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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三姐妹互相的搔痒磨难与美好明天——黎塞留,让巴尔,克莱蒙梭姐妹相处的二三事

[db:作者] 2025-09-23 17:40 p站小说 77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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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真是棘手啊,还真有两下子...可不是我心怀慈悲,只不过是,你们真的很能干而已,果然还是没办法,先想办法撤退吧!’’

毫无疑问,对让巴尔来说,今天绝对不算是她的幸运日。本就对这次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准备不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她,本还以为至少自己可以保证从战局中全身而退,不过,待到她真正明晰了自己的处境后才发现了一个令她这位久经战场的强气少女也不得不低头的事实。舰载雷达之上不断出现的红色点阵已经清楚的昭示让巴尔已经身陷重围,纵使自己的主炮火力再怎样强大,凭借如此薄弱的护卫力量,自己也根本无法与势头正盛的敌人争锋。

而且,对让巴尔来说,一个更加糟糕的消息也在这时出现,眸光透过那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战场,落在眼前随风飘扬的酒红色舰旗之上,毫无疑问,敌军的旗舰不会是其他人,只可能是她那已然许久未见的姐姐——黎塞留。

“噗,果然依旧是这样的倔强呢,让巴尔,你还是没有变啊。只不过,今天这一战,我一定要赢下,不只是为你我二人的恩怨画上句号,更是为了守护主的荣光!”

气势如虹的敌军终究是让让巴尔败下阵来,虽然她依旧保持着那副桀骜不驯的高傲模样,不过从她那破损的条纹袜之下影影绰绰的裸露而出的白皙肌肤,和那已然印上了些许血痕的修长双腿,都清楚的表明了一个不争的事实——让巴尔,这位维希教廷的总旗舰已然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手段,只能束手就擒。

即使那寒气逼人的长枪已然逼近了让巴尔的喉咙,让巴尔也依旧全无惧色,她早已习惯了这样刀口舔血的艰辛生活,现在,如果这长枪直接贯穿她的喉咙,才真正是遂了她的心愿,只不过,自由鸢尾的骑士们在主教的严令之下,自然也不会敢于去伤害这位声誉颇高的“海盗”。

在确认了让巴尔已经没有再做抵抗的能力之后,骑士随即擒住了让巴尔的双手,将让巴尔的双臂高举反扭起来紧紧捆缚起来,又用足镣在让巴尔的踝间做了拘束限制了让巴尔的步频,随即便带着让巴尔踏上了返回营地的漫长路途。

对让巴尔的拷问自然是由黎塞留负责,而黎塞留也并没有趁人之危,在让巴尔在经过长时间的押运后筋疲力竭时开启拷问,而是耐着性子等到了让巴尔养足了精神再次苏醒之时才正式开启了拷问,而在正式拷问之前,黎塞留却也想好了一定要做一些铺垫。

“可恶...黎塞留,你这家伙又要做什么,虽然和你许久未见,可是我也实在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你叙旧。我可不会在意那些虚假的情谊...虽然现在情况不利,但是,你也不要想着可以把我当成软柿子捏。”

让巴尔刚刚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挂着不怀好意的戏谑笑容的姊姊,这当然引起了让巴尔的厌恶,在这样窘迫的情境下和自己那已然成为敌对关系的姊姊重逢,即使是换做普通人大概也会感到羞耻,更何况是让巴尔这样生来高傲的舰娘呢。

“让巴尔,不要总是这么板着脸呢,毕竟这个世界上现在最了解你的人大概就是我了,所以我也只好抽出时间来这里照顾你了?当然,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算太好,你我总算可以姐妹重逢,竟然还是在这种地方,换作是我的话当然也不会太开心,只不过,我还是会尽力让你笑出来的,让巴尔,要不要先叫声姐姐给我听呢?”黎塞留一边说着,一边拾踝挪步来到了让巴尔的身后,将指尖抵在让巴尔那光滑白皙的脊背之上轻轻划过,随后停在了让巴尔身后的绳结之上,将让巴尔背后的绳结稍微紧了紧。

“哼,黎塞留,我可不喜欢这些虚情假意的废话。更何况如今的形势之下,你我都别无选择,只能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不是吗?至于什么让我笑出来之类的话,我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无论你再怎样努力,我也不会因为我们过去的亲密关系露出笑容。”即使现在的让巴尔只能以屈辱姿态在刑架之上和黎塞留交流,可让巴尔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傲气,甚至根本没有听出黎塞留的话语的弦外之音,现在唯一使让巴尔不安的只不过是自己那实在屈辱的姿态而已。长期的相处让黎塞留对自己的妹妹实在是了如指掌,所以在拘束姿势上也花了一番心思,


现在的让巴尔只能跪趴在刑架之上,双膝平齐被收紧捆绑,双足正对在黎塞留的面前,双手被直臂捆绑在刑架两侧,俨然一副全无抵抗能力的脆弱姿势,只能将双足展示在黎塞留的面前,只要黎塞留脱下让巴尔的衣服与鞋袜,让她裸露出胴体,那让巴尔全身上下的弱点无疑都将暴露出来。

至于自己的弱点,让巴尔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觉察到,身为她的长姐,黎塞留同样对她的弱点了如指掌。

“好了,让巴尔,不要再这样和我顶嘴了,既然你还不想笑,那我也当然不会勉强,只不过既然让巴尔你现在已经成为了俘虏,所以,例行公事我还是要对你进行拷问的,当然,如果拷问是由我亲自负责的话,相信你也可以猜的到,今天的拷问一定不会有那么艰苦。那么,先让我帮你把衣服都脱掉吧,在屋子里还裹得这么严实,实在是太辛苦了。”黎塞留自认为胜券在握,话语之间也多了几分戏谑,看着刑架之上如今和待宰的羔羊一般的高挑美人,黎塞留的内心早已盘算好了该怎样让她彻底屈服,现在,一定要把前戏做足,让这位驰骋大洋的海盗感受到压力。

“要脱就脱,有什么可废话的。我可不会和你一样总是这么扭捏作态,黎塞留。”让巴尔对黎塞留依旧充满了抗拒情绪,在黎塞留解开她的外衣和内衣的肩带时,让巴尔依旧面不改色,只不过是面颊之上略微染上了几分红晕,微微撇了撇嘴而已,而在黎塞留拉开了让巴尔的靴口,干脆利落的剥落了她的长袜,裸露出这一双白嫩的裸足之后,让巴尔才真的感受到了一些压力,毫无疑问,曾经和自己的长姐打闹的记忆依然留存于让巴尔的脑海,而让巴尔当然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双足是多么脆弱。

而黎塞留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珍贵的打击让巴尔的自信的机会,在将让巴尔的双足锁进足枷,将她那圆润的足趾绑缚在足枷之上时,那粗糙的麻绳摩擦趾腹的痒感十分真切的使让巴尔感受到了自己的双足的敏感脆弱,而黎塞留的手指同时也不安分的抚弄起了让巴尔那肉感十足的趾头,引得她嘴角勾起,面红耳赤。

“咳…黎塞留,你的动作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拖泥带水啊!我的脚……算了,没什么…只不过是被你们带到这边的时候扭到了而已,没什么大碍。”让巴尔正欲和曾经姐妹之间打闹时一般向黎塞留抱怨对方的坏心眼,但是她又突然意识到了此刻境遇的不同,随即立刻闭上了嘴,为自己找了个简直不能再虚假的借口,黎塞留自然也参透了让巴尔话中的深意,不由得会心一笑,只不过…黎塞留也当然不会点破这一点,这也可以暂时为让巴尔保留一些希望,希望这位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姐姐并没有记住她双足的敏感脆弱。

“原来是这样吗?首先,实在是失礼了,让巴尔,为了拷问的顺利进行我只能将你剥光,以及,接下来拷问的项目,我也会在此做一番介绍,毕竟你我之间情谊深厚,我自然…也要给你提供一些方便。”黎塞留的指尖再次轻抵在让巴尔的背上,将指腹贴近那光滑的肌肤,顺着让巴尔的脊背滑到了让巴尔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之上轻轻揉捏,看着让巴尔的细腰那匀称的肌肉线条随着发力起伏,黎塞留彻底确定了,即使这段时间让巴尔久经风霜,肌肤也少不了遭受一番蹂躏磨折,但是她那绝美的酮体依然脆弱敏感。

“噫~黎塞留…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了……如果再这样胡乱的触碰我的话,我绝对不会留情的!”尽管此刻的让巴尔根本没有脱困的可能,却还是习惯性的在羞恼的催化之下向黎塞留放出了狠话,黎塞留自然不会气恼,因为当她把那粗糙的木棍放置在让巴尔的足掌之上时,让巴尔就彻底哑口无言了。

“嗯…?怎么这么快就不说话了?看起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缺乏管教呢,让巴尔,不过,这次可不是管教,而是真正的拷问,所以我也不会手下留情。至于拷问的项目,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抽打你的双足和臀部。”黎塞留在以通知一般的平静口吻向让巴尔转达了拷问的项目之后,立刻将手中的木棍高举向空中随后重重地落在了让巴尔的双足之上,让巴尔的足趾被捆绑在足枷之上动弹不得,粗糙的麻绳不仅限制了让巴尔蜷缩足趾保护自己那脆弱的足掌的尝试,同时又在让巴尔蜷缩足趾的同时与让巴尔的足趾摩擦施加着痒感。让巴尔同样争强好胜,不愿向黎塞留轻易低头,因此,拷问的初期进展并不算顺利,身为一名成熟的舰娘,让巴尔的忍耐力同样强悍,即使她的双足的确十分脆弱,但是仅仅是木棍的抽打暂时还没有到可以让她失声惨叫的程度,而在最开始的几次抽打结束之后,黎塞留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让巴尔那白皙的脚掌和足心之上此刻都分别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浅红色的印记,而被拘束在刑架之上的让巴尔此时虽然依旧负隅顽抗着一声不吭,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但是还是不免蹙起了眉头,握紧了双拳,让巴尔眼神中的桀骜和不甘在这一番抽打之后反而更甚了几分,昂首看向了此刻踱步到她身前的黎塞留,启唇嘲讽。

“哼…这就是你所说的拷问吗?说实在的,这还没有我曾经受过的管教更严厉,看来身处高位,你也变得心慈手软了,黎塞留。你们这些人总是这样,明明过分的慈悲让自己深受其害,却又总是不以为意啊……”让巴尔的嘲讽并没有改变黎塞留的既定方针,黎塞留只是将手中的木棍换作了更加粗大宽广的木板握在手中,随后再次将木板抵在了让巴尔的足心处,在端详了一番让巴尔那如临大敌般紧张局促的模样后,才缓缓启唇回应。“但是你,依旧对我的手段有些恐惧,不是吗?真想回到过去啊…可惜,暂时是做不到了呢。”

“哼…真是啰嗦!”让巴尔的催促也终于激起了黎塞留的几分怒火,尽管身为主教的黎塞留一向理智,但是面对着让巴尔,她也终究还是会因为自己身为长姊的威严受到侵犯而略有些愠怒的,力度更甚打击范围更大的木板的击打也使让巴尔有些吃不消,细密的汗液从让巴尔的额头渗出随而滚落,双足之上呈现出一片赤红,刑房之中也回荡起了让巴尔随着木板一次次落下发出的轻声呻吟,尽管依旧坚持着没有惨叫出声,可是让巴尔的双足此刻却已经略有淤青,黎塞留不遗余力的抽打对于常人来说也实在是很难吃得消的。

“这么久不见了,你倒还是老样子呢?一直都是这么固执又坚强啊……?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你我立场不同的话,恐怕我会由衷的鼓励你吧,让巴尔?或者说…你我的立场,本也没有什么不同?”黎塞留这样喃喃自语着,同时也缓缓的转变了拷问的方针,如果只是这样的责打,不仅对黎塞留的体力消耗很大,对于让巴尔来说,只是这样的叩击在她的臀部和双足之上也明显是不够有效的。经过了这样一番不留情面的责打之后,让巴尔的双足变得绯红一片的同时也变得更加敏感了,如果在这时用手指轻轻挑逗搔痒这毫无躲避余地的姣美双足,那么让巴尔除了痒感,也一定会感到那如同被贴近在火上炙烤般的痛感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一定要在让巴尔的双足上做些文章了,毕竟皮肤敏感从来都是自己这位倔强的妹妹的最大弱点啊——!

“咳…黎塞留,你在做什么……!嘶…现在这个场合总不是胡闹的时候吧,给我严肃一点呀!”随着黎塞留将她那纤细的手指的指尖抵在了让巴尔的足心之上,让巴尔那本来还紧绷着的神经立刻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许多,此前那满是厌恶和不甘的面容也换了一副面孔,变得不安和焦躁起来,逐渐勾起的唇角,随着挣扎而震颤的刑架,这样的反应丝毫没有超出黎塞留的预料,这正是她想要达到的效果,甚至还没有正式的进行挠痒,只是抚摸就可以让自己亲爱的妹妹这样狼狈,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用她的双手毫不加掩饰的进行挠痒,让巴尔就一定会缴械投降了吧~!

“让巴尔~怎么了,我想你应该很熟悉这样的感觉才对吧?回到过去…现在虽然还做不到让你完全回到过去,但是至少也可以回味一下曾经的美好时光了吧~!还请不要再矜持下去了,我亲爱的妹妹,肆无忌惮的笑吧,今天在这里,我不会是所谓的教廷主教,你也不需要再装出这样一副模样了,嘴巴翘的这么高,屁股也扭来扭去的……这可真的不像你啊~哈哈哈~”黎塞留的嘲笑深深地刺痛了让巴尔的自尊心,同时,让巴尔也已经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黎塞留依旧牢记着自己足底的弱点,只不过她此前并没有点明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次拷问的结局便已经几乎注定了,让巴尔不可能在这样的挠痒攻势下抵抗太久,她脆弱的足心得不到哪怕一点的遮蔽,只能在黎塞留的嘲讽与搔痒之下无助的颤动而已,粗糙的麻绳随着让巴尔双足的挣扎与让巴尔的足趾摩擦,逐渐嵌入了让巴尔的趾缝刺激着更敏感的部位。终于,这位驰骋四海的海盗还是彻底宣布了投降,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总算开始在刑房之中回荡了。

“哈哈哈~!黎塞留,你这混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快把我放开,这些破铜烂铁还真是坚固,要不是被你绑成这副模样,我才不会这样狼狈,呜~!别这样……!哈哈哈哈哈~脚趾根本不能动,难道真的只能在这里被动受痒了吗,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啊!”让巴尔愤怒的咒骂和颤抖的足趾都像是在为这场毫不留情的挣扎增加情趣一般,黎塞留也不禁会心一笑,可以看到自己这位一直高傲的妹妹这样低头示弱,对于黎塞留来说已经算是一种享受了,如今的让巴尔的酮体已经再无任何遮掩,总算是可以彻底挑逗一番自己的俘虏,黎塞留终于也放下了矜持,灵巧的双手依依不舍的在让巴尔的足心之上揉捏一番后指尖顺着让巴尔的足跟抚向膝弯,指尖在膝弯之中挑弄一番,在听到了意料之中的呻吟闷哼之后,黎塞留终于心满意足的将双手都放在了让巴尔那如羊脂玉般肤白凝脂的光洁的腋窝之上。

“噫~呀~!黎塞留…这么熟练,真是不知道我现在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每天有多么放肆啊…你这道貌岸然的家伙…背地里可真是……嘻嘻嘻~真是的!”让巴尔的咒骂在黎塞留那突然翻飞的手指的挑弄之下突然变得哑口无言,大脑的思考被腋下不断传来的痒感迅速打断,光洁白皙的腋窝的敏感处在让巴尔不断的躲避和腋窝的紧缩之下变得愈发明显,终于,黎塞留的双手都被让巴尔夹在了两腋之下,但这也正合了黎塞留的心意。

“哦?让巴尔,看起来你的力气还没有用光呢……?不愧是我的妹妹,虽然已经很久都不在我身边了…但也是一点都没有退步呀。真想听你心甘情愿的叫我一声姐姐呢?不过…可能这暂时还是种奢望吧?毕竟我的妹妹,一直都是这么倔强。”黎塞留此刻的感叹已经绝非只是欣慰,反而带着几分谐谑之意,让巴尔眼前葳蕤的光亮下黎塞留的身影是那样的凸出,接下来,随着黎塞留灵巧纤细,同时又在让巴尔的感受下似乎格外冰冷的十指在让巴尔的腋窝之中翻飞,让巴尔的矜持进一步的被击垮了,此前的嬉笑被尖叫和呻吟彻底取代,起初十分安静的刑房此刻却是那样的嘈杂。

“啊啊啊~!黎塞留,你…快给我停下来……!啊哈哈哈~这可完全不是拷问了吧!这种手段…难道真的可以是拷问的一种吗?或者……啊~!哈哈哈哈~!难道鸢尾已经在你的领导下堕落到了这种程度了吗?黎塞留~!真让我失望~!”

对于让巴尔的诘问,这时的黎塞留已经充满了胜利者的从容,回答起来的态度虽然漫不经心,却更显几分自信和得意,让巴尔的两腋已然泛红,眼角之上也在不经意间缀上了几滴热泪,当然,这只不过是在长时间的大笑下的正常反应而已。对于让巴尔来说,此时的她也还没有到精神崩溃的程度,只不过,黎塞留应对让巴尔的问话已经越发余裕了。

“嗯~?如果是拷问的话,只要达到目的,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手段也都是合理的吧……?现在的你,的确是没有资格再谈条件了呢,亲爱的让巴尔。至于鸢尾的现状…我想无论如何,在这里,主的光辉也会在相较之下更甚几分吧。我总会带领着鸢尾回到那曾经美好的昨天,而你,让巴尔,我想你可以看到这一切,与我一同沐浴着曾经熟悉的阳光……这就是我的愿望了。”黎塞留的话语对让巴尔暂时起不到太大的动摇作用,原因很简单,黎塞留慷慨陈词的同时,双手可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让巴尔已然无暇顾及到黎塞留究竟说了些什么了,她只想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折磨。

黎塞留的手指如同钻头一般在让巴尔的腋窝之中一阵钻探之后,那本夹紧的腋窝便立刻再次舒张开来,黎塞留双手的拇指和食指也立刻抓住了时机从让巴尔的腋窝之中撤出,又是一阵抓挠,十指便成功的彻底脱出了让巴尔的压制,现在的让巴尔根本无力抗争黎塞留,只能任其摆布而已,而黎塞留似乎也不打算这么轻易地结束这一轮进攻,那双手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搭在了两肋之上,其余的手指立刻再次抵在了让巴尔的腋下。

黎塞留也总算开始了下一步,她的手指再次放在了让巴尔的双脚之上,看着让巴尔那可爱的足趾再次下意识的收紧,黎塞留也不禁嫣然一笑,在暗自嘲讽着此刻刑架之上的少女的天真的同时,用那双指缓缓攀行在让巴尔的双足之上,随即,那双指逐渐落在了让巴尔的膝弯,一阵搔痒,刑房中便又传出一阵低吟般的笑声。

面对这样难得的喘息时机,让巴尔自然不敢怠慢,她立刻再次调整了呼吸,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身后黎塞留双指的触感才开始变得明显,让巴尔的戒备已然放松了许多,但是如今的她已然失去了再次出言顶撞自己的姐姐的勇气,黎塞留在身后的点按就如同高悬在让巴尔头上的利刃一般威慑着她,随即,突如其来的骚扰又一次开始。

在让巴尔的腰间,黎塞留一直在不停的点按撩拨,引得让巴尔的娇躯在刑架之上挣扎不断,但是此时让巴尔的气力已经不足以撼动刑架,所以这样的挣扎根本就没有引起黎塞留的任何注意,黎塞留此刻所在意的只不过是如何让眼前的俘虏迅速服软而已,同时,也要彻底的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对自己这位倔强的,亲密的妹妹的征服欲。

因此,黎塞留也彻底放下了架子,直接俯身下去压在了让巴尔那温润又不失几分坚韧的酮体之上,她让自己的前胸紧贴着让巴尔的躯干,同时伸出手指开始搔痒让巴尔的两肋,这次对让巴尔两肋的搔痒不再只是单纯的点按揉搓而已,相反,变成了更加注重羞耻效果的双手同时进行的食指戳钻与计数嘲讽。

“一,二,三……让巴尔~请你安分一些吧,我也只不过是想让让巴尔你了解一下,你自己到底有多少根肋骨而已哦~!可别想着我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度过这个短暂的休息时间啊~!”让巴尔此时根本没有了挣扎躲避的力气,只能在肋间传来一次次突如其来的刺激之后发出惨叫或是机械性的干笑,黎塞留的手指就像弹奏琵琶一样的拂挠虽然还不至于彻底让巴尔的心理防线,然而那玩味的嘲讽语调却实实在在的伤害了让巴尔的自尊,让巴尔此刻那愤怒的辱骂不过是徒然地为黎塞留的优势加以彰显而已。

终于,又一次的沉寂,只不过这一次,黎塞留已经彻底下定了彻底将让巴尔击溃的决心,她要让让巴尔的双足成为今夜这场残酷拷问终局的战场,坚硬的猪鬣毛材质的毛刷不住地沾取着宽大的漆桶之中的润滑油,在那暖黄的灯光之下,让巴尔的双足逐渐变得油亮耀眼,如同夏夜的萤火一般引人注目,让巴尔自然猜出了黎塞留的心思,此时此刻,再大的勇气也已然无处施展,让巴尔所能做的只不过的是认命般的叹息,时不时抖动一下足弓,让那淤积的润滑油带来的凉意随着润滑油在红晕的足底的流淌而消逝,牢房中死一般的寂静起来,一直到黎塞留放下了毛刷,踱步来到了此刻仍在下意识的咬牙忍痒的让巴尔的面前,让巴尔才如梦方醒,此时,即使让巴尔平日中再怎样自信,也可以清楚的觉察到危机的临近。

“好了,我亲爱的妹妹,我觉得你也玩累了吧?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啊……你这双脚现在被涂成这副模样,看起来,倒是更脆弱了?或者说…更美味了?噗…让巴尔,希望你可以吸取今天的教训,也希望你可以安然无恙的与我一同再次迎接自由。我承诺,如果你可以乖一些的话,我就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亲爱的妹妹。”黎塞留在让巴尔的眼前缓缓拿出了气垫梳,让巴尔那早已无神的双目之中更添几分惊惧,终于,气垫梳的底部的触头接触到了让巴尔那双此刻已然变得光滑油亮的双足,一切都可以告一段落了。

“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黎塞留~你真是混蛋!哈哈哈哈哈~!我要……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不……!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快停下,让这一切结束吧!”黎塞留对让巴尔的辱骂或是示弱全部充耳不闻,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只想让眼前的俘虏彻底屈服,在此之前,即使对方有了招供的意愿,黎塞留也绝对不会选择停下。飞扬的亚麻灰色的秀发,不断流淌的涎液,四散在囚室中的尖叫,这场盛大的“歌剧演出”无论从视觉还是听觉上都极大的满足了黎塞留。

“哦?我什么都没听见呢……看起来,让巴尔你这一双脚已经完全红了哦?就像是熟透的苹果,和你的脸蛋一样的红啊?真是咎由自取,做好觉悟吧…身为长姊,也是该让让巴尔为自己的脆弱付出一些代价了啊~!”黎塞留手中的气垫梳从一把变成了两把,一双气垫梳在让巴尔的双足之上摩挲作响,囚室之中传出的惨笑和尖叫之中,却也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几分海盗少女对自己这位长姊的叹服,的确,黎塞留在今天彻底的获胜了,等到第二天的清晨到来,让巴尔自然而然地会将黎塞留所需的情报和盘托出,甚至,哪怕只是今天让巴尔这响彻囚室的尖叫,也足以让其他被俘虏的维希教廷舰娘们在畏惧下开口了。

“黎塞留…姐姐……你……确实有两把刷子!哈哈哈哈~真是的……为什么是我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啊!哈哈哈哈哈~!”

那么今晚,就让高傲的海盗少女好好地忏悔一下自己曾经的倨傲,让她为自己的弱点付出代价吧,对于让巴尔来说,接下来的旅程,也势必不会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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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巴尔,你可真是叫我费心啊?竟然输的这么轻易,把你带回来也实在是费了我不少心思…只不过,至少你还是能活着见到我,这就已经很不错了,大概你还是念及旧情没有对黎塞留她们狠下心来,才会落到这么窘迫的境地,我说的对吧?多说无益…这一次的事情一定要有个交代,请迅速做出回应吧,让巴尔,惩罚已经不可避免,而且我希望你可以在惩罚之后做些反省。”此刻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让巴尔的正是克莱蒙梭,这位举手投足的气质比黎塞留更显几分阴沉与狡黠的老谋深算的舰娘早已经在自由鸢尾的港区布满了眼线,因此,让巴尔才可以顺利的被营救,也因此,关于让巴尔弱点的情报也顺利的被传回到了克莱蒙梭的书案之上。

在让巴尔招供之后的战局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维希教廷的舰队在前线屡屡受挫,让巴尔泄露机密的情况也成为了几乎公开的事实,此时的铁血同样处于混乱之中,俾斯麦已经在和皇家的战斗中受伤昏迷完全无暇政务,外交之上的事宜完全被交给了罗恩负责,而罗恩对维希教廷则采取了前所未有的高压政策,因此,克莱蒙梭碍于压力只得向铁血承诺会对作战失利和战败被俘的舰娘进行惩罚,自此,教廷的地牢之中便充满了“欢声笑语”。

克莱蒙梭在暗室进行的约谈并不算顺利,让巴尔这位桀骜不驯的海盗一向对克莱蒙梭对铁血的依附态度不满,更何况此刻克莱蒙梭的冷嘲热讽完全伤害了让巴尔的自尊,因此,让巴尔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当然明白,克莱蒙梭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弱点,虽然克莱蒙梭和让巴尔的关系相处的一直不算融洽,但是她的眼线一定会将这样有利与自身的情报向克莱蒙梭做出汇报的,而且以克莱蒙梭的性格,是不可能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在让巴尔面前树立威严的机会的,终于,暗室的门被推开了,刑床之上有两位少女被“大”字型绑缚在上,双足紧贴着护栏,那本隐约环绕的笑声瞬间变得尖厉刺耳起来。

“……我想我也不需要多做介绍了吧,这是皇家的天狼星和卡律布狄斯女士,在此前的遭遇战中被我们俘获,现在正在接受痒刑拷问与惩戒,如果你不打算让你的手下也遭遇一样的对待的话,就请不要再执拗下去了?”刑床之上的两位少女已然双目失神,那全身的衣物无非只是被剥落了一双丝袜而已,但这样的对待就已经足以让训练有素的皇家女仆叫苦不迭,像是让巴尔这样的敏感,大概也撑不了太久,在二人的刑床旁堆放着的则是二人在拷问过程中已经交代的情报留下的笔录,堆起如同小山一样的情报足够让人震惊,而此时,二人则正忍受着每天都会有的挠痒惩罚,按照罗恩的要求,每天都要向铁血提交二人亲自签名过的认罪书,而且即使已经服软,也要将惩戒继续下去。二人的双腿之间摆放的一瓶润滑油已经用没了大半,香汗淋漓早已在刑床上拓印出二人的身型,但她们的噩梦却远没有结束。

“克莱蒙梭…你这些鬼点子难道就用在这上面了吗?我可以陪你胡闹,只不过,第一,你一定要放过我的部下,这是你的承诺;第二,别以为我会真的服软,你这奸诈小人。”让巴尔如此不加掩饰的辱骂和嘲讽克莱蒙梭却已经司空见惯,而一旁的让巴尔却十分从容的躺倒在了空闲的刑床之上,除了那副带着愠怒神色的倔强脸庞,一切似乎都没什么不同。这样的从容甚至开始让克莱蒙梭对情报的真实性有所怀疑,只不过,她还是察觉到了让巴尔那下意识蜷缩起来的足趾拱起的靴面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是极难掩饰的。

“既然你真的这样潇洒的话,又为什么现在还要犹豫呢?快把你的衣服也脱掉吧,不要只是躺在这里,这可不算是一张舒服的床吧?你真的不害怕吗…?我看也不过是逞强而已…不过这也的确是你的风格。”在克莱蒙梭这样的嘲讽下,让巴尔内心中的怒火彻底熊熊燃烧起来,本就在这刑床之上焦躁不安,加之此刻的克莱蒙梭丝毫没有体恤怜悯之意,让巴尔内心中的愤怒已然到达顶点,可她能做的也只不过是抖动那浑圆的肩头让那外衣从肩上脱落随后赌气式的扔向一旁,再解开靴子的系带甩向一旁罢了,动作看起来干净利落,不过这其中也必定潜藏了几分让巴尔本身的无奈与不甘。

如今的让巴尔至少还有着一身勉强蔽体的胸衣和长袜,而这一双长袜也成为了克莱蒙梭进行新一步试探的好工具,克莱蒙梭的葱指只是刚刚捏在了袜尖,此前还盛气凌人威风八面的高傲的海盗少女立刻被杀下了威风低下了头,双眼直直的盯在克莱蒙梭的食指与拇指之上,看着自己那棕色条纹的长袜被轻松剥落,即使足趾再怎样蜷缩争夺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一双雪足裸露在这个自己深恶痛绝的人的眼前,让巴尔的紧张已经无法掩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是最好的证据。

察觉到让巴尔的细微变化不禁让克莱蒙梭也有几分得意,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而天狼星和卡律布狄斯的惩罚也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对二人来说,难得的休息机会终于来到了,那么现在,就已经到了给让巴尔留下一段痛苦回忆,让她彻底服软的时机了。


“我总算可以让你向我低下头了呢,让巴尔,真是让人感动的奉献精神啊,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自己的属下,做的不错,只不过…从黎塞留的地牢回来之后,让巴尔你似乎已经忘记被挠痒的感觉了吧?其实,对于挠痒这种事,我也当然没什么经验,所以,就要拿你做一次试验品了。看来黎塞留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啊……回来之后竟然还是这样的态度。还有,你的脚趾头就不要再乱动了…我可不想看你在这空气上起舞的悲哀模样……”


房间中的所有目光和相机都聚焦在了让巴尔一个人身上,让巴尔却依旧无动于衷,凛然地直直望向头顶昏暗的天花板,见状,克莱蒙梭也便不再拖沓,直接将让巴尔的双手擒住高高吊起,让巴尔那依旧光滑白皙却也明显的留下了几道清晰可见的绯红印记的腋窝随即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双腿也被分开,脚踝穿过脚底床板之上的圆洞,拇趾被拘束在足枷之上拉开,这样的足枷几乎成为了每一个被俘受罚舰娘的噩梦。

“你这混蛋,你难道真的觉得对铁血百依百顺,他们就会让你的日子好过吗?真是可笑…算我倒霉,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只能过这种日子,不过相比黎塞留,你实在是恬不知耻的多了。”

克莱蒙梭依旧没有理会让巴尔的嘴上逞强,毫无疑问,此时的她根本就不会把让巴尔的批评放在心上,克莱蒙梭本就无意真心依附铁血,又怎么会对让巴尔这样倔强的气话激怒,但是,碍于铁血的压制,此时的她必须装出一副狠心的样子,克莱蒙梭的双手分别拿起一根坚韧的羽毛,从那齐整锋利的羽刃看来,这一定是为了今天的惩罚提前准备好的从未使用过的羽毛,与同窗的两位皇家舰娘床边那破烂不堪的羽毛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这是你的选择,让巴尔,我并不想让你吃这么多苦头,感谢你的倔强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明白,你一定不会轻易服软的,那我也就要让你清楚的感受到叛逆带来的恶果。”粗硬的羽毛的锋刃抵在了让巴尔的腋窝之上,让巴尔也不禁咽了咽口水,对让巴尔来说,此刻的时间如同凝滞住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随着克莱蒙梭手中的羽毛不停的挥动飞舞,让巴尔也发出了阵阵呻吟和闷哼,强忍笑意的她此时完全不敢开口,那副愠怒和笑意夹杂着的奇怪的表情让克莱蒙梭目睹后都不禁嫣然一笑。

“噗…哈哈~让巴尔,真是没想到啊…原来这挠痒的小把戏的确对你很有效?真是有趣,要感谢黎塞留呢…如果不是她想得到这一招,你应该也会好过一些。”看着让巴尔那副咬牙切齿羞愤欲死的模样,克莱蒙梭的心中也升腾起浓厚的征服欲,虽然让巴尔依旧坚持着不愿开口,但是克莱蒙梭也自信的认为,只要自己继续这样通过言语挑逗,让巴尔绝对会卸下伪装。

“看起来我们的让巴尔小姐被挠的很享受呢?脸都红的和苹果一样了啊?让巴尔你根本就没有抵触,反而乐在其中吧?难道,你真的是早就有这种爱好才故意输给黎塞留的吗?”这样的一番完全伤害了让巴尔的自尊的挑衅发言终于激怒了她,然而,本欲开口反驳的让巴尔不久之后就要对自己的一时冲动追悔莫及了,因为就在同时,克莱蒙梭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让巴尔的动向,立刻将羽毛的尖端对准了让巴尔那娇嫩的腋下开始戳弄搔痒。

“克莱蒙梭,你给我闭嘴~!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这奴颜婢膝的奸诈小人怎么有资格这么说我~呼……哈哈哈哈~真是的~总算是让我露出破绽了啊~呀~哈哈哈哈~”让巴尔的笑声一旦发出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回收,克莱蒙梭也乘胜追击般的用坚硬的羽毛掀起让巴尔腋窝之上绯红娇嫩的痒肉,而让巴尔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咒骂发笑,除此之外她对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无能为力。

“让巴尔,这才是我想看到的你的模样,很多事情我并不想和你解释太多,现在的你必须为自己的心慈手软负责…至少也要为自己的失败负责,既然如此,就请在这段时间之内好好反省一下吧?到目前为止我也对你还是太仁慈了吧,让巴尔?总该给你进一步的惩戒了?”克莱蒙梭言毕,立刻将一双柔荑探上了让巴尔的玉体,让巴尔内心中固有的厌恶和抵触情绪并没有因为此刻的一番大笑消减分毫,相反,让巴尔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甚至震颤了整张刑床。克莱蒙梭则也不再顾虑着形象与身份,主动压倒在了让巴尔的膝上,双手沿着腋窝一阵摸索到了那瘦削敏感的两肋,在让巴尔的两肋又一次奏鸣了那满是呻吟与喘息的协奏曲。

“不要~停下~咳咳~!哈哈哈哈~!克莱蒙梭,你总不会就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吧?难道就因为这个,铁血就会放过你吗?哈哈哈哈~今天我的下场,迟早也会是你的下场的!”让巴尔的话并没有任何作用,克莱蒙梭依旧充满自信,她丝毫不会顾虑让巴尔的话是否会一语成谶,即使这句话日后真的会应验,对于此刻的一切来说这都毫无意义,克莱蒙梭是个十足的新手,她并不像是黎塞留那样了解让巴尔的弱点,平时惩罚其他舰娘的工作她也并不会亲力亲为,但是聪明绝顶的她很快就抓住了诀窍,如同一名新人钢琴手在毫无规律的叩击着黑白键一般,让巴尔的两肋也遭受了连续的点按戳击,连续不断的笑声彻底让牢房中的气氛活跃了起来,终于克莱蒙梭将目标对准了让巴尔那毫无保护的足心,又一轮新的蹂躏开始了。

“嘻嘻嘻~哈哈哈哈~!怎么又是这样……!可恶…明明最开始业余得很,现在竟然也可以抓得这么准了吗?难道你的学习天赋都在这上了吗,克莱蒙梭?也难怪…毕竟你从来都是浮想联翩,自然也会对这种事有天赋吧。哼……哈哈哈哈~但这还绝不足以让我低头。”

“没错,让巴尔,这当然还不足够,无论你到底有没有示弱,我都不会在此刻停下的,因为,毫无疑问,这一切还不够让我尽兴?”克莱蒙梭依旧保持着那淡漠却又有几分玩味的态度,那纤细双手的指尖不停的在让巴尔那已然绯红泛白的足心之上画着圈,看着她的双足在足枷中摆动躲避,克莱蒙梭也逐渐沉浸其中,确定了让巴尔的确如同情报中一样的脆弱敏感之后,克莱蒙梭也开始寻求刺激,至少要在今天,把曾经这在自己面前盛气凌人的海盗少女吃干抹净啊~!

“看起来,到目前为止,让巴尔小姐已经初步的有所反省了吧?至少是在身体上有所反省,这很好,不过,当然还不够。卡律布狄斯和天狼星小姐,你们也已经很久没活动过了吧?”克莱蒙梭使了个眼神,属下立刻会意走上前去,将同样被拘束在刑床之上的卡律布狄斯和天狼星扶起坐下,二人正不住地喘着粗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二人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让巴尔同样并不明白这样的安排是何用意,内心中的焦躁不安更甚了几分。

“克莱蒙梭,你这是在让皇家的家伙看我的笑话吗?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些小花招你还没有耍够吗?!”让巴尔那眉头紧蹙,咬牙切齿的模样却实在让克莱蒙梭觉得有些好笑,在克莱蒙梭看来,这样的倔强只不过是会徒添几分痛苦罢了,在这个时候激怒她的后果自然是十分严重的,她也一定要使让巴尔明白这一点。

“嗯?放心好了,她们可不止是要看笑话,她们可是要实实在在的给让巴尔,你一些教训呢?至于我这边的话,放心,等到这边的事结束,我还是会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只不过,现在,是教训你的时候,让巴尔,做好觉悟吧?”依旧态度恶劣且没有丝毫怜悯之意的话语使让巴尔的心顿时如坠冰窟,只得以阖眸冷哼作为回应以及对内心中此刻动摇的掩饰,克莱蒙梭并不会介意这样的变化,她只是想看着让巴尔服软而已,而且,如果让巴尔并没有屈服的话,似乎也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毕竟对于克莱蒙梭来说,如今与铁血的合作不过是委曲求全,如果让巴尔可以坚持这样的厌恶情绪,展现出自己的坚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并不需要你主动闭上眼睛呢,巴尔…不过,倒也给我省了些麻烦吧,你总算是乖巧一些了。”依旧是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只不过这一次,克莱蒙梭的确是打算狠狠地打击一下让巴尔,接下来的折磨甚至要比之前在黎塞留的地牢之中更为残酷。首先,克莱蒙梭为让巴尔蒙上了眼罩,屏蔽了让巴尔的视觉,从此之后,让巴尔的眼前只剩一片漆黑,只会时不时透过眼罩映照出几分昏黄或是带几分红晕的光影在眼前。

随后,克莱蒙梭亲自为自己的二姊褪下了酮体之上最后的遮掩,那本就短小的皮裤被瞬间拉到了膝弯后顺着让巴尔那光滑的小腿卡在了足枷之上,紧贴着阴唇留有几丝温热潮湿的那短小亵裤也被脱下堆积在了皮裤之上,纵使再这样扭腰提臀也已无济于事,让巴尔在此之后只能在这狭小的房间中赤裸示人,至此,让巴尔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身前的两个皇家女仆此刻虎视眈眈的打算公报私仇在让巴尔的身上报自己这几天所受磨难的仇,而让巴尔这时也已经猜到了克莱蒙梭的安排,一阵激烈的咒骂理所当然的再次开始了。

“克莱蒙梭…你竟然敢做到这种地步?!真是无耻至极,哪怕是亲姐妹,我也不会允许有人这样羞辱我,更何况你我此刻是在外人的面前,你真的一点也不为鸢尾的名声考虑了吗?可耻的走狗……!”克莱蒙梭终究也蹙起了眉头,这样直接的辱骂激起了她最为本能的愤怒反应,此时的让巴尔依然在刑床上抬起了胸膛,只不过,随着克莱蒙梭报复性的用羽毛拂过了让巴尔那依旧泛红的肋骨,让巴尔却是识趣的闭上了嘴,见状,克莱蒙梭立刻开始乘胜追击。

“难道你对抗铁血的方式就是四处败北之后再被这样欺凌吗?真是天真又可笑啊,不过…这也正合我意,今天,就让你做个表率,让那些愚者都看一看自己的下场吧,卡律布狄斯小姐,也麻烦你了,请用你的舌头尽情舔舐让巴尔的阴部吧……无论您是否愿意,这也是命令,您不得不执行。”克莱蒙梭冷漠的下达了指令,简直如同向让巴尔宣判了死刑一般残酷,甚至在让巴尔眼中,这样的折辱可要比处死来的严重,让巴尔突然的奋力挣扎也被克莱蒙梭看在眼里,但只是用她的纤指在让巴尔的腰间与肋骨上弹奏一番,顺便再轻轻揉捏一下让巴尔胸前的两点红樱,让巴尔也就会在一阵嘤咛和颤笑之后脱力安分起来。

卡律布狄斯碍于威势也选择了执行命令,跪趴在刑床之上压在了让巴尔的脚踝,舔舐起了让巴尔那此时尚且光洁干燥的阴部,让巴尔也随即爆发出了呻吟,最开始的辱骂竟然被阵阵享受的闷哼取代了。

“呀~!等一等,你们怎么可以真的这么做~哈哈哈~等一下呀~!你们难道真的打算做这么让人不齿的事吗?呼…慢一些,可不可以听我说话啊!”让巴尔的要求被所有人当做了耳旁风,让巴尔的双眼此时被蒙上了眼罩,根本无法判断究竟会发生什么,视觉被屏蔽带来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也因此,让巴尔还是稍有动摇。常年在海上漂泊的让巴尔自然是未经人事,尽管平时的她作风一贯强势,但是这样被人舔舐阴部,也一定还是会服软的。

“让巴尔,你这个模样也实在是没有骨气。就这样被人百般欺侮可不能为鸢尾赢得尊重啊。这两位来自皇家的小姐如今对你可是连一点的惧怕都没有,无论你再怎么用力,毕竟也挣脱不开这枷锁,真是很努力呢?”克莱蒙梭此时在让巴尔上身的骚扰可以说是毫无规律可循,不断的抓挠和挑弄几乎从来没有在同一个部位停留过太长时间,时而在腋窝撩拨一番,时而又在腰间的软肉之上猛掐,被高吊双手的海盗少女对此也只能疲于奔命地闪转腾挪白费力气,卡律布狄斯的舔舐更是给让巴尔带来了持续不断的刺激。

“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干什么,混蛋…!这是我的今天,也迟早会是你的明天,这世界可是报应不爽的,克莱蒙梭……呼…真的没力气了,你们这些混蛋!欸…!不要……!”让巴尔在这一番折磨之后逐渐卸了气力,粉乳挺立,意乱神迷的她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克莱蒙梭索性也将目标对准了让巴尔的下半身,企图探查一番让巴尔其他的敏感点。

羽毛顺着让巴尔的大腿滑落来到让巴尔的膝弯,这样一片白皙粉嫩从来无人问径之地却引起了让巴尔的一阵反射般的突然挣扎,压在让巴尔足踝之上的卡律布狄斯也随之一惊,又将重心倾倒了一些在让巴尔的足踝之上辅助克莱蒙梭控制住了让巴尔。

“看起来,这里也很敏感吗?真是有趣,原来叱咤风云的海盗少女也这么脆弱吗?只要把手指放在这里轻轻抓一抓就痒得要跳起来了呢?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克莱蒙梭的手指侵入了让巴尔的粉嫩膝弯之中把玩挑弄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挪开,而让巴尔此时甚至同时失去了反驳和挣扎的动力,只是吐出香舌不住地喘着粗气,任由欺辱而已,唯一还算得上坚贞不屈的不过是让巴尔那依旧凌厉愠怒的眼神而已。

“可真是可怕的眼神呢…不过,怎么这个时候安静起来了?光靠你的眼睛是没办法烧死人的…接下来,让巴尔,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是时候好好照顾一下你这双脚了。毕竟据我所知,在黎塞留那边的时候,你的双脚就成了个巨大的突破口吧…那么,就是现在,让我看一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吧?我一定会让你彻底服软的,这场胜利我一定会收下。”克莱蒙梭的好胜心被意外的激起,眼中少有的映出几分高光,对让巴尔接下来的惩戒自然也会更加严酷,依旧是那双灵巧的双手,只不过这次抚摸在让巴尔的瘦削的双足之上的触感却大有不同,被反复折磨了许久之后的让巴尔的双足已然变得温热软糯起来,虽然让巴尔的双足原本十分瘦削,但是一阵挣扎之后,温热的触感却给了克莱蒙梭一种类似肉感的触觉的错觉。

“很不错呢让巴尔,看来在我这里待了一会,你的双脚变得更让人喜欢了。那么,接下来,你可要好好忍住啊?”克莱蒙梭的食指指腹轻轻在让巴尔的足心之上按压一下,让巴尔那被拘束拉开的足趾便会条件反射般的尝试着蜷缩,却又被那韧性十足的麻绳拘束拉紧只能悬置在半空中,一阵莫大的无助和屈辱的感受再次裹挟起了这位海盗少女。

“克莱蒙梭…你还要做什么……?噫……!混蛋~一直在这里舔来舔去,难道皇家女仆们还是这样畏威求全吗?”让巴尔的羞恼和辱骂此时成为了房间中这段交响曲中最不和谐的音节,在她身下的卡律布狄斯闻言抬眸望向让巴尔的双眸也有几分泫然若泣,这样的事自然也不是她的本意,舔舐其他舰娘的阴部对双方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看着昏黄的灯光下让巴尔那已然有些红晕和湿润的蜜缝,聆听着让巴尔那不断变得急促的喘息,卡律布狄斯压抑已久的情欲也被引起了几分,从前枯燥生活无法被满足的欲望,今天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释放了,这样的桃色经历如果是在皇家的严格管理下,根本是天方夜谭。

“好了,让巴尔,我想热身也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也应该到重头戏的部分了吧?看起来,我们的天狼星小姐也已经寂寞很久了呢?想不想品尝一下让巴尔小姐这双敏感的脚呢?”克莱蒙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但是却并没有叫停卡律布狄斯在让巴尔阴部的舔舐,让巴尔依旧只能呻吟连连,带着无限愤恨的望向得意洋洋似乎胜券在握的克莱蒙梭,而在一旁目睹了这场芙蓉帐中的艳情戏的天狼星自然也已经是欲火中烧。尽管天狼星并不是十分成熟的舰娘,可是她那追求快感和欲望的交欢的本性却在这样的环境下被最大限度的激发了出来,此时克莱蒙梭突然的指示对天狼星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恩典。让巴尔那双瘦削修长的雪足在这样一番蹂躏之下早已筋疲力竭,即使她的足趾没有被连接在足枷之上紧紧绑缚,恐怕也不会对接下来的舔舐有什么抵抗了,而天狼星这一边自然也不会忤逆克莱蒙梭的命令。

“失礼了,让巴尔小姐。”尽管让巴尔此时紧蹙眉头阖眸漠视着身边的一切,天狼星依旧出于礼数要求向让巴尔欠身行礼,随即她也跪伏在了那刑床之上,双手紧紧抓着让巴尔那本就被足枷紧紧锁住根本动弹不得的足踝,俯下身去用那软舌剐蹭舔舐起了让巴尔的双足。

“呜~可恶…竟然还可以这样做吗?真是不可理喻,没想到教廷已经堕落到了这种地步,莫非这就是你想带给教廷的明天吗,克莱蒙梭?纵使你使出浑身解数,百般欺侮,即使你真的可以让我崩溃…那又怎么样呢……莫非你的上级们就会因为这个嘉奖你吗?你这怯懦可鄙的混蛋。”似乎如同惯例一样,每一次让巴尔经受一番全新的折磨就必然会对伫立在身前注视着她此刻窘迫境遇的克莱蒙梭进行一次冷嘲热讽,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此刻的克莱蒙梭来说已经是毫无杀伤力的了,只要轻轻的用手指搔痒一下让巴尔的膝弯,她的辱骂就会变成尖叫,伴随着刑床的撼动和绝望的惨笑,一切又会重归寂静。
如今双足遭遇舔舐带来的感受也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包裹着让巴尔的双足,与此同时,那软舌的舌尖和舌苔的挑弄剐蹭又是那样恰到好处,可以给让巴尔带来细若游丝的痒意的同时又不会给让巴尔施加过于强烈的痒感以至于掩盖住让巴尔那长期被封锁无处宣泄的情欲。让巴尔脸上的厌恶突然消失了,一种怅惘与迷茫席卷在了让巴尔的脑海中,让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呆滞起来,那抽动的嘴角和不断勃起的乳尖全部清晰可见,让巴尔的大脑已经被这痒感和快感的完美融合搅成了浆糊。

“省着点力气吧,让巴尔,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恐怕已经沉醉在幸福之中了吧?竟然喘的这么厉害吗?真是不像样…放心吧,今天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只要你可以给出一些稍微让人舒心的表态,我就可以让这一切都到此为止了,否则…”克莱蒙梭一边说着一遍踱步来到了让巴尔的身侧,侧耳倾听着让巴尔那越发高亢的娇喘,此时的她不停地摇着头,所说出的话也逐渐变得语无伦次,短促而又空洞了。

“啊啊啊~!不对,不应该这样啊!等一下,让我~啊~!真的快不行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那种体验吗……?真是太没骨气了,竟然落到这种境地!只不过…算了,又有什么呢……我是绝对不会投降的,至于高潮是躲不过的,啊啊啊啊……!欸…?什么?!”让巴尔在刑床之上刚刚奉献出了一场精彩的独角戏,浪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旷的牢房,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就在那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的时刻,这一切却突然戛然而止,待到让巴尔那被情欲所裹挟侵蚀的大脑再又恢复了几分清醒之后,她赫然感受到的却不是自己所深深期盼的那在蜜缝之间的不断舔舐或是对双足的撩拨挑逗,而是足底传来的那一阵阵酥麻强烈的痒感。

“让巴尔…怎么了呢?有什么不对吗……?为了保证鸢尾的荣光,我当然不应该让你高潮 不是这样的吗?如果你可以识相一些,主动服软的话,我会考虑让你高潮的,只不过现在,既然你依旧执拗于自己的尊严…那我也就成人之美了呢?”克莱蒙梭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给让巴尔带来了巨大的打击,的确,如今的让巴尔连高潮这种情欲的释放也需要克莱蒙梭的首肯才有可能获得,一阵阵银铃般颤动轻灵的笑声在囚室中回响,然而,夹杂在其中的并不是克莱蒙梭所料想的恳求和哭嚎,反而是充满傲气的宣言。

“嘻嘻嘻嘻~让我……哈哈哈哈~让我低头,这绝不可能~哈哈哈哈哈~”

克莱蒙梭将手中的羽毛放下,羽毛粘黏着天狼星在让巴尔的双足之上舔舐时留下的水痕,挂在羽毛之上的几点晶莹也侧面反应了天狼星的确是十分努力的在“侍奉”着这位高傲的海盗少女。但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让巴尔依旧没有服软,为了自己内心中坚持的道义和荣耀,她决定了死磕到底,这样的勇气让克莱蒙梭也不禁钦服,若不是场合受限,恐怕此时的克莱蒙梭一定会热泪盈眶。

“很好,巴尔…这才是我熟悉的你啊…不,这一直都是我熟悉的你,既然你决意如此,那就不能怪我不顾那姊妹情谊了…继续做你们该做的事吧,卡律布狄斯和天狼星小姐。”

有了第一次高潮临界的体验,接下来每一次相同的体验都会十分迅速地降临在这位海盗少女的娇躯之上,时间不过过了短短的几分钟,让巴尔就又在一阵舔舐和撩拨之下达到了高潮的临界,这一次的反应甚至要更甚过第一次,让巴尔已然瘫软在了刑床之上,全身的肌肉放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香汗淋漓的同时嘤咛不断,然而让巴尔的眼神却依旧坚毅,在这一刻,克莱蒙梭彻底确信,今天的胜利一定会归属让巴尔所有了。

让巴尔的意识被肉体的快感和欲望裹挟,根本没办法做过多的思考,更不会理会周遭所发生的一切,然而只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便是自己已经决定要守护鸢尾的荣光,那么在今天,自己就一定不能低头。

“可以了,两位小姐,稍微放缓一下你们的动作,让我来吧。”又是一阵搔痒掩盖打断了此前的快感,将让巴尔神游的意识拉回了现实。让巴尔早已在这样不断的折磨下筋疲力竭,然而,一丝轻蔑的笑却在这时突兀的绽放在了让巴尔那俊俏的脸庞之上,耳畔边那亚麻色的乱发随着让巴尔的娇喘和嬉笑飞扬,然而,今天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夜已经越来越深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此时的让巴尔早已没了生气,只不过是抽搐着足趾瘫软在刑床,想让这样的她服软根本是不可能的,克莱蒙梭无奈的摇了摇头,让侍卫将卡律布狄斯和天狼星再次锁在了刑床之上,随即摆摆手离开了囚室,随着牢门重重的被紧叩——克莱蒙梭也总算可以发自内心的露出那钦佩和幸福的微笑了。

“真不愧是你啊…巴尔,那更加美好的明天……我也一定会给你带来的,到那时,你又会怎样面对我呢?真让我期待啊……”

克莱蒙梭最后再次回眸望向那已然安睡的让巴尔,飞扬的发丝,静谧的牢房就如同婴儿的襁褓一般莫名的肃静白洁起来,当然,也只有让巴尔自己才能切身体会到此刻是怎样的劳累与屈辱,明明整整惨叫了一夜,但是始终保持着最后残存的理智的海盗少女还是没能高潮一次,她的腿间早已沾满了晶莹,然而这却是长时间折磨积累下来的结果。

“为了你我更好的明天……继续坚强下去吧,让巴尔,迟早有一天,你可以自由的释放吧?希望你以后不会再那么记恨我…算了,这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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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蒙梭的梦想之日终于到来了,期间所经历的磨难和挫折,种种挑战和机遇都可被一笔带过,只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鸢尾真正的重归一统,那共同沐浴主的光辉,在阳光下自如漫步的姊妹三人的共同理想总算得以实现,理所当然的,克莱蒙梭,黎塞留和让巴尔也终于可以继续共处一室,继续自己那在复杂又微妙的姐妹关系下进行的日常生活了。

和煦凉爽的海风,明媚温暖的阳光,还有那熙熙攘攘的街道,一切曾经只在三人梦中所构想祈求着的一切都已经再临现世,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些亟需解决的问题在考验着三人。

让巴尔在黎塞留和克莱蒙梭手上所受的一系列磨难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而让巴尔也因为自己此前对克莱蒙梭的误解感到了一些压力,这位骄傲自矜的海盗少女当然不会低下头主动认错,克莱蒙梭也并不奢求让巴尔可以主动放下她自己的高傲,也因此,二人在日常生活下的相处变得十分僵硬,每一次的相遇都只能是以让巴尔将头深埋入衣领,如同将头插入黄土中的鸵鸟一样的逃避结束,这样的情况也让黎塞留感到了头痛,身为长姊的她随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或者说女人之间最理所当然改善关系的方式,那就是相约一同在港区逛街。

让巴尔和克莱蒙梭实在没有什么推脱的理由,也只能接受黎塞留的提议。对于克莱蒙梭来说,她对让巴尔如今并没有心存芥蒂,只不过因为让巴尔一直在刻意躲避,克莱蒙梭也实在没有凑到身边的借口罢了,而让巴尔也不希望自己被自己的姐妹所看轻,于是,为了重归于好,三人又一次踏上了前途未卜的路程。

只不过,三人毕竟不同于寻常之人,逛街的路程虽然很长,但是大多数的衣服还是并不符合几人的心意,最终,也只有黎塞留新买了一袭长裙罢了,其余二人在这一段路程上依然是一言不发,互相之间关系依旧冰冷,这一次的调解似乎依旧是无功而返,但是,就如同命运的眷顾一般,转机也就此出现。

“嘛…黎塞留,我说,今天也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吧,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我可是没力气了呢~?”克莱蒙梭半闭媚眼看向了一直迈步在前的黎塞留,语调之中的慵懒与疲惫尽显,一向从容指顾的自信少女此时也真正显出了自己少女的一面,只不过,这样少女的一面在让巴尔的眼中实在是看不惯。

“克莱蒙梭,你可还真是柔弱啊…这样弱不禁风,实在是没有舰娘的样子啊?”让巴尔那不怀好意地故意拉长了语调的嘲讽在克莱蒙梭看来简直就是送上门来被嘲讽的话题,果然,还不等让巴尔的话音落尾,克莱蒙梭立刻幽幽地进行了嘲讽。

“是啊…如果论身体素质的话,我当然没办法和让巴尔你相提并论呢?毕竟…你可是笑了一整晚还能不停的挣扎呢?要是我的话,可不会有这样充沛的体力呀~要知道,那刑床都是被你弄坏了哦?”克莱蒙梭这样锐利的反击也使得让巴尔一时语塞只能再次把自己羞红的脸颊深埋入领口,一旁的黎塞留起初也只是玩味的看着这出好戏,此时为了缓和气氛也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哎呀,好了好了,两位不要总是这样冷嘲热讽了呢?毕竟还是姐妹关系,一定要和睦相处啊…不过的确,走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累了,那么…最近新开了一家按摩店吧?要不然,咱们一起先去做个按摩休息一下。”对于这样的提议,克莱蒙梭自然没什么异议,而让巴尔虽然并不情愿再让其他人触碰她的身体,但是碍于情面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随着二人前进,终于走进了按摩店中,三人紧绷的神经也可以暂时放松,只不过,当克莱蒙梭提出足浴这样的提议时,让巴尔和黎塞留的神经就不可避免的再次紧绷起来了。

依照惯例地脱下靴子,放松双足任由进行服务的舰娘揉捏,让巴尔毕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而且按摩的手法并不同于以往的挠痒,所以还是可以十分余裕的享受着这样的按摩的。而克莱蒙梭也同样是依旧面若冰霜,虽然那双白皙的双足之上不断的传来细若游丝的痒感,但这样的痒感想要忍耐下来也是不在话下的,反而是一向最为活跃的长姊黎塞留却在此刻笑语吟吟了起来,直到为她服务按摩的舰娘逐渐加大了些力度改变了手法才止住了笑意。
“哦?原来我们的主教大人还会怕痒吗?可真是奇闻……”克莱蒙梭的观察力一向十分敏锐,此时当然也不会遗漏这样一个有趣的信息,黎塞留闻言那俏丽的面上也不由得染上了几分红晕,克莱蒙梭眼见黎塞留已然小有难堪索性调转枪口,又一次调侃起了这一路上都感觉万分不自在的让巴尔。

“当然,我对我的长姐还是有信心的。你肯定会比让巴尔她更争气一些呀,让巴尔她如果不是那么有经验的话…?恐怕现在也已经痒得花枝招展了~?”让巴尔那本就积压着的情绪瞬间爆发了出来,十分直接的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难道,克莱蒙梭你就不会怕痒吗?你只不过是还没有马失前蹄过而已,可不要一直这样得意!”让巴尔这样有失体面的吼叫反问在克莱蒙梭看来就如同餐盘中的饼干向自己发出的警告一样好笑且不值一提,随即十分自然的给出答复。

“或许,我也是怕痒的,姐妹的体质毕竟还是相似的,不过和让巴尔你比起来的话 那我大概还是出色一些~?”克莱蒙梭依旧漫不经心的回应引得让巴尔一阵恼怒却又无从发现,无奈只得在这番足浴按摩之后跟着自己的姊妹悻悻地回到宿舍,而就在此时,这位海盗的好胜心此刻也被激起了。

克莱蒙梭正巧忙于公务并不在黎塞留级的宿舍之中,创造了一个只有让巴尔和克莱蒙梭两个人共处的绝佳的时机,尽管平日中的让巴尔始终矜持高冷,但是面对这样千载难逢的良机,让巴尔也彻底放下了自己的矜持,选择和自己的长姊商议如何报复克莱蒙梭。

“克莱蒙梭她最近也实在是太得意了一些吧?虽然……虽然我已经在尽力忍让,而且她所说的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可是,也实在是太让人恼火了吧?!”让巴尔强硬的态度让她面前本还笑吟吟地注意着她的动向的黎塞留也感到了几分压力,黎塞留垂眸颔首抚弄着自己的拇指,沉吟片刻后才向让巴尔把自己的观点娓娓道来。

“嗯…克莱蒙梭她最近的确是气焰太盛了一些,只不过嘛,如果想要报复也不应该太过火呢,让巴尔,注意分寸,可不要把你那些海盗的习性带到姐妹之间的日常交往之中呀~?嗯…那么,如果让巴尔真的要行动的话,我也一定会鼎力相助的,这也是我身为长姊管教妹妹的义务之一?双拳难敌四手…即使克莱蒙梭再怎么有先见之明,也不会是咱们的对手的。”黎塞留的态度也十分鲜明,毕竟克莱蒙梭如今的得意也已经威胁到了黎塞留她身为长姊的尊严,
面对这个共同的对手,黎塞留和让巴尔也最终难得一见的达成了共识。

二人商议之后达成的计划非常简单粗暴,甚至称不上有任何的阴谋成分,无非就是趁着克莱蒙梭外出的时机提前埋伏在克莱蒙梭的宿舍之中,等到克莱蒙梭毫无防备的回到宿舍,让巴尔和黎塞留就可以一拥而上将克莱蒙梭彻底控制住啊,而一切也的确如同两人料想的一样顺利,作为同级姊妹,二人进入克莱蒙梭的房间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随着克莱蒙梭确实毫无防备的踏入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让巴尔和黎塞留心中本还因为自己这位姊妹一向谨慎的作风而挥之不去的疑虑瞬间变得烟消云散了,克莱蒙梭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究竟是谁,就被冲上来的二人按住了肩头反剪双手按在了自己那柔软蓬松的床上。

“克莱蒙梭,你不是一向很嚣张的吗?得意了这么久今天也该轮到你付出些代价了呢?冷嘲热讽其他人的感觉一定很爽吧,现在,可是真的轮到我得意了呢,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克莱蒙梭。”让巴尔双手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变大了许多,克莱蒙梭瞬间便明白了此刻的局势究竟有多么的不利于自己,以自己那纤弱的身体做再多无谓的挣扎也不可能逃脱出让巴尔的掌控。

“很不错嘛,巴尔,总算也是不枉我这么久的刺激了呢?竟然真的主动开始报复了呢,只不过,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并不认为我自己的这双脚会和你的一样怕痒,让巴尔。哦...?只不过,我实在没有想到,黎塞留你也会参与到这样的报复行动之中呢,看来,我的确是惹了众怒了呀~嘻嘻。”克莱蒙梭依旧面如平湖,虽然二人的联手在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毕竟是姊妹关系,黎塞留和让巴尔也绝对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的,无非也只是挠痒这种如今在克莱蒙梭眼中依旧如同孩童嬉闹一般的小把戏而已。

让巴尔轻松地擒住了克莱蒙梭那仍旧在下意识的踢踏挣扎着的足踝,将克莱蒙梭的足踝合拢,轻松的去掉了克莱蒙梭的高跟鞋,用她随身携带的细长的白色尼龙绳捆住了克莱蒙梭纤细的足踝,身后的黎塞留配合地反剪了克莱蒙梭的双手捆住,克莱蒙梭依旧在尽力地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和优雅,毕竟此前已经说出过了那样的大话,克莱蒙梭也只能继续强装出一副余裕的模样,面露微笑地接受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黎塞留搂住了克莱蒙梭那白皙细长的脖颈将她按倒在床上,而让巴尔的双手此时也已经放在了克莱蒙梭的肉色丝袜的袜口之上。

“克莱蒙梭,我亲爱的妹妹,这一次我也实在是多有得罪了呢~毕竟骄傲自大就应该付出代价,所以,你也应该付出代价了呢,我亲爱的妹妹,唇枪舌战一向不是我喜欢的,接下来还是让对你怨念更深一些的让巴尔和你交谈吧,我的话,这一次也一定会鼎力支持让巴尔对你的管教哦?请做好觉悟吧。”

“原来是这样吗,我明白了,如果是出于抱负和管教的心理的话,我想我也只能被动地接受这样的安排了,既然你们一定要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那我想,也只好让我亲身尝试一下自己带给他人的痛苦到底是什么滋味,这就是所谓...请君入瓮的境地吧。”克莱蒙梭自信地抬眸望向那已然怒火中烧的让巴尔,自己那纤细瘦削的裸足已经被让巴尔捏入了她那温热的手心之中,让巴尔和克莱蒙梭一样,起初对于搔痒他人并没有什么经验,不过既然已经有过那么多次的亲身经历,让巴尔的手法也一定不会太差的。

“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再装出这样高高在上的模样了吧,我可是还什么都没有做?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能做什么呢?”让巴尔的手指已经作势准备开始在克莱蒙梭的足心之上搔痒,黎塞留则将双手伸入了克莱蒙梭的腋下和两肋之间,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了,克莱蒙梭表面上依旧平静,内心中却是波澜万状,只不过如今的她双足之上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动作就一定会被让巴尔粗暴的拉回,索性也不再挣扎落人口实,只是淡淡的用自己的唇枪舌剑给出还击。

“哼...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不过最糟糕也不过是和让巴尔你一样丢人吧,不同的是,我只需要在今天,在自己的姐妹面前丢一次人而已,而你,让巴尔,可是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了啊。”

此时克莱蒙梭嘴上的反击突然变得微不足道了起来,如今的让巴尔已经牢牢掌握住了克莱蒙梭的双足,紧接下来无论是让克莱蒙梭发出怎样的笑声都只不过是让巴尔一念之间就可以做出的选择,所以,让巴尔选择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彻底褪下了克莱蒙梭的长袜,将她的裸足展示出来,随后让她那纤细的手指在克莱蒙梭那白皙冰冷的双足之上舞动翻飞,将那冰冷的裸足逐渐变得温暖,黎塞留随即心领神会,一齐发难在克莱蒙梭的两肋和腋下“弹奏”起来。

“呃...虽然的确有些喘不过气,嘻嘻嘻,不过,如果说是什么酷刑的话也实在是太过了吧~?看来,让巴尔你的确是敏感的过头呢,竟然会被这种小把戏折磨的欲仙欲死。噗...嘻嘻嘻,等一下,这样的话,可就超出我的预期了呢~!”克莱蒙梭起初只不过是不住地喘息与颤抖,那柔弱宽阔的床铺随着克莱蒙梭不自知的挣扎扭动而上下翻涌着,克莱蒙梭那瘦削的身体如同出水的鱼儿一般四下挣扎,终于,克莱蒙梭再也无法忍耐勾起唇角浅笑起来,这样的进展也让黎塞留和让巴尔会心一笑得意起来。

“看起来,某些人也不是像她自己说的忍耐力那么强吧,至少现在看起来的话,我们坚强睿智的克莱蒙梭小姐已经是方寸大乱了呢,真是难得一见。”让巴尔这一次也少有的对着此刻瘫软在床垫之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克莱蒙梭冷嘲热讽了起来,克莱蒙梭心中自然不悦,然而比起与自己的姐姐置气,还有更加迫在眉睫的危机,那便是自己周身那逐渐明晰的痒感。

“巴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用这种手段把我拘束起来也是有违你本身的意愿的吧,看起来复仇的怒火已经让你失去了一直以来秉持着的理性与气节了呢,只不过,我现在躺着的床,可还是要比你那时候躺的舒服得多呢。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黎塞留,你那边不要这样。”

本就只能强撑着继续与让巴尔交谈的克莱蒙梭在黎塞留恰如其分的在腋下的一阵搔痒之后立刻又一次被击破了自身的矜持,让巴尔随即乘胜追击用她的十指抓挠起了克莱蒙梭的双足,在克莱蒙梭的足心之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红痕,让巴尔的力度可以说是三人中最大的,尽管这样的手法会对挠痒所带来的痒感有所削减,但是那别具一格的痛感也是威力十足的。

克莱蒙梭完全无法判断对方的目的究竟会到什么程度,在这样高强度的搔痒之下,克莱蒙梭那睿智的头脑也变得不再灵验起来,笑声终于充盈在了克莱蒙梭的房间之中,这位和黎塞留一样平日中身居高位,养尊处优的上位者终于为自己的傲慢自大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嘻嘻嘻,哈哈哈哈,巴尔,如果只是闹着玩的话,这也已经有些过分了,停下,不要这样!”克莱蒙梭最终也是在自己本身的脆弱面前低下了头,但是身边的二人还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随即,让巴尔的回应无异于将今日的克莱蒙梭送上了断头台一般残酷。

‘“闭嘴,克莱蒙梭,除了笑声现在我可不想听到任何声音!至于停下的话,等到你真正彻底坚持不住,深刻地吸取了教训的话,我们也就会停下了,这样的对待比起我落在你手上时所造的磨难已经可以算是仁慈了吧。”让巴尔言毕便再次俯身下去用食指狠狠地挖挠在了克莱蒙梭的双足之上,几乎每一次让巴尔食指的下陷都会让克莱蒙梭的足心凹陷几分,随即爆发的便是克莱蒙梭那逐渐变得杂乱无序且越发尖利的笑声。

终于,随着克莱蒙梭的额头开始渗出汗珠,这位本就十分柔弱的少女的体力已经濒临极限,只能无精打采的斜倚在床头,随着二人的抓挠发笑,那笑声逐渐偃旗息鼓的最后,克莱蒙梭的嗓音也已经变得沙哑,随即,黎塞留和让巴尔终于停下了她们手上的动作。

“呼...好吧,看来我还是太小看挠痒了...你们做的很不错,我这次的确是输的很彻底...真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哈哈哈哈~不要,别再碰我的脚了,我已经不行了。”让巴尔在最后抓挠了一下克莱蒙梭的足心以示惩戒之后便凑到了克莱蒙梭的面前观察起了她如今的模样。只见那瘫软在床上的粉发少女的衣襟翻飞,秀发乱作一团,双乳更是随着呼吸急剧的起伏。

“哼,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看来今天你也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那就到这里吧,记住,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提起那些可耻的往事,否则,我可是一定不会客气的,今天的事就当做一个示范吧。”

让巴尔撂下了狠话之后正打算起身离开,然而,一阵酥痒却突然从她的腰间传来,让巴尔下意识地瞥向身下那双白嫩的纤手,随即十分警觉地又退回了依旧被绑缚着的克莱蒙梭的身旁。然而,对克莱蒙梭的绑缚本就算不上有多么牢靠,再加之克莱蒙梭已经挣扎了许久,此时的她只要稍微发力就可以挣开绑缚,只不过现在,面对黎塞留和让巴尔这两位短暂的同盟之间的内斗,克莱蒙梭倒是更倾向于隔岸观火。

“让巴尔,不要这么矜持嘛,别乱动,刚才逛街时买的裙子总该给你换上了吧。”此前逛街所买的那一袭黑色轻纱漫舞的长裙总算在此刻派上了用场,很难想象工于心计的黎塞留究竟为这一刻筹划了多久。而且,毕竟此前已经有过许多次玩闹的经历,黎塞留可以精准的找到让巴尔的敏感部位,在她的腰间不停地揉捏轻抚,让巴尔全身的气力也根本使不出,被黎塞留环抱住腰间控制起来,一旁的克莱蒙梭也终于找到了时机加入战局,她轻松地挣脱了尼龙绳的绑缚,来到让巴尔的身边一同戳挠起了让巴尔的腋窝,让巴尔的挣扎终于被彻底化解,随即二人瞬间完成了分工,克莱蒙梭不断抓挠着让巴尔的膝弯和腰间,黎塞留则负责为让巴尔脱下常装套上长裙。

“风水轮流转,这是你的话,巴尔,现在看起来这句话可又要应验了呢。”克莱蒙梭内心中的畅快实在是无以言表,而让巴尔只能不断地抗议着二人的蛮横与狡诈,这当然起不到什么作用,随着黎塞留用她那灵巧的手指将那被让巴尔压在身下不断蹂躏的黑色轻纱制成的裙摆展开,对让巴尔的绑缚也终于开始了。


毕竟这一次挠痒的性质只不过是普通的玩闹而已,所以捆绑的过程也十分简单,将双脚的脚踝并齐轻松的用此前捆绑在克莱蒙梭的身体上此时仍然留有几分温热的尼龙绳捆绑在让巴尔的足踝之上,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是因为这一袭全新的长裙的特殊设计,克莱蒙梭将让巴尔那本应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改成了直臂正绑之后拴在了床尾的栏杆之上,这样的捆绑姿势使让巴尔那温润白皙的腋下和肋间被迫裸露出来,面对二人的挠痒。

“咳…真是的,看起来自从你们知道了这个弱点之后,就开始乐此不疲的捉弄我了呢?真没办法。”比起愤怒和羞恼,此时的让巴尔感到的更多是无奈,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情况,让巴尔已经有了一些心理预期,被挠痒所带来的羞耻感也略有减退。黎塞留和克莱蒙梭闻言自然也是嫣然一笑,黎塞留将在克莱蒙梭的房间中发现的毛笔拿出放置在让巴尔的足底,随后对让巴尔的吐槽做出了回应。

“嘛,毕竟自从上一次那样玩闹之后,咱们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做过了吧?这一次也请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吧,这也是为了拉近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啊。”黎塞留一边说着一边为让巴尔整理着额顶的碎发,不断地安抚着如今处境并不妙的让巴尔。而另一旁,一向深沉且谨慎的克莱蒙梭此时的回应却显得直截了当的有些苍白了起来。

“我的话,只是为了报仇而已,就是这样,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也要赢回来。”克莱蒙梭的食指抵在嘴角,作出一副欲望满溢的姿态,这样的眼神连让巴尔都不敢直视,只得阖眸摇头叹息,等待着即将再次降临在她的足底的搔痒。

“呀,巴尔,也不需要这么落寞和紧张吧?而且,事实上,我倒是还不想直接去攻击你那敏感的足底呢,巴尔……总要保留一些期待,循序渐进不是吗?”克莱蒙梭突然调转锋芒直指让巴尔那被直臂绑缚后裸露而出的温润腋下,让巴尔足底紧绷的神经还没有来得及放松,腋下就遭遇了这样一番磨难,随即,一阵响亮的笑声开始在房间中回荡,与此前的矜持不同,如今的让巴尔并不会再在自己的姐妹面前掩饰自己的弱点,反而是投入了这场打闹之中。

“咳~!等一下,这和你说的可不一样呀!难道你的聪明头脑真的都用到了这上面了吗?!呜……嘻嘻嘻~!果然还是很痒。”让巴尔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身躯在床铺之上挣扎不断,身下的床单已经满是褶皱,此前克莱蒙梭受尽磨难之地此时已经变为了让巴尔的受难地,这最开始的搔痒不过是浅尝辄止的热身而已,见让巴尔逐渐进入了搔痒玩闹的状态,克莱蒙梭也停下了手,和身旁的黎塞留说笑了起来。

“让巴尔的腋窝…还真是意外的敏感,黎塞留,毕竟你和她玩闹的更频繁一些,你还知道让巴尔她有什么弱点吗?也该让我学习一下你的心得吧?”克莱蒙梭前倾着身子试探性的询问起黎塞留的心得,黎塞留也丝毫不加隐瞒,毫不顾忌那依旧被绑缚在床上的亚麻色发色的少女的内心想法,开始向克莱蒙梭滔滔不绝的谈起了让巴尔的弱点。

“你是说让巴尔她的弱点吗?嗯,毕竟是亲密的姊妹,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吧?让巴尔的话,她的足底都很敏感,趾缝尤其是脆弱,至于她的脚心嘛…那就是我平时集中攻击最多的部位了。”黎塞留如同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趣事一般向克莱蒙梭告知了自己的心得,随即作为交换,克莱蒙梭也向黎塞留告知了自己的秘密情报。

“这样呀…我的话也知道一些让巴尔特殊的弱点呢?让巴尔她的膝弯…可真的很敏感呢……每次挠痒她的膝弯,让巴尔她都会表现的很可爱…或者说,狼狈吧。这样吧,黎塞留,为我做个示范吧?让我彻底的了解一下让巴尔她的弱点。我想我之前所说的膝弯,在你那边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吧。”黎塞留闻言点了点头,随即走到了床边将手指放在了让巴尔那刚刚被挠痒一番的腋窝之上,轻轻戳挠点按一番后,让巴尔便再次颤抖了起来,站在让巴尔身后的克莱蒙梭紧紧抓住让巴尔的双臂,限制着她的行动。

“喂,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啊!我可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让巴尔十分不满的扭过头去不愿目视二人,此时黎塞留在她腋下的挠痒都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让巴尔的嘴角虽然上扬,脸上的表情却满是愠怒,这样的反差看起来实在是有趣。

“这就是让巴尔的第一个弱点,腋窝,当然,这也算是个比较常规的弱点吧?至于接下来的的弱点嘛…就很有趣了。”随即,黎塞留将她那灵巧温热的手指放置在了让巴尔的肋骨之上,随后,即使黎塞留还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让巴尔此前的气势便消减了大半,低下头嚅嗫着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卑微懦弱了起来,但即使这样,黎塞留也绝不会放过她的肋骨。

“不得不说,让巴尔你的肋骨简直可以算是乐器了呢,每一次,只要我轻轻的用手指数一数你的肋骨,你都会笑的很忘我呀~真是有趣。一…二……三~!”黎塞留那毫无规律的数弄使让巴尔感到了无比抓狂,不住地摇头挣扎,逐渐的,让巴尔的肋骨透过长裙展现出几分绯红,喘息不绝于耳,笑声连连,面对这样不利的局面,让巴尔终于服软了,毕竟这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即使是低头也没什么可耻的。

“咳…!等一下~哈哈哈哈~!黎塞留…你……可不可以停一下!姐姐!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让巴尔心甘情愿的叫起了姐姐,这也让黎塞留感到很受用,也因此,对让巴尔肋骨的挠痒非但没有尽快结束,反而被延长了许久,黎塞留的十指不断的在让巴尔的肋骨上挑弄搓挠,让巴尔则不断地发出那带着些哭腔的笑音。

“好了,让巴尔,虽然我很开心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只不过…今天的讲解一定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你的肋骨确实是手感很好呢,柔软的同时又有些韧性…真是让人不舍得放手啊,好的,克莱蒙梭,我相信你也记住了吧,那么接下来,也就是今天的重头戏了,你我都心知肚明的让巴尔的弱点,她的足底。”

让巴尔的抗议完全被无视了,听到接下来的讲解项目,让巴尔只感到一阵阵的激寒与恐惧,黎塞留的手指刚刚放到了让巴尔的脚心之上,让巴尔的双足立刻开始幅度巨大的摆动抽伸起来,那双足不住地摆动立刻惹恼了黎塞留,随即用她的双手轻松擒住了让巴尔的一对拇趾,用自己脑后的头绳将让巴尔双足的拇趾捆绑在了一起,那一对相较其他足趾颇具肉感玲珑可爱的拇趾从此只能徒劳的伸展却不能移动分毫,黑色的头绳与让巴尔浅红的足趾相称,展现出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姐姐……!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做的话,还请注意一下分寸吧!哪怕只是姐妹之间的玩闹,到了这种程度也实在是太羞耻了,啊~哈哈哈哈~黎塞留~你这混蛋~嘻嘻嘻嘻嘻嘻~”让巴尔突如其来的叛逆立刻引起了黎塞留的怒火,本来只打算轻轻挠痒一下让巴尔的足底的黎塞留随即十指齐上阵,一齐挠痒起了让巴尔的脚趾和脚心。
“哦?既然让巴尔已经开始叫姐姐了,那我也该好好管教一下你了,你的脚底还是这么柔软温暖呢…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啊,怎么样,让巴尔,是不是应该端正一下你和姐姐说话的态度了呢?”让巴尔内心中的羞耻和愤怒瞬间被畏惧替代,只能昂首望向天空躲开黎塞留的视线,随后便开始不住地讨饶,极尽讨好之能事。

“好了,好了~我的姐姐~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把我的脚趾绑起来的话,根本躲不开的啊!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正自己以后和姐姐你说话的态度的!求你快停下吧!”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之后,黎塞留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双手之上依然挂着几分让巴尔足底的温存,这样施刑了许久之后,黎塞留也感到有些疲劳,随即让克莱蒙梭先将让巴尔的身体从仰面望向天空的姿势转为面对床铺。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别这样~啊~嘻嘻嘻~好了好了,随你们怎么做都好了,真是的!”让巴尔此时在搔痒之下所展现出的却是平日中难以展现的娇气,让巴尔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出腿挣扎踢踹,就立刻被身后的克莱蒙梭搂住腰部不断揉捏削减了气力,无奈只得再次泄气,随后,黎塞留立刻坐在了让巴尔那柔软的臀部之上,双手捻起了让巴尔的裙摆。

“好了,让巴尔,请不要这么任性好吗?这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当然,一直是让你被动受痒的确是不公平了一些呀~嘻嘻……还请尽力忍耐吧,我想,接下来攻击的目标到底是哪里,让巴尔你也是心知肚明的吧?”黎塞留用眼神向克莱蒙梭示意一番,克莱蒙梭立刻心领神会,坐在了让巴尔的足踝之上,用右手继续抓住让巴尔的足踝,左手提起让巴尔裙角的一端,而黎塞留则提起了让巴尔裙角的另一段,在那两人一同掀起的裙摆之下遮掩着的坚韧白皙的双腿展现而出,那一如既往红润的膝窝毫无疑问,就是接下来的搔痒的重点了。
“嘛…我也真的是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你们真的要这么做,我也的确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只不过,姐姐~嘻嘻嘻~真没想到我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向你叫姐姐的!真是羞耻啊!但是,但是请你们两个都饶过我吧,看在姐妹的面上!”让巴尔内心中抗争的意愿已经不再强烈,一直以来的挠痒折磨早已让她身心俱疲,那娇嫩的膝弯伴随着二人手指灵巧的恰如其分力度的搔痒不停的左右倾碾躲避,但是没过许久黎塞留就压住了让巴尔的双腿让她的行动受限,紧接下来的就是越来越尖利的笑声。

“欸~好了~等一下~!嘻嘻嘻!够了,真的受够了,这实在是太痒了~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姐姐!还有你,克莱蒙梭,我明明也没有对你做的太过分吧?为什么要这样胡闹个不停!”让巴尔的上半身自然也是随着自己的挣扎扭动不断,侧眸瞥向身后的黎塞留之后,让巴尔突然发现身后的黎塞留此刻可以说是毫无防备,随即让巴尔便晃动着她那被直直吊向空中的藕臂,用十指对着黎塞留侧漏出的足底抓挠了几下。


“哦?看起来我们的让巴尔还是保持了自己的本心呢,既然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反击自己的姐姐?只不过,被绑成这个样子还来挑战我的话,也实在是不明智……克莱蒙梭,我的讲解也就到这里了,接下来,该做总结了。”黎塞留摆手示意克莱蒙梭拿起那早就放置在了让巴尔的双足之前的毛笔,克莱蒙梭随即再次全力握住了让巴尔的脚踝,用毛笔开始了对让巴尔足底的搔痒惩戒。

“欸~!等一下,如果是脚底的话,不是已经有过一次了吗~?嘻嘻嘻,这种东西挠在脚趾缝里的话!真叫人忍不了……!哈哈哈哈哈~黎塞留,你怎么又来凑热闹!哈哈哈哈~好痒~”让巴尔在足底的搔痒之下甚至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这样的模样在黎塞留的眼中反而有些别样的可爱与温顺,如今的让巴尔对她似乎只有畏惧而已,只要把自己的葱指对准足底不断揉搓抚摸,让巴尔随即就会失态的大笑大喊。

“巴尔,这就是你要向我展现的坚韧吗?虽然并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只不过,如果只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尾的话,那你的复仇计划可真是失败到了极点。”克莱蒙梭恰如其分的出言嘲讽,手中的毛笔在让巴尔的趾缝之间不断来去钻探,尤其关注了让巴尔那被束缚的拇趾两侧的趾缝,毕竟这部分的面积更大,搔痒起来的痒感也更明显,只要把毛笔轻轻放置其上,让巴尔必然会展现出更加灿烂的笑颜,身下的床铺也随着让巴尔的挣扎震颤起来,渐渐的,让巴尔的整个足底已经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指印与红痕。

“哈哈哈哈~!就到这里就可以了吧!你们两个能不能有些分寸!如果只不过是普通的打闹,那就快些适可而止!哈哈哈哈~姐姐~不要不要~!”每当让巴尔打算出言顶撞,黎塞留双手抓挠足底的频率立刻就会加快,随之而来的就又是一阵银铃般的颤笑,让巴尔此时双眼之前已然是雾霭迷茫,长期的大笑不断消耗着她的体力,也让泪眼逐渐婆娑,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伤心或是受委屈,不过是体力消耗过度的表现而已。

“哎呀~让巴尔,不会是哭起来了吧?好了好了,当然知道你不会这么不争气的,只不过…你这双脚,可真叫人舍不得放开,明明已经玩了这么久了。”黎塞留打趣的挑逗使让巴尔脸上的红晕又加重了几分,无奈只得垂首,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潺潺流逝,虽然在让巴尔的感受中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但事实上二人也不过是搔痒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而已。

“……当然,我当然不会哭出来。只不过,嗯?”让巴尔突然感到了双手之上的绳结已经不再牢靠,果然,只不过是轻轻一挣,双手之上的绳套便立刻散开掉落在地,克莱蒙梭与黎塞留依旧在端详这让巴尔那双刚刚“受难”的瘦削美足,并没有发现让巴尔已经成功脱困。

“好了,好了,知道了,但是让巴尔,我可还没有玩够呢~!噫……!等一下!不要这样~!嘻嘻嘻~让巴尔,果然还是留了一手?”让巴尔空置出来的双手立刻抚摸到了蹲坐在她臀部的黎塞留的双足,一阵猛烈的攻势之后,黎塞留立刻受痒颤抖起来,让巴尔的双足自然还是没有办法脱困的,但是这样的变化当然对她有利,黎塞留情急之下摸上了一旁克莱蒙梭的腰间,随即抓挠一番之后,克莱蒙梭也瘫倒在了床上。

“哦?嘻嘻~!喂,黎塞留,你总要冷静一些吧?!算了,明明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我也没有感受过挠黎塞留你的痒痒到底是什么感觉呢?既然如此,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吧!”克莱蒙梭少有的精神矍铄起来,把黎塞留强硬的拉入怀中,开始挠痒黎塞留的腋窝,此时的二人都坐在让巴尔的小腿上,让巴尔已经将双手伸上了黎塞留的袜口,彻底拉下了她的长袜,用双手在黎塞留的身后不停的抓挠着她的双足,终于将那一直不败的黎塞留拉下神坛,同时也让黎塞留的双足显示出几分红晕。

“呀~!嘻嘻嘻~你们两个竟然这样挑战长姐的威严吗?!哈哈哈哈哈~这可不行呢~!只不过,巴尔,你是不是太大意了一点?你的脚可还是动不了的啊。”黎塞留承受着克莱蒙梭的抓挠,顺势俯身下去,一边被克莱蒙梭不停的抓挠搔痒,一边将双手立刻放置在让巴尔的足底再次抓挠起来。

“噫~!等一等!嘻嘻嘻嘻~哈哈哈~!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哈哈哈哈哈~黎塞留,这一次可是连你也不能豁免呢~!这样一起闹在一起的话,倒是真的像是姐妹了吧?”让巴尔此时却十分坦然的接受了黎塞留在她足底的抓挠,尽管让巴尔的双足依旧敏感,只不过此刻,姐妹之间少有的欢腾气氛比足底的痒感更加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哦?让巴尔你真的这么觉得吗?嗯…是啊,你说的对~现在的话,就真的像是姐妹了呢~虽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但是……嘻嘻嘻嘻~我的确成功了。”黎塞留得偿所愿之后自然也不会再在意此时她的两个妹妹的“胡闹”了,这样一起欢腾下去当然也是不错的。

“…黎塞留,实在无愧是我们的长姊,这样的方法恐怕也只有你能想到吧 我实在无法判断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你早有设计,哈哈哈哈~!好吧,一直这样挠下去,我根本没办法思考~咳咳咳……姐姐还是注意一些吧,咱们两个现在可是互相抓着把柄的,不要惹怒我。”克莱蒙梭将她的一只手继续放在让巴尔的腰间,另一只手也伸到了黎塞留的身后与让巴尔一同抓挠起了黎塞留的足底,那短促有力的笑声环绕在房间之中,为这欢闹的一天画上了句点。

让巴尔经过了这样丰富的一次经历之后,从此当然会收敛一些自己的高傲姿态 黎塞留也毫无疑问的巩固了自己的长姊地位,尽管在这一天的结尾她被搔痒的最为凄惨,不过让巴尔和克莱蒙梭对她也都只有钦佩而已,明媚的午后还会有很多,美好的明天当然也还会有很多,或者说,今后无论是白日还是黑夜,晴朗还是阴雨,姐妹三人一定都会心意相通的前进下去。

“为了鸢尾共同的美好的明天奉献自己的微薄之力…汇集所有人的力量,崇尚主的正路,去向那美好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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