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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之中,少年忽感胃里暖洋洋,如被灌入了什么,莫非已是坠入地府,过了奈何桥,喝那孟婆汤不成?
少年缓缓睁开眼,眼前茅草铺的屋顶,身旁沸水滚滚,不知在煮着什么东西。
一孩童正在少年玩耍,见少年醒了,立马跑了出去,嘴里叽里呱啦喊着话,不大会,木门被推开,一老者拄着拐杖进屋来,见少年醒了,龇出一口黄牙,笑道:
“呵呵,小伙子咧,你可算醒咧。”
少年还有些神志不清,发了老半天呆,缓缓说道:“老人家,是您救了我?”
“呵呵,前两日我带着孙儿去村外赶集咧,见你倒在沙中咧,才把你缚回来照料咧。”
“多谢老人家!”少年一抱拳:“您说两日前,莫非我睡了两日?”
“你在我这睡了两日咧,在那沙地里还不知睡了多久咧。”
“我身旁还有一女子,老人家可曾见着。”
“也一齐带回来咧,你说你们两小夫妻上哪不好咧,非要在这荒漠乱走咧……”
少年听罢脸一红,问道:“她现在何处?”
“在隔壁茅屋睡着咧,她情况比你要坏的多咧。”
“老人家,大恩大德无以回报,我包中有些银两,您老要是不嫌弃,便都拿去吧……”
“小伙子,你当我是贪财之人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咧,你谢我还不如去谢菩萨咧。”
“老人家教育的是。”少年揉了揉脑袋,问道:“老人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地是塞北天玉山咧,我住的地方咧,是天玉山脚下的一小村咧,名叫天玉庄咧。”
塞北天玉山!少年猛然想起,那朵“天玉仙子”,便是从这天玉山山顶上落下的。自己怎误打误撞,跑到塞北来了?
休整了一日,少年已缓过来阳,便到隔壁去看望落红,落红由老者的老伴照顾,恢复得不错,只是伤口稍严重些,加上其体内不知为何内力皆无,恢复较慢,只得靠中药里外调治。
少年见落红并无大碍,放下心去,长时间未动,骨头酸麻,想着出门溜达。村落不大,少年走个来回只需半柱香的功夫。村中除了农民,便是一些猎户,没有什么生意人,唯一做生意的便是村子中央立的一酒楼,门匾上写“天玉酒楼”四字。少年觉得稀奇,便走了进去。
这酒楼不大,跑堂的只有掌柜和小二两人,小二正在招呼别的客人,老板见来少年进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客官,您往里请。”
少年找了个座位坐下,掌柜问道:
“客官,吃些什么?”
“甚么都不想吃,想打听点事。”
“客官,您至少点个菜,咱们在这开酒楼,人少得很,本来就是赔本买卖,您不点菜,还占个座,岂不是有点……”
“掌柜,我真不想吃饭。”
“客官若不吃饭,那来点酒?我们这的酒,嘿,有一雅名,名为“天玉仙子”,全由天玉山山脚下的清泉酿造,喝了后飘飘欲仙,比那神仙都快活……”
“慢着。”少年一愣:“你说你这酒叫什么来着?”
“天玉仙子。”
“天玉仙子?是谁起的名?”
掌柜听罢,支支吾吾,说道:“客……客官,咱这酒,其实……不叫这名字,就叫‘天玉酒’,只是前段日子,有一猎户捡到了山上的奇花,被庄主买下,又送到县上,最后被送给了公主殿下,据说公主殿下欢喜得很,把这县长官升三级,可厉害的不得了,咱这庄主也脸上贴金。故我一想,不如也趁个热闹,把咱这酒改个雅名……”
“哈哈,你倒机灵得紧。”
“嘿嘿,承蒙客官夸奖,不敢当不敢当,可打改了名后,不少人特地来我这酒楼喝酒咧,您要不来一壶。”
“那就来一壶吧。”
“一壶天玉仙子嘞!”掌柜朝后厨喊道,接着腆着笑脸问道:“嘿嘿,客官,您想问什么来着?”
“我想问下,国都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掌柜听罢,瞬间变了脸色,低声说道:“客官,我们怎么会不知道,但此话切莫大声议论。”
少年见掌柜惶恐,便知其意,便亦压低了声音。
“掌柜,是怎么回事?”
“巴……国王登基后,各地都有造反的,现在正一个个镇压咧,您要是乱说,若是被旁人听见,跑去告状,咱们村子有人想要造反,咱们谁也脱不开干系啊!”
“原来如此。”
“而且我前日去县城看望一位朋友,那县城可查得严咧,说有三个逃犯在外,正抓着呢。”
少年一听,心中暗道不妙,问道:“那三个逃犯是谁?”
掌柜一皱眉,说道:“这我倒不知道,据说是两男一女,一位书生,一位少年,还有一位独臂女子,谁若是发现其踪迹,报告官府,赏银白两;若是找见尸首或是杀掉送到都城,赏银千两,封千户;若是抓住活人,赏银万两,封万户;嘿,这条件可富裕得很呐。”
“不过咱们这小村,倒也不得藏什么逃犯。故无人来村中贴令,您若有兴趣,可去县城看看……”
少年听罢,又喜又悲,喜之书生未死,悲之自己与落红身处险地,需尽快逃往中原为上。他喝了口酒,说道:“掌柜,这事咱们先不谈了,晦气得很。”
“嘿,客官,晦气,确实晦气。您还有事吗?”
“你方才说到是猎户捡到的‘天玉仙子’,你可知是在哪捡到的?”
“知道,那可太知道了,那猎户现在是村里的红人,见人都要吹乎一番,先前还说是捡到了,后来就变成去山顶摘的了。呵,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
“是在哪捡到的?”
“天玉山西山脚下的树林,旁边是陡崖,直通山顶,上面便是雪山,大抵是从雪山上吹下来的……”
“哦,我知晓了。不过我听说,这雪山上寒气刺骨,陡峭无比且瘴雾弥漫,一般人可上不去?”
“嘿,那都是杜撰出来的,山上冷是真冷,陡也是真陡,不过既然人都上不去,谁又见过瘴毒呢?”
“这倒也是。”
“怎么?客官您想去山上逛逛?”
“哈哈,我只是好奇,打听着玩的。”
“不过有一诡事,说来要比那瘴雾可怕得多呐。”
“哦?掌柜,说来听听。”
“嘿,客官,这雪山上,有一雪山妖怪。”
“雪山妖怪?”
“客官,您可别不信,我那是亲眼所见,现在晚上都不敢关灯睡觉咧!”
少年听着半信半疑,接着让其往下讲。
“那还是我年轻的时候,刚开酒馆没多久,一天夜里,店里来了三个猎户,都是村子的熟人,好像猎了不少野味,几位高兴,喝得多,天色又晚,几人吹牛吹得厉害,非要晚上再去天玉山猎熊不可。”
“我本是要关门,可那几位又给了些银两,让我提些饭菜在后跟着,等着饿的时候吃些。这到手的银子谁不想要呢,我那天也不知哪来的胆,切了两斤牛肉,跟着他们上了山。”
“到了半山腰,他们听着动静,叫我在原地候着,三人先后进了林。我等了半晌,喊了几声见无人搭话,欲进林寻找,忽然林中传来一阵骚动,跑出两人,大喊有鬼。我亦吓得不清,回头一看,就见一巨大身影在林中若隐若现,与一宝塔相似,约莫着有两丈多高,四周树木在其身形之下摇摇晃晃,好似折断般,咔咔作响。随其走动,山脊微颤,山石颠簸。”
“我亦吓得魂不附体,头也不回,跟着两人跑下山去,躲在家中几日都不敢出门。”
“隔了几日才听闻,庄主派人上山寻找尸首,见者都说那遇难猎户死状惨不忍睹,整个被碾成肉泥,地上还有一臀印,长五尺,宽九尺,定是那怪物所留。可知那猎户被妖怪一屁股坐死,我逃的快才幸免于难,现在想起不由得腿肚子转筋啊。”
“后来庄主便立下规定,人定过后,不许任何人上山,若是不听者,连带全家问罪。”
“既然这天玉山上藏着这般巨大的怪物,怎么不见其下山做歹?”少年问道。
“客官,您此言不无道理,不仅是您,村民们都想过,后来有一老者说,是那晚打猎的猎户,惊扰了山神,放出妖怪来。后来虽有猎户白日上山,隐约见此怪物,都没再遭其迫害,人们便把老者所言当真,后来也没人提起。”
“嗯,原来还有这等奇闻异事……。”
少年喝了两口酒,发觉这酒越喝越干涩乏味,远没掌柜说的好喝,心中骂娘,掏出些碎银放在桌上,出了酒楼。
回到住宅,少年见落红已下地走动,在院中看着小孩抽陀螺,放下心去。回屋喝了些水,忽听外面躁动,出门一看,村口处来了伙人,为首之人身形巨大,正是乳吞圣女,身后跟着数十名乳吞教妖女。一老者带着不少仆从,在村口迎接。
少年一看,坏了,这乳吞圣女怎会找到此处,如今自己还未完全恢复,落红更是初愈,交战不得,当下只得脚底抹油——溜!
少年回屋收拾行囊,负上宝剑。此时落红还在院中调息,少年一把拽住她胳膊就往外走,落红不知怎么回事,还挣扎地往回拉。
“落红,乳吞教来了,随我快走!”
乳吞圣女高大,自然看得更远,她见不远处一院中两人正在争执,定睛一看,一阵狂笑,推开众人便朝少年这边奔来。
此时落红也见着乳吞圣女,心中火起,拔出宝剑就欲冲杀过去,被少年一把抱入怀中,双腿一用力,跃出院墙,直往村尾处跑。
可有两名教女早已守在村尾,拦住去路,少年只得掉头,往山上跑去。乳吞圣女带着众教女欲随之上山,听庄主在后面喊:
“女侠留步!女侠留步!”
“怎么,汝有话讲?”
“众位女侠,此时天色已晚,这山上有妖怪啊!”
“甚么妖怪?”
“是大妖怪咧,能把人碾碎喽,您可千万别贸然上山!”
“胡说八道,再要拦吾,吾把你全村都碾碎喽!”乳吞圣女哪信这个,带着众教女杀上山去。
庄主摇摇头,只得回了村,各家各户都紧锁门窗,村中一片死寂。
话说少年抱着落红,往山上走了一里多地,已到了雪峰之下,实在走不动了,在一块巨石后坐下歇息。落红待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落红,你伤还未好,就欲与那妖女缠斗,下次可不……”少年正在埋怨,猛的被落红捂住嘴巴,发觉落红往他身上靠紧了,不知为何。
忽然,少年顿感大地微颤,腿旁石子弹跳不止,心中惊骇,莫非真遇上了掌柜说的妖怪!两人大气不敢出,就感到那巨物只离自己不到十几米的距离,树木直被挤得嘎嘎作响。
这时,乳吞圣女一众找了上来,妖怪听见声响,朝乳吞圣女走去。就听乳吞圣女喝道:
“汝是何人,装神弄鬼,通名受死!”
而后听见两名教女的惨叫和骨头断裂之声,乳吞圣女惊骇不已,惊声怪叫,带着剩下的教女往山下逃窜。
少年吓得一哆嗦,乳吞圣女一众是走了,可这妖怪却比那些人可怖数百倍,当下顿时没了主意,悄悄起身偷眼观看,却不见妖怪的踪影。这时落红拉了拉少年的衣袖,指着后方,少年猛一回头,就见一高大身躯立于面前,正是那怪物,正低头看着两人。
放才离得远,加上林中昏暗,看不清身影,如今离近了看,却是一女子,就见其身高两丈六尺有余,只比周围树木稍矮半点,体态丰盈无比,身着白色裹体布衫,处处勒肉,巨臀如水车,奇乳如轮船,一直垂至胯下,一头银发及胸,借着少许月光,能看出其生得一美熟女人的面孔。
少年顿感不妙,握紧了落红的手,将其护在身后。这巨女缓缓伏下巨躯,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落红,最后将目光落在落红身后的“千钧”宝剑上。
“师傅在上,弟子在此恭候多时了!”巨女忽开口说话,随机跪下叩首,瞬间山林震撼,少年顿感头晕目眩。
“落红,她……她是你徒弟?”少年扭回头,问落红道,落红则摇摇头。
忽然巨女一把抓住少年与落红两人,塞进乳中,少年如同被裹入一温软的肉洞,身上霎时暖和下来。
巨女起身,朝山顶走去。
愈往上,愈发寒冷,不一会天上已飘起雪花,可少年与落红两人待在乳中,丝毫感觉不到外面的寒气。
不知过了多久,乳外安静下来,听不到一丝风声,而后少年与落红两人被巨女从乳中掏出,轻轻放在地上。
三人身处一巨大洞窟,头顶乳高悬,细听两侧还有流水之声,远处点着一巨大篝火堆,四周零零散散摆着不少石制家具。
洞窟虽大,可亦容不下这巨女的躯体,只得在地上爬行,她趴在两人面前,说道:
“没成想弟子等了十余载,能盼着师傅有一日归来!”声音之大,在洞内回响。落红盯着巨女,又望向少年,拿不定主意。
少年亦没辙,自己本就不知这落红的身世,怎会知晓这雪山上的巨女是谁?
巨女见两人不搭话,说道:“师父不认得弟子是自然,可您身上背着那把剑,弟子可认得。千钧在手,便为吾师。”接着,又连着叩首。
“既然你也不知何故,要不我去问问她?”少年对落红说道,落红点点头。
“喂!你到底是谁?”少年扯着嗓子喊道。
“弟子名叫秦梅,奉师父之命看守天玉洞。”巨女眨眨眼,疑惑地看着落红:“师父,您怎不说话,一直要这男仆替您?”
可把少年气笑了,说道:“你师父要说的了话,怎会不与你说?况且我亦不是他的男仆,只是同行的朋友罢了。”
秦梅未加理会,只看着落红,说道:“师父您真的说不了话?”
落红点点头。
“那他是你朋友?”
此番落红却摇摇头。
秦梅诧异,问少年:“怎与你说的不一样?”又见落红身上有伤势,还是独臂哑巴,只当其是被少年要挟虐待所致,不问青红皂白,一掌拍下。
少年未想秦梅出此变故,眼看巨掌在头顶不到一尺,想躲是躲不开了,一闭眼。可掌旋在半空,并未落下,就见落红搂住自己的臂膀,护在身前。
秦梅见状,哪敢下掌,连忙收掌跪下,不住得磕头:“弟子该死,差点伤了师父,望师父恕罪……”
眼前的坚石地面,已被其砸出一个坑来。
落红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其抬头后,又快速回到少年身旁。
秦梅看看落红,又瞅瞅少年,问道:“师父竟能舍身护他,他与您关系定不一般,莫非,莫非……”
“莫非师父你俩是情……情人?”
话音刚落,落红连忙摇摇头,而后看着少年,点点头,又看向秦梅,点点头。
少年忍不住了,拉住落红,说道:“落红,你怎瞎点头,咱们哪里是情人了?”
落红眨眨眼,摇摇头,又点点头。少年见她面无表情,加上不会说话,更不知其心中想法,属实没辙。他叹了口气,只能任凭落红折腾。
秦梅见落红点头了,喜出望外,对着少年一叩首:“不知师父的情人,如何称呼?”
“唉,我叫幸天……”
“那便是幸师公了!”秦梅又叩一首。
少年听罢打了个冷战,这秦梅看年龄已过而立之年,怎么与孩童般,毫无见识,真是怪异至极。可当下自己哪敢不答应,万一这巨女一不高兴,又欲拍死自己怎办?
“师父师公,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回屋歇息吧。”秦梅抬起巨躯,原来其身后,还有一石洞,少年与落红两人进入后。见屋内收拾的挺干净,但到处都女子闺房的布置,想必这秦梅先前的师父,定也是一女子。
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少年想罢,正要出去问问秦梅还有没有别的屋子暂住,可轰隆一声,门被一块巨肉堵死,接着传来秦梅轻微的呼噜声。
少年没辙,扭回头,惊得一捂眼,就见落红褪下外衫,只穿着内衣兜布,已在床上卧好,还往旁侧靠了靠,给少年留出一块位置。
虽然先前已见过落红的裸体,但那是在生死关头,注意力全在剑刃上,哪在乎那么多?如今安定下来,在乎起了男女之别,少年脸一红,在一旁石凳上坐下,低着头,想等着落红睡着,自己随便找个角落靠着睡便可。
可手腕忽被落红抓住,少年半推半就,被落红带到床上。两人四目相对,少年想起经历的这么多,酸甜苦辣咸,都涌上心头,轻轻扶住落红的脸,吻了上去。落红虽面无表情,可燥热的身体紧贴在少年身上,单臂紧紧搂住少年的脖项,不肯放开。
而后少年帮着落红褪下内衣,指尖触其后背,深一块浅一块,净是刀疤伤痕,每触一下,少年就感落红微微一颤,便不愿再碰,双手伸至其乳下,轻轻揉将起来。
见了这么多奇乳女子,这落红的双乳与她人都不相同,褪去内衣后,又垂又软,如两水滴挂在胸前,虽看着不得意,柔起来如捏着海绵,别有一番感受。
少年知一般奇乳女子双乳乃是敏感之处,揉了半晌,落红虽不动声色,可脸自然红润,香舌索性缠得更紧些。两人吻罢,落红仰面躺在榻前,扎开双腿,露出阴穴来。少年见落红的阴户,倒吸一口冷气,就见其阴穴早已没有原来的模样,而是松松垮垮,入口张开足有苹果大小,但颜色依旧粉嫩,淫水滋滋,并不叫人觉得恶心。
少年想起秘窑中落红被孙倩侵犯的场面,心一疼,不忍再糟蹋这苦命女子。落红见少年不动,又主动搂住少年,将他拥在怀中。
“落红,你的身子……我不忍心……”
落红却再次吻上少年,少年此时亦情欲难耐,褪下外裤裆布,将早已鼓胀的阳根缓缓插入落红的阴穴。待插到深处,少年才发觉,落红的阴道外面看着松弛,实则里面缠得紧实,少年本没动,可阴道内的褶皱缓缓蠕动起来,如是向少年索取般,快感霎时涌上心头。
“落红……落红……”
少年喊着落红的名字,已是忍耐不住,拔出阳具,朝着其下体凶猛喷射。落红松开嘴,一把掐住了少年的后背,腰部一挺,阴穴叽里咕噜,滋出不少白液。
朦朦胧胧中,少年见落红嘴角上扬,竟然笑了。可能从未见其流露其它情感,少年就觉得笑容动人无比,如那盛开繁花,把心意深深埋在内心,无以言表。可仅仅是那一瞬,少年眨眼功夫,发觉落红除了脸红以外,依旧是原来的模样,莫非,是自己看错了?
少年将落红拥在怀中,轻轻摸着她的头,问道:“落红,你真心喜欢我吗?”
落红点点头,又朝少年怀中缩了缩。
“可是我稍走了些桃花运,有几个女子跟我关系甚好,到时见着,你……”
落红听罢,摇摇头,用单臂划了几招剑式。
少年忍不住笑了:“以后要是见着,你们可不要闹,否则我可就头疼了。”
落红摇摇头,一看少年眼色,又点点头,紧紧抓住少年衣襟,生怕心上人当下就要被其口中说到的女子抢跑似的。
夜半三更,落红已在怀中熟睡,少年醒着,一直挂念不断,不知道顾凤他们回到中原了吗?若是出了事,自己如何向红夫人在天之灵交代……
第二日,少年醒时,落红已不见了踪影,可身旁尚有余温,大抵亦是刚醒。
少年换了衣服,门口已无秦梅的巨体阻挡,于是走出门去,见洞窟中人影皆无,冷冷清清。
少年正纳闷,忽感大地闷响,见秦梅提着两头野牛,从洞外走入。她坐在地上,用手开始剥皮,其指甲又细又长,比一般刀刃还要锋利,三下两下,便把牛皮牛骨剥开剔除,接着去掉内部的零碎,两头野牛霎时变成八根牛腿与四块肋排。而后她燃起篝火,将牛腿与肋排放至火上炙烤,自己又走出洞去,抱来不少瓜果蔬菜,铺了一地。
秦梅见少年在一旁站着,微微一笑,说道:
“师公,您醒啦,弟子为您和师父准备早饭,马上就好。”
“落红呢?”
“师父她方才往后花园那边走了。”秦梅指着一旁的岔路。
少年听罢,从岔路进去,眼前是一长廊,往下走了几步,忽然开朗,再往外走,竟上了雪山之巅。
就见山上白雪皑皑,云雾缭绕,视野开阔,万籁俱寂。少年往下一看,更是心旷神怡,就见这山体往下,是一片平地,两旁都是万丈悬崖,而这平地之上,长满了晶莹洁白的花朵,任寒风呼啸,两旁雪松都颤颤巍巍,可这些花依旧傲然挺立。
天玉仙子!
少年惊呼,这平地方圆数十里,全都是冰花!他顺着一旁台阶走下,到了这花丛之中,小心翼翼,生怕伤着半朵。落红也蹲在这花丛之中,正盯着一束花发呆。
少年走过去,拍了下她的后背。落红回头,发觉是少年,站起身来。
“落红,你还得记得这花吗?”
落红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
“没想到,这小小的冰花,竟能解掉神乳丹的邪毒,真乃神奇之造物也!”
落红想去折一朵,少年轻轻拉住她,说道:
“这花可解武林之大危,切不可浪费。”
落红收手,少年见风越吹越烈,脸颊吹得生疼,便拉着落红回到石窟中。此时秦梅把烤肉水果都端在二人面前,两人这几日都吃的清淡,闻着肉香,都馋坏了,少年拿起一条牛腿便啃,落红吃相倒淑女得多,拿刀将肉片下后食用。
秦梅见两人吃饱喝足,才把剩下的东西吃尽,一点未剩。少年见她吃相,想起巴巴国的擎天乳莉亚,心道:这秦梅比莉亚生的还要高大写,吃这么少,能吃饱吗?也不知月熠公主现在怎么样了,巴哈是她亲大哥,应该不会对她如何……
“秦梅,你吃饱了吗?”
秦梅见少年问她,说道:“回师公的话,没……没吃饱。”
“那何不多吃点?”
“呵呵,我要顿顿吃饱,早把这山上的活物吃绝种了,以后想吃,哪还抓得到。”
“那你若不吃饱,平日拖着如此巨体行动,不觉得力乏?”
“师公,我与常人体质不同,一般人每日出恭是一到两次,我一周方才出恭一次。”秦梅口无遮拦,可能长时未与人交谈,张口便说:“故我吃下的东西,在肚中能保存良久。”
“哦……呕!”少年刚吃罢饭,出恭虽是雅词,听着仍觉得犯呕。
“啊哟,今日正是我出恭之日……”秦梅一拍脑袋,说道:“到时还请……师父师公回避片刻为好。”
秦梅秉性虽不成熟,但毕竟是一女子,自然有羞耻之心,先前独自一人时,没甚讲究,如今山上来了两人,还是自己的长辈,也是要些隐私。少年明白其意思,与落红商量,两人一会便在石窟外候着,待秦梅完事后再回去。
待秦梅将场地收拾一番,拿出一巨盆来,此盆由梧桐木所制,长宽各九尺,外层靠钢板压着。
“师父师公,你们请在外稍等。”秦梅娇羞一笑,把木盆放在地上。
少年识趣,拉着落红出去了。来至洞外,脚下是一条小路,不知通向何处,左右都印着秦梅的巨大足印,已被落雪填埋大半。两人顺着小路前行,少年问道:
“落红,虽然不该这时问起,但我属实好奇,你究竟是谁呢?”
落红扭过头,望向少年。
“你的独孤九剑,还有你背后的那把‘千钧’宝剑,处处都是谜团……”
“只可惜,你发音不得,不能畅所欲言……”
落红紧握少年的手,摇摇头。
“你是说,现在告诉我,还不是时候?”
落红使劲点头,少年笑了笑,明白其意思,便没再问下去。
两人沿着山路逛了一圈,少年无甚感觉,可落红却打起了喷嚏。少年忽然想到,落红这体质毫无内力,自然难以御寒,加上其体伤尚未痊愈,可不得受了凉。于是把自己外衣解下,给落红披上,轻轻拥着她往回走
“这已过了一个钟头,秦梅她大抵是完事了。”
少年和落红两人进了洞窟,见秦梅还蹲在原地,大白屁股脱得精光。她手上捏着一足有一尺多高瓷瓶,对其来说不过是手指大小。
“苦也,怎只剩一粒了?”秦梅喃喃自语,而后拔开瓶塞,把瓶中之物倒入口中。
少年还当其已完事,吃的补品,拉着落红往里走。秦梅长的太大,没注意少年二人,直到两人靠近才发觉,吓得一哆嗦:
“师父,师公……你们怎回来了?”
“落红她身体欠佳,在外面久待不得。况且这么久你早该完事了不是?”
“师公,弟子方才出了差错……唔……呜哇……”就见秦梅话说一半,忽然面色扭曲,哀嚎不断,肚子发出一阵恶响。
“秦梅,怎么回事?”
“师父师公……快……走……啊啊啊啊~”忽然秦梅一阵怪叫,震得石窟狂颤,而后捂紧小腹。
噗……噗……噗噜噜……
一坨树干粗细的粪条从秦梅后庭排出,一时洞内臭不可闻不说,屁声还不绝于耳。
少年一个没忍住,把一早吃得全倒了出来,落红捏紧鼻子,鼓着嘴忍了半晌,最后还是呕在地上。
秦梅状况更是骇人,除了排泄不断,两颗巨缸般的乳头还在喷乳,乳柱狂如瀑布,可谓是前喷后射,一时屁声滋水声浪叫声不断,也不知其是兴奋还是难受。
少年忍住作呕,拉着落红往后花园跑,身后乳流从洞口喷涌而出,往外倾泻。
“可怖可怖,这秦梅属实非人哉……”看着身后狼藉,少年感叹道,落红跟着点头。两人又到了那冰花之所在,少年忽然发觉,这乳流虽看似排往山下,实则沿着山道流到花丛之中。一束束冰花本是通透,有了这乳汁的灌溉,一丝丝白流顺着花茎根部往上吸允,最后整个变得洁白如玉,在日下呈现五彩缤纷之色,与先前之景大不相同。
“原来秦梅泻的乳,把这些冰花都滋润了。如此看来奇物果然要以奇法育之啊!”
两人赏了会花,过了好一会,洞口乳势见缓,大抵是那巨女秦梅完事了。
“你这徒弟,可把她师父害惨喽!”
少年与落红折返回去,一路上两个人的鞋被母乳浸了个透,一股子奶腥夹扎着臭味不断往鼻子里灌。
此时洞中情势好转,因洞窟位于山巅,冷风把气味冲散开来,秦梅也把那恶臭之源的木盆收拾走了,除了黏在地上的乳垢,洞中基本恢复了原样。
“师父师公,弟子照顾不周,让您老二位受苦了!”秦梅看着两人狼狈的样子,连忙趴下叩首。
“不碍事,不碍事……”少年苦笑:“等你师父养好了伤,我们就要下山去了。”
少年虽这样说,但还是想到后山的冰花,不知临走是能否带走几朵?
“下山?”秦梅眼睛猛的瞪大:“您老要离开了吗?”
“嗯。”
“那……那……”秦梅支支吾吾,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有何疑问?”
“弟子的天玉丹……已服尽,还望师父……给弟子炼制一批……”
天玉丹?
“师父师公第一次到此,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秦梅见少年和落红面面相觑,说道:“这天玉丹的制法是不传之密,弟子亦不得而知,但是这天玉的功效,乃是去火乏毒之用,只要是燥火热毒,服用后半时辰内一律乏除。”
“弟子体态生的巨大,加上平日出恭偶尔,热毒逼在体内,出恭之时痛苦难言,为寒包火所致,唯有服下天玉丹,泄毒泄火,方可解便秘之苦。”
哦……少年想起秦梅拿着的那个小瓶,大抵是装所谓天玉丹的所在。
“上一师父炼完丹药,丢下弟子下山去了,弟子好不容易盼师父归来,此番还请师父救救弟子!”
少年没辙,想知落红的看法,落红听罢,点了点头,拉了拉少年的手臂。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秦梅见落红点头答许,硕大的身影又晃动起来。
“但是我们不知炼丹之法,这丹药该怎么炼制?”
“师公莫急,你们随我来吧。”秦梅起身,带着两人往深处走去,就见洞窟的最深处,有一石门,上面刻着三个字——“天玉观”。石门正中有一插孔,大小恰好能容一剑刃。
“师父,还请您用宝剑开门。”
秦梅说的宝剑,自然是落红身后的那把千钧神剑了,落红单臂抽剑,对准洞眼插进去,轻轻一转,石门渐渐松动开启,露出一条走廊来。
“弟子身形不便,难以奉陪您老。”秦梅做了个“请”,少年拉着落红,两人进入了天玉观中。
走完狭长的台阶,两人来至一偌大的空间,乃是祠堂的布置,四周墙上刻着壁画,正中摆着一玉像,高一丈三尺,全由白玉雕琢而成,前面放着一供桌,正中央放着一本书。
少年一看玉像,觉得眼熟,仔细打量了一番,惊呼道:
“落红,你看,这是不是外面的秦梅?”
落红看了片刻,使劲点了点头。
“难道她才是这天玉山的主人吗,可她又怎么会喊你师父?”
少年注意到了一旁的壁画,上面刻着不少人形,姿态各异,他沿着墙壁看着,看至最后,大吃一惊。
要说这壁画上所刻为何,原来是从这天玉山上有人到来后所发生的一切。
壁画前几张,画的是一道士,其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但其来此之前,这天玉观已存在久矣,道士持剑插入洞口,进了观,此时观中只有这一尊玉像。于是道士坐在玉像下修炼数年,一日忽听洞外传来婴儿啼哭,竟是一女娃,被道长抚养长大后,相貌体态竟与玉像一模一样。
中间几幅,画着女娃长大后,道长交予她一本经书,叫她自行修炼,就飘然仙去了。女娃一人潜心打坐修行,还帮着道长照料山后的冰花。但修行也导致这女娃的体态日益增大,在其身体难以出洞前,头上忽闪过一丝灵光,竟对着墙壁猛戳,直至手指出血也不停歇,最后在墙壁刻下无数壁画,留下那本经书,出了这天玉观。随着其体态增大,最后除了基本的生活事宜,忘掉了先前发生所有的事,人性也与孩童相仿,记忆中只剩一句道人的叮嘱——“千钧在手,便为吾师。”
后面几幅,画着一男一女来至山上,进入观中取得经书,炼制丹药,给数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魔服下,将其转化为人。少年看的真真的,壁画上刻着的正是他与落红两人。莫非,这发生一切,在数十年前已被秦红刻于墙上!
少年想罢,感慨不已,原来自己此身已被天定。再看这最后几幅画的丹药,能降了变成妖魔的凡人,虽夸张了点,但是已有了解毒之意。而炼药之法,全撰写在那本经书中。
少年转头去看桌上放着的经书。这本经书也非同一般,由纸一般薄的羊皮纸所制,封皮缀着金边银框,上书四大字——《天玉心经》。
这本书的前半卷,如同鬼画符般,书着不知道是何处的文字,但是根据壁画的描述,指不定是什么修道的经文,习得即可知过去,晓未来。可少年一皱眉,心想看着秦红现在的模样,大抵也是知天意的代价吧。
后半卷是人手绘的教人如何炼制丹药的图画,还算详尽,少年看完就知了个大概。他拿着经书,拉着落红出了天玉观。
“师父师公,如何?”
少年看着秦梅天真的样子,心中难过,虽然不知那道士是何居心,但把好端端的人变成这种模样,属实可怜至极。
“嗯,制丹之法都在书中,只需按着制作便可,只是制丹的材料稍有复杂。”
“需要野灵芝、人参、冬虫夏草、雪莲,天麻……最后是冰花……”少年一皱眉,这么多名贵药材,不知这天玉山上是否齐全。
“嗯,弟子知晓。待弟子出去找药,您老二人安心在洞中候着即可。”秦红不以为意,好像这些都是稀松平常之物。
少年点点头。等秦梅出去了,少年让落红去后山采花,自己把散落在洞内炼药的器皿搜集起来。这些器皿已落灰良久,已是多时不用,指不定道士给秦梅留下的丹药刚好够到两人上山?
他先用泉水清洗了一遍,这时落红捧着几束冰花走了过来,可能先前听少年提到此花无比珍贵,故走的极慢,磨磨唧唧来到少年面前,可把少年逗笑了。
“磨药成粉……”少年递来研钵,落红将冰花放入,随着手腕转动,钵中响声清脆,如瓷玉碎裂,晶莹剔透,最后磨成只有芝麻大小。
待秦梅取药材回洞,三人合力研磨,而后浸水成糊,造丸为花生大小,最后入炉炼造。少年还特地搓了一批核桃大小的,留给秦梅急用。至于秦梅无药可服,出恭之日只得生食冰花,最后落得屎尿横飞的地步,可苦了少年和落红。这冰花是极寒之物,虽有去火排毒的功效,可若不跟其他几味药材并用,则会寒攻内道,直把人拉虚脱为止,先前落红生食冰花时,虽无表情,也应是受了莫大痛楚。
按书上所说,若单单粗制一批药丸,只需初炼九日,而后回炉五日,风干三日,即可成型食用,只是药效太短,不可根除。若是想炼成丹药,则需两月之久。少年一寻思,这炼丹耗时太久,如今暂且不知乳教动向,顾凤她们的情况亦一概不知,若被巴哈与乳教一众抢先,后果不堪设想。当下权宜之计,当先携一批药丸回中原救急,待后续丹药炼毕再派人来此取走。
他找落红一议,想着教她留守在此炼丹,自己过几日便下山回中原,晚些时候再来此找她。可还没等少年说罢,落红使劲摇头,拉着少年的胳膊不肯放开。
少年又找秦梅,告知其能否留在山上炼丹,自己与落红过些日子便要回中原以及往后事宜。秦梅虽皱眉,但也知若是少年回中原,她这个刚来的师父必然跟随其一道,自己肯定是做不了主的,也点头答应。
既然说定,少年与落红两人无事时便在洞中制丹,仅三日便搓了数百颗,莫说整个武林,就连守关军兵的份都连带上了。
两人逗留了几日,直至第一批药丸炼成,就见那药丸有青葡萄大小,如白玉珍珠,透明发亮,闻上去提神醒脑,清香扑鼻,只是摸上去异常冰凉,即便刚出炉也是略带温热。
临走之时,少年给秦梅交代了炼丹的时日,说道:“两月后,我派人来取,你切莫把人碾碎了。”
秦梅听罢脸一红,娇羞一笑:“请师公放心,你只需给那些人身上系一蓝丝带,我见着自然不会伤害。”
“嗯,甚好。”少年点点头,拉着落红问道:“落红,你呢?”
落红径直走到洞外,指了指上山的泥路,又指了指自己腹部的伤,少年顿时明白了其意思,若是现在下山,倘若乳吞圣女一众还在山下堵着,单凭自己与落红两人是极难脱险。
“师父师公莫怕,若是从山道下山危险,可从后花园的滑道下山。”
“滑道通往何处?”
“通往山外溪涧。”
少年背上盛药丸的行李,和落红一起来到后花园,不远处果真有一滑道,只是平日净赏花去了,对此未太注意。且这滑道并不供人使用,而是防止秦梅的乳海淹没山顶而设立的排液道,当中糊满一层泛黄的乳垢。
少年闻着犯呕,一时也无他法,只能搂着落红往下一蹲,两人顺着滑道一路溜下山去,最后身体腾空,落入水中。
等着少年与落红两人上岸,才发觉身处天玉山外一片绿洲之上,此地亦有山巅之绝顶,四周林木环绕,富饶无比,与这荒凉大漠的凄凉对比非凡。绿洲中央落一湖,水色浑浊,半清半白,大抵为秦梅一人母乳所积所成。
两人折了些瓜果,找了片空地打算留住一日,第二日再随着日头南下。可到了半夜,少年忽被一阵喧闹吵醒,连忙叫醒落红,两人竖耳细听,竟是杂乱的步子,正朝绿洲走来。
------------------------------------------------------------------
大家好,这里是疤。
实在对不起一直支持咱的粉丝们,因为最近临近毕业季,实在太忙,除了抽空写写稿子,基本没时间补自己的作品。
这一篇其实很早就写好了,因为为了防止自己摆烂,怕写了就发,以后就没有动力往下写了,故一般要多些一到两章才会发前面的存份。
后面会更新大的,一定会更新大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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