她。
“那个……什么惩罚都可以吗……”
“是的。”提尔比茨的语气有几分“壮士断腕”的决断和悲凉感。
“那……可以让我……咬……咬一下吗?”
“可以。”提尔比茨面无表情地拉起袖子,露出藕段似的小臂。
“不是胳膊……是……是锁骨……”
“嗯?”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不约而同的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呜……果然是不行吗。“
“咳咳,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以。“提尔比茨脸上泛起潮红,她脱下披风,解开了军礼服的扣子,僵硬地拉开衬衫,露出了清晰漂亮的锁骨,但是仍未摆脱的恐惧和俾斯麦怀抱的温暖让我并不想离开,刚刚才缓和的气氛现在又尴尬了起来。
俾斯麦轻轻拍了下我的额头,示意我过去。
我像一只怕生的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爬到提尔比茨面前,提尔比茨抿紧嘴唇,视死如归一样闭上了双眼。
“嗷呜。“我狠狠咬住了锁骨,但是并没有感受到有血流出来。我的双手攥紧了提尔比茨的肩膀,发泄一般揉捏着,泪水大滴地淌下来。舰娘们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我的想象,我用尽全力撕咬着,最后因为缺氧松开了嘴,撑起身子大口喘息,泪水被我自己咽了下去,然后不甘心地再次咬了上去,提尔比茨小心地支撑着我的身子,无奈地看着逐渐被打湿的衬衫,安慰似的揉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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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你们怎么都躺上来了!“
俾斯麦和提尔比茨连手套都没摘地一左一右躺到我的床上,我瞬间绷紧身子,一动不敢动。
“当然是安慰指挥官啊。“俾斯麦将我搂在怀里,我的鼻尖感受着俾斯麦脖颈的矢车菊香味,脸红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提尔比茨也默默贴了上来,我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柔软触感,身后传来雪融花的味道
“可是你们至少把手套摘掉……呃啊……提尔比茨你不要再捏我的耳朵了!“
我想从她们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是提尔比茨突然袭击了我的耳垂,敏感带收到的刺激让我的身体瞬间软化,不过嘴上还是要做出强硬的姿态。
“抱歉,指挥官的表现太可爱了。”
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道歉,非常有提尔比茨的风格。
“贝尔法斯特小姐的资料里写着指挥官喜欢的拷问官穿着:军礼服,高筒靴和白手套,我看到的时候还被吓到了,这不就是我们铁血的风格吗。“
俾斯麦带着白手套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捏了捏我的鼻子。
“俾斯麦!“我轻轻锤了她的胸口,但是和提尔比茨有过之无不及的触感让我的脸更红了,我感觉我的头顶甚至在冒烟。
“啊啦,贝尔法斯特小姐可是什么都告诉我们了哦~“俾斯麦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脊柱向下摩挲,”包括指挥官喜欢用那里自慰的癖好~“
“嘤!“
“嗯哼~真是可爱的反应。“俾斯麦的手在我的股沟停住,捏了一下我的臀肉,有点兴奋地对提尔比茨说:”妹妹,下次就用那些道具拷问吧。“
“我也这么想,姐姐。“
“你们……是不是觉醒了什么癖好咿呀!提尔比茨你……啊……嗯唔……呜……那里脏……不要……“
提尔比茨的手指已经抵上穴口,丝质手套冰凉的触觉从敏感的菊瓣传来,但是想到今天没有清理,我忍着快感拒绝道。
“没关系,我们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清理过了。“俾斯麦吻了我的脸颊,食指伸入我的口腔,温柔地按压着我的舌尖,后庭的触觉很快变成压迫的感受,冰凉的手指已经深入了我的身体。,“至于癖好……其实我们很早就像对可爱的指挥官这么做了,不过当时怕对你的精神造成损害,不过现在既然知道指挥官是可爱的M,我们再也不用压抑自己的内心了。”
“很紧呢,指挥官,自己有开发过吗?“提尔比茨的声音久违地有了兴奋感,她感受着手指传来的温暖,逼近了我的耳朵。
“呜呜……子(只)……子哟阔坠笑得条达(只用过最小的跳蛋)……呜……嗯啊,嗯,嗯,嗯,浩苏福(好舒服)……呜啊~“
提尔比茨的伸入停留在一个指节的长度,她缓缓转动起手指,指肚的有顺序地压迫着肠壁,我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快感,喘息声很快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指挥官,发出了女孩子一样的娇喘哦。“
“臂四买里布亚杂炒下(俾斯麦你不要再嘲笑)……唔!“
俾斯麦抽出手指,低下头亲吻住了我的嘴唇,嘴唇传来清晰的矢车菊的清香,俾斯麦的舌头温柔地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妄为起来。
“……“
“呼哈……怎么突然……呜呜,我的初吻……“
“姐姐,你犯规。“提尔比茨的手指从我身体中退出来,不甘示弱地将我抢过去,双臂勒住我的脖子,精致的俏脸向我逼近。
“提尔比茨!你也……嗯啊……我……我第二次……你……提尔比茨你就会欺负我!“
因为她带给我的窒息的恐惧过于剧烈,我条件反射地剧烈挣扎起来,深吻结束后的我扒开她的外套,再次咬在了她的锁骨上。我的报复在她们看来像是小奶猫报复调戏他的主人们,提尔比茨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手足无措,而是温柔地梳理起我的发丝。
“是的,我们最喜欢欺负指挥官,对于喜欢被拷问,被粗暴对待的指挥官,光是这些还不够吧。”
“唔!唔唔唔!“
“指挥官像只小奶猫一样。“提尔比茨宠溺地揉了下我的太阳穴,低下头在我耳边说道,”拷问训练明天还有哦。“
意识到这点的我立刻松开牙齿,再次依偎进俾斯麦的怀里,不去看提尔比茨。
“妹妹,看来指挥官是真的怕你了。”
“咳咳……别笑话我了姐姐。“
“指挥官,明天的拷问,你准备好了吗?“俾斯麦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湖蓝色的瞳孔再次浮现出严肃的神情,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她的神奇有一丝模糊的爱意,”我们会改变方式,温柔地疼爱你,直到……“
俾斯麦和提尔比茨不约而同地伸手按在我的菊穴上,双倍的触感让我瞬间宕机,只能听清俾斯麦的声音。
“直到让你快乐到哭出来,然后在我们的怀里求饶。”
“尽情期待吧,我们的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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